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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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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普通的肥料已经不能满足需求,所以就有郝先生说的那种化学肥料。不过,什么叫绿色食品除了青菜之外,这些鸡和鱼都不是绿色的啊”

郝运笑起来:“绿色食品就是不施化肥、只施农家肥的果蔬,和不喂饲料,只喂天然食的肉类”

大家又是满脸疑惑。罗飞问道:“化肥我们懂了,这个饲料又是指”

“饲养家禽和家畜的食料,”郝运解释,“一般都是指那种化学的,比如里面加过催肥剂。就拿猪来说吧,正常喂什么豆饼、泔水、猪草和剩饭剩菜之类的食物,一头猪从小长到近两百斤,怎么也得一年以上吧”大家都称差不多。郝运继续说,“可要是只吃专门的猪饲料,长到两百斤最多三个月,绝对膘肥体壮”

张一美说:“怎么可能三个月的猪哪里会长到两百斤啊我老家在锦州北镇,我舅舅家里养了十几头猪,在当地也算富户,最快也要一年呢”郝运笑着说所以叫饲料,但那种猪的肉不好吃,没香味儿,哪有这里的好吃。

大家互相看了看,吴主笔感叹:“我在报馆几年,以为自己接触过不少新生事物,可在郝先生面前,觉得就像个刚开始念书的学生,差得太远。”郝运连连谦虚。

“希望郝先生能尽量记起自己的身世,”罗飞笑着说,“如果真是巨富之家,我们是不是也可以借光啦”众人都笑起来。

到了傍晚,张一美和罗飞带着郝运来到后院,楼上就是员工宿舍,都是给身在外地的同事准备的,郝运分了个单人间,与张一美和罗飞的单人宿舍就隔两个屋。里面的摆设虽然简单些,但很干净,书柜里有很多书,桌子就在窗边,居然还有一部老式留声机。罗飞告诉郝运,早饭和晚饭要自己解决,附近有很多小饭馆,如果想请朋友吃饭店,两条街以外就是小西关,在龙门牌楼有两家比较高级的饭庄,一家是清真的,另一家是鲁菜,味道相当不错。

张一美笑起来:“我说罗飞,怎么觉得你好像是在暗示郝运什么事似的”罗飞连忙说没有,郝运大笑:“今天是我第一次在报馆上班,到现在也算圆满成功,而且又得了张大帅的车马费,没发薪水就有四十块银元,晚上我请客,怎么样”

罗飞举双手同意,张一美瞪了他两眼,脸上却带着笑。

当晚,由郝运做东,请了报馆内近十名同事到小西门吃饭。大家都是走路去的,快到地方时,郝运看到这里有个牌楼,由四根正方形雕花石柱组成,中央连有铁制的关门,门上有四个嵌在圆形灰铁牌中的大字“陪都重镇”,门椽上面还有二龙戏珠的图案,看上去挺威武。街上有后面带黑布蓬的汽车驶过,但更多的还是两轮平板车和马车,上面驮着麻袋等重物。这些拉平板车的人都头戴尖斗笠,衣着破旧,又黑又瘦,多为四五十岁的中年男人,费力地拉着平板车,走得非常慢。

“他们怎么都戴一样的斗笠”郝运忍不住问。

吴主笔说:“那是脚夫,专门受雇给人家拉车运东西的。”郝运这才明白。

大家来到一家叫“西山居”的饭店,白经理挑了二楼的雅座,郝运不会点菜,就让大家各点自己喜欢吃的。不多时酒菜都上来,有同事让郝运讲讲上午在大帅府的经过。说实话,郝运对那件事还是心存芥蒂,就不太愿意说。罗飞看出他的意思,于是代劳给大家讲解。这事在郝运和张一美、罗飞上午回报馆的时候就已经传遍了,但当说到张作霖让警卫队的张队长把自己小舅子戴宪生在院子里当场枪毙时,众人还都是很惊讶。

