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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谁来救救我
一旦意识模糊,我就完全失去了控制,也不在压抑自己的痛苦,不停的挣扎翻滚,几乎要弄伤自己。后来,感觉到有一双有力的手臂用力的锢住了我,才让我没有继续伤害自己,而那人的声音也在头顶响起,咬着牙,带着比严冬更冷的寒意
“不管用什么法子,我要她活”
即使神志不清,我也能感觉到那句话里透出的危险,不仅震慑得周围的人心惊胆寒,似乎连自己也被慑住了,慢慢的在他怀里平静下来。
诊脉,施针,灌药足足忙了一宿,那种被火焰炙烤的痛苦才稍稍的减退了一些,我依稀感觉到,自己是从鬼门关上捡回了一条命,可身边的人一身煞气一点也没有消退,甚至陷入昏迷当中的时候,还听到那几个大夫磕头如捣蒜的声音,还有洪文全劝慰的声音。
昏迷中,我做了一个梦。
大雪压在枯木枝头,沉甸甸的,终于将那干枯的枝桠压断了,白雪一下子落在了我的身上,可奇怪的是,涌上心头的却是一阵暖意。
我在这样的暖意融融中,慢慢的睁开了眼。
一睁开眼,就看到了一张熟悉的,却又陌生的脸。
裴元灏,他就这样近在眼前,半靠在床头,微闭双目浅眠着,纤长的睫毛被窗外透入的阳光照耀着,仿佛鸟儿的翅膀,在棱角分明的脸上洒下长长的阴影;他的眼下还有一团阴翳,带着淡淡的倦容。
这是熟悉的脸,却是一个完全陌生的裴元灏,我竟然躺在他的怀里,而他一只手揽着我的腰肢,另一只手轻握着我的伤到的手臂,那融融的暖意,就是从他的身上传来的。
这是在,做梦吗
我抬起头,看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孔,一时间有些恍惚,而那双眼睛已经慢慢的睁开,低头看向我,我依稀记得昨夜自己折腾了半宿,他这样,大概也没睡好吧。
于是,有些歉疚的:“殿下,我”
话没说完,我突然感觉到他的身体一阵紧绷,体温变得滚烫起来,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低下了头,一下子吻住了我的唇。
“唔”
我惊愕的睁大了眼睛,可什么也说不出来,他的舌轻易的滑进了我的口中,熟练的撩起我的丁香小舌不断的纠缠,而他的手慢慢的离开了我的腰,从衣襟的缝隙中探了进去,慢慢的向上,带着薄茧的手指在我的肌肤上游移,带来阵阵酥麻的感觉。
我下意识的挣扎了一下,而他一翻身,便将我压在身下,我一下子感觉到了那具身体里透出的蓬勃的欲望,抵住了我的身体。
正文111第111章被轻易的擒住
我被他压制在身下,想要挣扎,可全身都被那一阵阵滚烫的体温熏蒸得一片酥软,抵在他胸口推拒的手也被轻易的擒住,整个人就这样躺在他的身下,任他予取予求。
他的手越来越烫,好像炙热的火炭,抚摸过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要激起火花一般,慢慢的绕过腰肢,沿着光滑的背脊向上,指尖在颈项间轻轻一撩,便将衣衫剥落,沿着肩头滑了下来。
顿时,我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一接触到冰冷的空气,微微的战栗起来。
而就在那一刻,他的手指也无意的划过了我的伤口。
“啊”
一阵剧痛突然袭来,却让我恍惚的神智一下子清醒了过来,我立刻用力的推开了他,“不要”
裴元灏猝不及防,险些被我推下床,重重的撞在床头,睁大眼睛看着我。
我也有些惊惶无措,眼看着自己衣衫半褪,裸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胸前一片春光若隐若现,都是刚刚意乱情迷之下的结果,顿时羞红了脸,恨不得有一条地缝钻下去,慌忙的伸手拉扯着凌乱的衣衫遮住了自己的身体,哆哆嗦嗦的蜷缩到角落里。
他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深,翻身坐到床沿,拿背对着我。
刚刚一时情急推开了他,可一冷静下来我立刻白了脸,裴元灏是什么脾气我再清楚不过了,当初在上阳宫那些夜晚,我也不是都忘了。如果惹恼了他,只怕
这样一想,我有些怯怯的开口:“殿下,奴婢”
解释的话还没说完,他突然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就在他伸手拉开门的时候,我恍惚看见他的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透着一点粉色,好像是受伤了。
刚刚,又是怎么了
我一个人蜷缩在床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虽然他离开是让我松了口气,可隐隐觉得他有些不对劲。
心里有些疑惑,不过还是先起床再说吧,于是我拿起衣服便要穿,可肩膀上的伤虽然不像昨夜那么痛,还是抬不起胳膊,穿衣服很吃力,就在我费力跟衣裳搏斗的时候,一个带笑的如黄莺出谷般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姑娘,您的伤没好,让我来帮你吧。”
抬头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月白衫子,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的姑娘站在门口,笑嘻嘻的看着我,走过来,熟练的将衣服给我穿上了。
我看着她,有些疑惑的:“这位姑娘,你是”
“我叫如月,是来服侍姑娘的。”
“什么”我看着她,服侍我是不是弄错了我疑惑的说道:“月姑娘,我也是个奴婢,不是小姐。”
“我知道,可洪大人就是让我来服侍你的呀。”
洪文全扬州府的知州大人,他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虽然心里不解,但到底是在陌生的地方,而且我也知道言多必失,没有再多问,随后便有婢女侍从送来了洗漱用的水、青盐,还有早点,那些人对我恭敬的态度,让我心里的疑惑越来越重。
正文112第112章裴元灏,为我解毒
等用完了早点,婢女们把杯碟都收走,就听见一阵脚步声走到门口,有人轻轻敲了敲门:“青婴姑娘,好些了吗”
抬头一看,居然是洪文全,我急忙起身朝他行礼:“奴婢拜见洪大人。”
“免礼免礼。”
他哈哈的笑着,上前来扶起我,走到桌边坐下。他又打量了我一番,微笑着道:“看姑娘的气色,倒是让本官放心了,不知如月他们服侍姑娘,可还满意”
我点了点头。
“满意就好,合心意就好。”
我仍旧沉默着看着他,今天早上的这些怪异,我相信他一定会给我一个答案。
果然,等如月奉上两杯茶,洪文全喝了一口,咂咂嘴,便说道:“青婴姑娘,这次扬州的这些事,也实在是本官意料之外,惊了三殿下的驾,已经是弥天大罪,没想到还伤了姑娘不论怎么样,烦请姑娘跟殿下说的时候,缓着点说,本官就感激不尽了。”
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