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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冰冰的，别人很难将她和未成年人联系起来。
买了一束鲜花，打车去公墓，再买好香烛纸钱，两兄妹往公墓山上走去。
很快，他们停在两个连着的墓碑前。
两兄妹一时都有些沉默。
小萝莉回头看了他们二人一眼，又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墓碑上的照片。
程云和程烟的长相其实都能看出程教授和安教授的影子，只是对小萝莉而言，这些愚蠢的人类长得都差不多。
片刻后，还是程烟率先开口，她说：“开始吧，怎么弄”
程云则思索着往年在农村上山给“老人”拜年的步骤，公墓除了不许爆爆竹之外，其他的都可以做。只是你在公墓中给“长辈”的贡品很可能一回头就被人拿走了，敬献的花啊，花瓶啊，长辈生前喜欢的一些精致物件之类的也会被人拿走，说不定卖花的人还会将这些花拿去二次贩卖
没有哭，也没有眼泪。
两兄妹默默按照步骤将该做的事做完，像是在走一个过场，然后便离开了。只是离开时他们心情都有些堵，有种“既不想在这里久留，也不想这么快走”的矛盾感觉。
回家的出租车上，两人都没说话，也没玩手机，只是各自坐着出神。
司机频频通过后视镜看他们，若不是他从公墓拉的人，他都要觉得这是两人在吵架了。
终于，程烟开口打破沉默，她问道：“俞点姐是怎么回事啊看起来精神不好不是一天两天了，眼睛都睡肿了，她去检查了吗”
“还没去检查。”程云说，“应该是回暖变季了，她精神比较疲懒吧。”
“但愿吧。”程烟瞄了他一眼，“什么时候让俞点姐去检查那个”
“过两天吧。”
“越早越好。”程烟提醒道。
“嗯。”程云也点头，今天已经是俞点小姑娘喝的最后一碗芝麻糊了。最多后天，药效估计就能完全发挥出来。
回到宾馆，程云稍作犹豫，把小法师拉到了楼顶天台晒太阳。
“什么事站长你终于肯说了吗”小法师已经憋了好久了，他好奇心非常重。
“就是有件事想问问你”程云吞吞吐吐的一边说一边想着该如何开口才能达到最好的效果。
“啊站长你好磨人啊”
“额”
“能不能痛快点啊”小法师一脸“想当场揍你一顿又不敢”的憋屈表情。
第342章文化的桥梁
“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兴趣促进两个世界之间的文化交流。”
“诶啥”
“别老是学殷女侠，整天啥啥啥的”
“不是促进两个世界之间的文化交流这么高大上的吗”小法师睁大眼睛惊诧的看向程云，“我还以为你要找我说什么没想到立意这么高呢”
“”程云脸一黑，“所以你有兴趣充当你们那个世界与我们这个世界互相沟通的桥梁吗”
“怎怎么充当不对，是怎么个交流法”小法师已经有些兴奋了，他莫名感觉自己瞬间就变得伟大起来，他再也不是那个见习法师或者宾馆前台了，他心里甚至有种“我马上就要留名青史”的感觉。
“这个，文化交流嘛先从艺术开始。”站长大人一边编一边说。
“艺术你指的是古代还是现代禁咒洗地还是战舰齐射”小法师愣了愣，一脸“这个事不好整”的表情。
“我指的不是这些。”
“啊那是哪些”小法师有些疑惑了。
“在你眼中只有这些打打杀杀的才叫艺术吗”程云蛋疼的道。
“这些在我心中是最高艺术啊”
“我指的是低一点的。”
“低一点龙骑兵冲击法师团太空战机猎杀指挥舰这些也不好整啊，女侠说你们这个世界的人不能修行，那我一个人就算活一万年也弄不出这些东西啊”
程云已经无奈至极：“在你眼中音乐、舞蹈、书法这些不叫艺术吗”
“噢这些啊。”小法师懵逼的点了点头。
“你不是很喜欢音乐吗”
“是是吧，可我更喜欢我刚才说的那些啊。”小法师皱着眉，“所以站长你的意思是”
“先从最简单的开始吧，正好你在音乐上还有点造诣”程云说，“所以你有没有兴趣让你们那个世界的音乐传播得更广，传播到另一个世界来，让你们那个世界的原创者多一批异界听众。”
“可以啊”小法师立马点头。
“嗯”程云反倒一愣，“答应得这么爽快吗”
“站长你都这么说了，我当然没意见啊。”小法师一脸认真地说道，“反正隔着那么远，那些原创者也没法发表意见。就算有一天他们来到这个世界发现了这一点，想反驳他们得先来到这个世界才行，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是归站长大人你管吧”
“是的。”程云呆呆的看着小法师。
“所以就没问题了，你给我个存储器，我研究下，把我电脑里的歌都拷出来。”小法师眼睛亮晶晶的，“这个能挣钱吧”
“能”程云呆呆点头。
“诶等等”小法师忽然想起了一点，顿时愣了下，“你之前说是有人拜托你来问我，不是这件事吧”
“就是这件事。”程云点头，“她希望能演唱你们那个世界的歌曲，当然，她会付费的。”
“额”小法师眨巴着眼睛。
“怎么了”
“没怎么是我之前唱的那些歌吗”
“应该是吧。”
“是你的堂姐大人吗”
“额是的，不行吗”程云紧张的问道。
“当当然可以。”小法师好似在思索着什么，很快他便认真的看向程云，“不过这样一来的话，站长，你刚才对我说什么两个世界之间的文化交流、沟通的桥梁，都是忽悠我的吧”
“绝对不是”站长大人一脸正色的否认。
“那好吧。”小法师点点头。
程云扯了扯嘴角，松了口气，又说：“我还以为可能会很麻烦呢，毕竟要考虑那些原创者的意见。”
小法师闻言却笑了笑，摆摆手说：“没关系的，我喜欢听的歌都是些老歌，那些原创者都死得七七八八了。就算按照国际法，这些歌的版权保护期也差不多都过了。在我们那个世界随便谁都可以翻唱，用于商业目的也没有关系，只要注明原创者是谁就可以了。”
说着，他顿了顿，略有深意的看了眼程云，又笑着说：“当然，这毕竟是另一个世界，也不是非要注明原创者。只是我还是希望能提一提他们，或者提一提我们那个世界。”
程云点头：“原来是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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