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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千三五章 白送上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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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泰怒气未竭,却也不好发作,怒哼一声。

房俊劝道:“私下里说话,何必如此较真?况且薛国公也是有口无心,殿下大可不必这般。”

李泰这才作罢。

不过良好气氛已经破坏,只能各自回家。

闹的一个不欢而散……

……

洛水边大堤规整坚固,堤上平整开阔,两侧遍植杨柳,中间道路可供马车疾行。阿史那忠本是骑马赴宴,但今晚饮酒颇多、酒意上涌,只能与定襄县主一道乘坐商号的马车回家。

沿着大堤一路向西,至天津桥,向南拐入尚善坊。

回到府中,阿史那忠不忘让人给车夫打赏,然后才醉醺醺由定襄县主搀扶着,进了后宅。

侍女取来热水服侍夫妻二人沐浴,热水蒸腾发了一身汗,换了身衣裳,阿史那忠这才觉得酒意略减,却也睡意全无。

让侍女沏了一壶浓茶,坐在书房内喝了两口,揉了揉脸,长长的吐出口气。

饮茶之时他一时口快说错了话,导致魏王震怒,当时可把他吓得魂不附体,别说什么“薛国公”“半个驸马”,说到底他是降将,是突厥人,在唐人眼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唐人确实心胸开阔、兼容并蓄,但那是在他们信任你的情况下,一旦对你的忠心有所怀疑,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定襄县主也走过来,三十岁的妇人已经年华逝去,但时光沉淀下来的优雅却是愈久弥香,保养得宜的容颜、身材,别有一番书香典雅的韵致。

见阿史那忠眉头紧蹙、唉声叹气,便坐在其身边,好奇问道:“这是怎么了?”

阿史那忠垂头丧气,将当时失言之事说了。

夫妻两个感情甚好,平时遇事都能有商有量,所以也不隐瞒……

定襄县主便埋怨道:“你自己是何等身份,难道心里一点数都没有吗?这回多亏越国公仗义执言,否则惹恼了魏王,魏王一本秘折送去长安,咱们家便要大祸临头!”

时至今日,李二陛下不仅仅是大唐皇帝,甚至已经成为整个大唐的图腾、圣哲一般的象征。

李二陛下活着的时候,胸襟广阔、容纳四海,他的那些黑点任人评说、从不在意,更未使得那个人因言获罪。然而等他死了,却是只闻褒扬、不见贬低,谁拿李二陛下当初那些龌蹉说事儿,便会犯了众怒。

其实倒也正常,李二陛下对于别人之贬斥、谩骂可以一笑置之,可李承乾岂能任由旁人污蔑他的父皇?

毕竟李二陛下之皇位得来并非光彩,李二陛下威望绝伦、功勋赫赫可以不在乎“得位不正”,但李承乾可没那份威望,登基两年的时间便遭遇数次兵变,说到底不就是因为当年的“玄武门之变”做个了坏榜样,使得人人皆奢望于“兵强马壮者称王”?

所以在如今的“仁和”朝,半句李二陛下的坏话都说不得,有心或者无心都不行。

阿史那忠揉着额头,懊恼道:“还不是因为多吃了几杯酒?房二这厮实在是太能喝了,我素来自诩酒量豪雄,谁知人家还没怎么使劲劝酒呢,只不过是略尽地主之谊让了几回,我便顶不住了……”

说到此处,他忽然想起一事,面色略有凝重,沉声道:“而且今日还有一桩怪事,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今日房二有些不对劲。”

定襄县主也跟着紧张:“到底怎么回事?”

虽然房俊与陛下之间关系甚为紧张,但陛下对其信任却并未减轻多少,依然是稳稳当当的“朝中第一人”,论及对于朝政之影响,基本不做他想。

若是得罪了房俊,薛国公府怕是大祸临头。

更何况她母妃韦贵妃的娘家京兆韦氏与房俊素来不睦,同母异父的妹妹临川公主驸马周道务与房俊更是罅隙甚深……

阿史那忠见妻子紧张,一张保养得宜、秀美依旧的脸蛋紧绷,便摆摆手:“不是你想的那么回事儿……就是觉得他好像对我略有鄙视,也有些不屑,但更多还是怜悯……县主能懂我意思吗?”

定襄县主:“……”

你要不要听听你在说些什么?

“鄙视”、“不屑”,这两个词怎会与“怜悯”放在一起?

阿史那忠也说不明白,摊手:“就是感觉而已,也未必如我所想,毕竟我虽然是胡人出身,如今却也爵至国公、官拜少尹,娶妻县主、人生得意,有什么能让房二‘怜悯’呢?他房二虽然方方面面皆能压我一头,却也未必有那么大的差距。”

试想普天之下也唯有一个房二而已,自己与房二相比虽然略有不如,可已经胜过绝大多数人,虽非汉人,可凭借自己的身份,只要不谋反,必然世世代代荣华富贵,何须“怜悯”?

孰料他口中“压我一头”,却让定襄县主心里一跳,略有明悟,想起以往洛阳城中官宦人家女眷们私下聚会之时,她与武媚娘悄悄说的那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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