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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们粥中的米粒却是比中队要多出了许多。
但就在他们稀哩哗啦地喝完粥后,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生了
那些虽然感觉到头晕却尚能保持清醒的士兵就看到自己身边很多的同伴忽然手一松,于是那手中的饭盒饭碗就摔在了地上,而紧接着那些同伴便也倒了下去。
全高地上的日军乱了,大乱了
这是什么情况,短短不到一分钟里就有近二百名士兵摔倒在了地上。
说死不是,呼吸也还正常,说是睡着了可却叫不醒,谁见过有喝碗粥就倒头大睡的呢
日军的大队长倒是没有晕倒,因为作为最高军事长官的他是吃小灶的,于是他就有了着急的本钱,忙派人去叫军医,可军医竟然也倒下去了
这个大队长焦躁至极却又无计可施,冲到那些昏睡的士兵身边,大头鞋去踹嘴巴子去扇依然叫不醒,伸手从地上揪起来一个可一松手那士兵就又软软地倒在了地上接着睡。
这位大队长阁下并不知道中国有一句谚语叫喝凉水都塞牙,如果他知道有这么一句话的话,他会说“对太对了,这就是我此时心情的真实写照啊”
他一个大队长手下一千一百名士名,一场大水卷走了他半数的士兵,剩下的一半人就在这个大水中的孤岛上喝着稀粥。
而眼看稀粥都没得喝的时候,剩下这一半人中的一半又莫名其妙地倒下了
食物中毒的可能性不大,那米可还是原来的米,那么就是水了。
他们同样也没有饮用水,唯一的办法就是将那洪水舀来放到汽油桶里用纱布过滤再沉淀取上面相对洁净的水来饮用。
那水取自于洪水之中肯定是有什么不净之物了,士兵们检查水后并未现异状,可在有一个勇敢的士兵尝试着喝下去后他便也倒了下去。
正在这位大队长心焦的时候,那些“昏迷”的士兵竟然逐渐清醒了,而且除了手足无力倒也看不出有什么别的状况。
于是这位大队长连下了两道命令。
一个是彻底检查那些汽油桶中的饮用水。
一个是电给联队,让抓紧给空运物资和饮用水,因为这里生了水中毒中件。
于是,所有已经过滤好的水就全都被倒掉了,重新取水过滤沉淀。
这无疑会使正常开饭时间往后延时,但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谁敢保证吃了那水煮的饭后的人只躺十分钟,那万一要是长眠不醒呢,还是小心为上吧。
正文第三四一章情况突发
而此时在与日军所在高地相隔四百米的另一块小高地的背面,军需处所有的人都已经眉开眼笑了,因为日军早晨的混乱局面清晰无比地出现在了这头的望远镜之中。天籁2
所有人都捂着嘴憋着声音看粪球子在围出来的空地中间模仿着日军那面的情况。
就见他先是摘下了钢盔端到嘴边装出喝粥的样子,还象模象样地吹了吹,表示那粥太热了烫嘴。
就见他把那“热粥”一倒而尽后便扑通一下倒在了地上。
然后他又飞快地爬了起来,却是抢过来在旁边看着他乐不可支的沈冲手中的武士刀斜插在自己的腰带上,象只挺着脖子的骄傲的大鹅一般迈着八字步走了几步。
这无疑他是在模仿那个日军大队长了。
然后就见他冲着坐在地上看他笑的小兵嘎子虚踹了几脚,紧接着又伸出他黑不出溜的手冲小兵嘎子虚扇了几个嘴巴子。
他见小兵嘎子还在那笑,却是同时伸出两只的一下子揪住了小兵嘎子的脖领子用劲往起提。
小兵嘎子忙借力站起,可粪球子却突然又把手松开了。
小兵嘎子本是把自己身体的重量全坠在了粪球子的手中的,粪球子手一松他自然失去了平衡,于是一个屁股墩儿又坐回到了地上。
而粪球子则是再次上前脚踢手扇。
所有人都已经被他俩精彩的表演逗得乐不可支却又不敢笑出声来,忍得那就叫一个辛苦。
这时霍小山站了起来,笑着做出了一个制止的手势来,可是他刚站起来,原本趴在他脚下的那条大狼狗也跟着站了起来。
于是众人的目光又全都转移到了这条黑背黄底的大狼狗身上。
“炖了算了,咱们人还吃不上饭呢,哪还有东西喂它”莽汉说道。
这个理由倒也完全说得过去,于是便有人低声附和。
霍小山笑了笑,眼光扫过,士兵们和霍小山处得久了,自然知道霍小山这是有话要说,忙又都闭上了嘴。
“我现在正式宣布,这条大狼狗正式加入咱们军需处,以后也是咱们的弟兄”霍小山道。
他们这一个连的编制虽然从名义上讲已经进入了中央军作战系列,但目前为止划到哪个部队还不知道呢,自然也没有什么翻号,所以大家叫习惯了还依旧都称自己为军需处。
听霍小山说了这话,下面的士兵低声的“嗡”了一下,显见对霍小山宣布的这个决定感觉到奇怪。
“这条大狼狗的用处很大,相信在以后的战斗中会帮到咱们不少忙,所以大家以后要象兄弟一样待它,这是一个命令。”霍小山说道。
所有人对霍小山的这个决定自然不理解,但头儿总有头儿的道理,头儿都说了是命令那也只能执行了,于是所有人带着疑惑的表情说了声是。
军需处士兵围成的圈子外头,花小冲则是和慕容沛细妹子站在了一起。
他忽然用少有的郑重表情对慕容沛说道:“你家的小山子真的很好,李三的这个朋友交得真值当,以后我和你们也是朋友了。”
慕容沛没吭声却是自豪地笑了笑,嘴角已是因为高兴形成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山子哥是我最崇拜的英雄,没有之一,沈冲也不行”细妹子听花小冲这么一说则是直接表了态。
慕容沛看着细妹子那细眉细目的样子忽然笑了说了一句:“崇拜的就不可以喜欢了,对吧,细妹。”
“丫丫姐,你说什么”细妹子咋听之下没搞懂慕容沛是什么意思,但旋即脸却红了。
忙又心虚嘴硬地说道:“丫丫姐你说什么呀,我怎么没有听懂”慕容沛别有意味地笑了笑却没再吭声。
两姐妹自然是可以无话不谈的,但却不能当着花小冲的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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