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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女为他赵家续弦。此等丑事,也就是因为他孟氏一族是降臣,不得不仰仗这赵普的鼻息,故此才忍耐了下来。我看秦王却正好可以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借此打击赵普在朝中的威信”
“赵先生,卢相公此计妙啊”
听到了对方突然说出来这道计策,这秦王府的心腹兼职要拍案叫绝了。
若真是打着为王玄义联姻的由头去寻这孟家女,赵普必然会将此事视为对他赵家的挑衅,这王玄义便是再想投靠他赵家,此路却也就此被堵死了。而另一边,这赵承煦续弦亡妻的侄女,却是有悖人伦,乱了纲常,若是以此事为由打击他赵家在朝中的影响,就算是官家,应该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吧此一石二鸟之计,便只有卢相公才想得出来,真是妙啊
听到这相公府的堂吏赵白说出了卢相公的新计策,这秦王府的心腹便不由得拍案叫绝。待二人又商议了一番之后,便悄然定下了这后续之事。
“赵先生,有了这道计策,便是绝了他王玄义投靠赵普之路,我看到时候,他便是想不投靠我们王爷都不行了,除非他想直面这两朝元老赵老相爷的怒火”
“务必要提醒秦王,此事万万不可事前走漏了风声,否则便是秦王在挑衅赵老相公了,切记切记”
这赵先生嘱咐了几番之后,方才向秦王府的心腹告辞。而对方直到这位赵先生离开了许久之后,这才起身结账,回秦王府报信去了。
正所谓是无妓不成席,在这大宋朝,若是出去吃饭没有歌伎唱曲行令,这酒宴便真的少了几分趣味。其实不只是大宋,便是在晋朝,谢安携美伎畅游东山,引为千古佳话。以至于白居易还为此写下了“唯有风流谢安石,拂衣携妓入东山。”的诗句。
今日着王玄义本来是被蔡军使叫来相亲的,可这才跟这位卢寺丞说了不过几句客套话,对方便叫来外面的闲汉去寻一些能歌的劄客前来佐酒。一时之间,王玄义不免觉得有些不适应。只有这卢寺丞将王玄义的反应看在了眼里,心中却是不由得对这位状元公又多了几分喜爱。
“王院判,听闻你与那白矾楼的行首私交甚好,不知这其中可有什么掌故吗”
“嗨你呀,休听那些外面人胡说,我这太玄贤弟为人正直,品貌端庄,便是连大理寺的刘判事都称赞不已。那些都是外面人乱说的,这不前几日秦王本来还想为那两名官妓除籍,然后送给太玄做妾,可太玄却严词拒绝,便是连秦王的面子也不给,你说”
“咚咚咚”
就在这蔡军使为王玄义分辩之际,忽听到门外传来了几声响动。紧接着便有人探进头来小声问道:
“客官,您要的焌糟和劄客都到了,现在可以让她们进来吗”
第50章请托
随着阁子的移门被人慢慢地推开,几名女子便依次外面走了进来,便在这时,其中一名女子不待那卢寺丞询问便迫不及待地站在了王玄义的身旁。
“客官可是第一次来杨楼吗”
“诶”
正当王玄义注意到身边的这名女子行为有异之后,便赶忙抬头看向了对方,便在这时,却见到那卢寺丞和蔡军使也好奇的看向了这里。正当王玄义还在暗自奇怪之时,却发现这女子竟是那一日在平康里柔奴家中见过的那位苏贞贞,一时之间,王玄义不由得惊讶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
“你你怎么在这里”
“官人这话说的好没道理,贞娘早几年便在这杨楼讨生活了。倒是官人,今日来此间消遣,为何却不来寻我”
“太玄,这这位是”
“额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位这位名唤苏贞贞,好像是此间的”
“贞娘见过几位官人”
忽然见到一名容貌出众的女子和王玄义说起了话来,在场的卢寺丞和蔡军使不由得大敢意外,待这王玄义向二人道出了这苏贞贞的名字之后,蔡军事和卢寺丞只惊的合不拢嘴。
“小娘子小娘子便是这杨楼的行首,苏贞贞吗我们我们”
“这位便是鸿胪寺的卢寺丞吧奴今日真是失礼了,适才听到旁人说起这王院判来了,我便想起了上次还有事拜托于他,因此便扮做劄客混进来讨一杯水酒,几位官人不会嫌我吧”
这卢寺丞和蔡军使听了那女子果然自认是杨楼的魁首,一时之间简直惊讶的无以复加。尤其是那蔡军使,刚刚才跟自己的知交好友说起王玄义的人品,这转眼的工夫,便有京中名伎悄悄地溜进了阁中前来见他,这到是,倒是如何让他向那卢寺丞解释才好啊
“小娘子既然来了。我们几个有岂是那小气之人。只是平日里若是想听小娘子弹琴,便是千难万难,今日小娘子既然来了,却不知可否让我们几个也见识一下这名冠东京的杨楼瑶琴啊”
这卢寺丞见对方真的便是苏贞娘,这脸上不但没有丝毫的不快,反倒是兴奋的像个孩子,只见他示意身边的焌糟给那苏贞娘先斟满了酒水,随后才一脸期待的询问道。
“卢寺丞若是想听瑶琴,奴这就去取便是”
“不妨事不妨事哎呀,哪有让小娘子刚坐下就走的道理啊”
卢寺丞一看到苏贞贞又坐了下来,顿时便殷切的向她招呼了起来。只要今日能够听得苏贞贞弹上一曲,明日回了鸿胪寺便有了值得夸赞的谈资,只不过这个王玄义居然跟杨楼的花魁也有联系,看来却不是一个好的夫婿人选啊
王玄义不知道的是,这才不过片刻的工夫,他便已经被那卢寺丞从备选妹夫的名单上给划掉了。不过这苏贞娘一进来,阁子里的气氛却是活跃了不少。这话一多,酒便喝得没有那么拘谨了。
同来的其余几名女子之中有劄客听到来者乃是这杨楼的镇店花魁,一时间便都安分的站在一旁。只有几名腰间系着花布手巾的焌糟此时则不断的为众人端茶布菜,一时之间,宾主尽欢,酒便连着过了好几巡。
“啊这杨楼的签菜还真是美味啊,对了,贞娘你到底是如何与王院判相识的,难不成你与坊间传闻的那两姐妹”
“却不是寺丞您想得那般,奴之前确实和王院判见过一面,乃是在那平康里柔奴的小楼上,说起来,那一日奴还拜托了王院判一件私事呢”
“哦什么私事,可否也让我二人知道知道”
耳听得这苏贞贞说到了私隐之事,这卢寺丞和蔡军使看向王玄义的目光顿时便透露出了一丝玩味的味道,王玄义见状,知道他二人这是应该误会了,于是便连忙解释道:
“两位休要听她在这里胡说,我和她哪有什么私事要谈,那完全就是公事”
“这事儿对王院判自然是公事,对奴来说,却也是私事,对了,院判,这么多天了,奴却还不知这事情到底是如何了”
“这个其实那日之后转过天来,我便向左军巡院的赵军使问过此事了,这北里却是有命案发生,只不过那死者究竟是不是姑娘你的琴娘,我暂时还来不及细查”
“诶小娘子有案子要问我开封府吗却不知到底是什么案子啊”
蔡军使听完王玄义的话语,便也好奇的向苏贞娘问起了此事。苏贞娘见王玄义果然记得他的嘱托,这心下便感激了许多,于是便恭敬地向蔡军使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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