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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会说,跟他走吧,还有一个庞大的家族,万贯家财、无数家产等着他去继承呢,要是智商稍微低一点的人可能就信了,兴高采烈的跟着他踏上了不归路,转眼就在半路上被卖给某个有钱的富婆当面首
尤其是自己这种长相英俊的小白脸,被当做目标的可能性太大了
这种拙劣的手段,骗骗普通人还行,想要骗来自二十一世纪,见过无数种高明骗术的县尉大人,可还差得远呢
瞎了他们的狗眼,再敢满嘴胡咧咧,全都抓到县衙关禁闭
柳如意拎着剑从里面走出来,脸上的奶油洗了很久才洗掉,决定给李易一个深刻的教训,就算他躲到县衙也没用,要不然他以后还会更加的得寸进尺。
还没走出大门,就看到李易站在门口,大步走了出去。
“跟我回去,老方,关门”
看到柳二小姐走出来,老者脸上的笑容更甚,“少夫人”三个字都叫出来的时候,李易说了一声“闭嘴”,猛地抓住柳二小姐的手往回走,还不忘交代老方把门关上。
关上门的时候还疑惑了一下,难道不应该是“小少爷夫人”吗
柳如意愣愣的被李易抓着手回到了院子,听着那老者在后面喊着“少夫人”,直到他走进房间的时候,才回过神来。
俏脸上迅速的闪过一丝羞恼之色,眼神微眯,握紧了另一只手上的剑柄。
这家伙,越来越大胆了
李易躺在床上,望着屋顶,一动不动。
来到这个世界半年了,父母双亡,孑然一人,他的家在柳叶寨,在如意坊,在这里,他有一位美丽的妻子,一位暴力的小姨子,一位乖巧的丫鬟,他是安溪县尉,手下管着几十号小弟
这时候有个老头跑过来告诉他,他是京城某个家族的小少爷,要他回京城去,都说人生如戏,也不至于连这种狗血的套路都一样吧
安安稳稳的在这里过日子不好吗,当县尉就当县尉吧,有这样一个保护伞也很必要,练武看戏,群玉院里听个曲儿,回家逗弄逗弄小丫鬟,招惹招惹如意,晚上在床上偷偷摸摸的做些小动作这样的生活他能过一辈子。
去京城谁爱去谁去
内心明明很坚定,一种莫名的烦躁感觉却越发的清晰,似乎有一道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去看看吧”“去看看吧,那里才是你的家”
这声音来自身体最深处,就算是捂住耳朵也照样听的清晰。
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李易猛地从床上站起来,死死的盯着自己的双手,大声道:“是不是你,是不是你”
眼前忽然有些眩晕的感觉,以及,从未有过的心悸
院子里如意剑气犀利,房间内李易状若疯狂,如仪站在门口,俏脸上浮现出一丝疑惑,心中不由的想,难道两人吵架了
虽然平日里经常会有小打小闹,但却从来没有严重到这样的地步。
“相公,怎么了”她大步的走过来,扶着李易,关切问道。
李易眼睛通红,胸口仿佛压了一块石头,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第一次见到他露出这样的情绪,即便是上一次对她发怒,从始至终也异常冷静,她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用力的握着他的手,说道:“妾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相公说过,无论遇到了什么事情,只要我们一起面对,就一定能够解决的,不是吗””
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力度,李易的呼吸逐渐变的平稳起来,眼神也恢复了清明,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气,将她拥在怀里,小声说道:“没错,没有什么事情是解决不了的,在这里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拍了拍她的肩膀,大步的向外面走去。
“狗血剧情”跨出院门的时候,心中暗自骂了一句。
s:第三更,狗血就要一次撒完。
正文第两百九十四章爹娘往事
李姓老者坐在椅子上,轻轻抿了一口茶,对于小少爷刚才的表现一点也不奇怪。
毕竟这件事情太过突然,换做任何人,第一反应怕也是不信的。
小少爷从小在李家村长大,少爷对家族有怨,想必也从未和他说过家族的事情,他刚才的反应在情理之中。
不过没关系,他有证据可以证明。
从怀里摸出一物,说道:“小少爷,这块玉佩是我李家证明身份之物,少爷向来是随身携带的,只要小少爷把另一块玉佩拿出来,对一下就知道了。”
李易不记得自己有这样一枚玉佩,不过这东西看着又有些眼熟,看了老者一眼,说道:“你等一下。”
从储物间里取出了一个破旧的木箱,打开之后,在了里面翻找起来。
这里面装的都是原身体老爹的遗物,李易把他从那破屋子的床底下找出来的时候,箱子上还挂着锁,若是里面真有什么东西,在当时那么困苦的情况下,身体的原主人也没有想着将其卖掉,想来应该是十分重要的。
箱子里面东西不多,一把破旧的折扇,扇面和扇骨已经分离了,一个小小的拨浪鼓,一根折断的朱钗,一块和那老者手上那块极为相似的玉佩。
李易将那玉佩拿出来的时候,老者立刻走过来,激动的说道:“就是这一块,就是这一块”
他将两枚玉佩合在一起,断面完全吻合,形成一幅双鱼图案。
“双鱼吐珠,这就是双鱼吐珠。”老者指着合在一起的玉佩,说道:“小少爷这次总该相信了吧”
“这件事情,怕是九成九都是真的。”村正老头叹了一口气,说道:“大人可能不记得了,在你年幼之时,逢年过节,看到别家亲戚走动,都会询问除了父母之外的亲人在哪里,李秀才被逼问的急了,就会罚你在门外背书
大人七岁那年,冬天雪下的真大啊,老头子还记得那天正是年节,在隔壁都听到李秀才大吼着“你没有祖父,也没有其他的亲人”,那天大人在院子里站了半宿,第二天就高烧不醒,李秀才背着你到处找大夫,整整为城里的大户人家抄了一个月的书,才将借来的汤药费还上,从那以后,大人就再也没有问过亲人的事情了。”
李易没有一点关于之前的记忆,听完村正老头的话,终于明白了刚才的心悸和烦躁来自哪里。
一个孩子近二十年的执念,哪怕是灵魂消亡了,也深深的渗透进了身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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