第279章酒后吐真言

“没想到张大帅这么厉害,”有人说,“打碎十几个灯泡就枪毙奉军的军纪有这么严吗”

白经理笑着:“当然没有,但事情的性质不同,那个戴宪生可能仗着自己是张大帅的内弟,平时也是蛮横惯了,说的那些话太难听,传出去对张大帅非常不利,所以才导致这个下场。如果光是灯泡的事,不至于被杀。这就叫天作孽有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呀。”

众人都连连点头,举起酒杯相碰。大家喝的都是哈尔滨啤酒,从一个大铁罐子的水龙头中打出来,泡沫丰富,几位女士也跟着喝。郝运喝了两口,觉得味道非常好,似乎并没兑水。席间大家自然地就聊起郝运的失忆症来,七嘴八舌地猜测,有人说郝运肯定是奉天某巨富的儿子,有人说可能是市长甚至副省长的亲戚,也有人说可能是哪位大买办的公子。

女会计好奇地问道:“郝先生只记得昏迷之前是被仇家追杀的吗这太富戏剧性了”

“所以,我们不能在报上刊登寻亲启示,”吴主笔说,“以免被郝先生的仇家找上门来。现在郝先生还不知道他的身世,希望各位同仁能够保密。”大家纷纷点头。

这家饭店的菜做得非常好,再加上郝运这两天的经历太多,让他大脑纷乱,一时间很难接受。为了排遣心慌,就多喝了几杯啤酒。没想到这啤酒虽然好喝,后劲非常足,郝运很快就醉了,话也多起来,不停地说:“我今天是真走运啊知道为什么我爸妈我起名叫郝运吗就是运气好没想到盛京时报的同事都对我这么好,这家店的菜也这么好吃,以后,我我要经常请大伙儿吃饭”

“好啊好啊”大家见郝运如此好客和热情,也都不再拘束,纷纷敬郝运酒。

有人问:“什么叫大伙儿”

白经理回答:“这还不懂吗,就是大家的意思。郝先生恐怕不是在北方念的大学,有可能是南方,比如上海,说不定是江浙本地的方言。”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郝运喝得脸红脖子粗,舌头也发硬,但还要喝。张一美担忧地说:“别再喝啦,免得到时候连报馆都回不去。”

罗飞开玩笑:“反正你也住在报馆,他又是你的助手,当然是你负责扶他回去喽。”大家同时起哄,张一美脸上发红,让罗飞不要胡说。

忽然,郝运大声说:“骗子,你们都都是骗子”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郝运红着眼睛说,“全都在这儿跟我演演戏是不是当我看不出来”

“怎么,”张一美问,“谁是骗子”

郝运指着她:“别演了,你不是骗子吗”张一美涨红着脸,说不出话来。

罗飞问:“郝先生,到底怎么回事”

郝运用力把酒杯摔在桌上:“这么多人就为骗我上钩,有有意思吗”

“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女会计不解地问。

吴主笔说:“应该是郝先生又想起什么细节了,不是说昏迷之前他就有仇家,还被追杀吗看来郝先生不但被追杀,还被骗过。唉,真是命运多舛。”

既然郝运变成这样,大家也没心思再继续吃饭,于是张一美付过账,与罗飞共同架着郝运离开饭店回报馆。路上,郝运虽然无力地垂着头,但不停地嘟哝着:“都是一群骗子,就为了为了拿到那块玉佩,就有那么重要害、害死那么多人命,就为一块破玉佩还想弄死我,没、没门儿”听着这些话,张一美和罗飞互相看看,表情非常迷惑。

罗飞低声问:“你觉得他说的是胡话吗”

“恐怕不像,”张一美摇头,“都说醉后吐真言,至少在郝运心里,那些话都是真的。什么玉佩可惜听不懂。”

罗飞说:“也许他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能想起自己的身世,我们趁机问问”

张一美也觉得可以试试,就问:“你家在哪”

“全都是骗子,都是坏人”郝运说,“个个都在打歪主意,想得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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