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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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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点尴尬,但伸手不打笑脸人,随便点了几样。

“请稍等。”罗奇峰下去了。

顾北才松一口气,四处看看。

邻桌有个打扮时髦的女郎,披着件法式双排扣白大衣,也不扣扣子,衣襟大开,戴着个红色的礼帽。

她正跟人打电话,语气似乎大好的样子:“我跟你说,这个方案完全就是狗屁不通”

侍者把菜端上来,跟他说:“先生,我手里满了,能麻烦您接一下吗”

顾北起身,连忙伸手去接。

盘子很滑,像是涂了一层油似的,他一个不慎就给碰翻了。好巧不巧,那盘装满了番茄浓汁的菜肴径直泼在女士的身上。

女人登时就炸了,起身跟他理论:“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把菜往我身上倒”

顾北本就不善言辞,一张脸涨得通红,被她骂得狗血喷头。

这样狼狈,难免有人同情。后座有个年轻男人放下报纸,笑着说:“我看这位先生也不是故意的,大家都各退一步吧。”

这人声线低沉、温润,实在好听,有种特别从容的气度。

顾北不由回头,然后人就愣住。

以至于后来对方笑着跟那女士交涉,三言两语把人打发走,继而起身,走到他面前说:“先生,你怎么了”

顾北才回过神:“啊哦,没什么,刚刚谢谢你了。”

目光仍忍不住往他脸上打量。

他还没见过长这么好看的男人呢。要不是亲眼见到,简直都不相信。

原来,书上说的“谦谦君子、温润如玉”是真的存在的。

他谈吐也很文雅,一看就是受过高等教育的,十足的有钱人家富家公子的做派。

一开始,顾北还有些拘谨,可聊着聊着,也渐渐放开了。对方不是那种像机关枪似的说个不停的,语声柔缓,条理清晰,而且说话周到,不会让他感觉到任何不适。

跟他说话,顾北感觉很舒服。

不知怎么,向来戒备心挺足的他,在跟对方的交谈中很容易卸下心房。

“我叫顾北,是第六研究所的研究员,你呢”

“我姓白,白谦慎。”年轻人说。

顾北笑道:“那我就托大,叫你一声白老弟了。”

他说得对方笑起来,一双黑眼睛,透过薄薄的眼镜片望着他,眉眼弯起来,好看得紧。

顾北不明就里:“你笑什么啊”

“我可比你大呢。”对方说,望着他,似笑非笑。

“啊”顾北不敢置信,上下打量他。

他也不躲闪,就任由他打量。

他很高,目测就有一米八四、五的样子,白衬衣、灰色马甲,窄腰、宽肩,头发梳成三七分,胸带里插着一支金笔。

白皮肤、黑眼睛、高挺的鼻梁、红艳艳的嘴唇,鼻梁上还架着一副金色的细边框眼镜。

镜片后,凤眼狭长,总是含着笑。

顾北仔细端详了他好一会儿,抬手给自己倒茶:“别逗我了,你看着就二十出头,我今年都二十六了。你会比我大”

白谦慎端起茶,低头,慢慢吹开飘在上面的茶叶梗儿。

半晌,他说:

“我说我快三十了,你信不信”

后来又聊了好久,顾北才相信了,眼前这个俊极无俦的年轻人真的比他大。

“你是大学里教书的吗”顾北问。

“为什么这么问”

“你看着挺文气。”

“其实我是在政府部门工作的。”

“啊你是公务员啊”

“算是吧。”白谦慎笑着跟他一块儿走出这家西餐厅。

临走时,罗奇峰还跟他打招呼:“常来啊。”

“祝生意兴隆。”白谦慎说。

到了外面,顾北恋恋不舍地说:“我要去北华大临床医学研究生院。”

语气里,颇有种相见恨晚的味道。

白谦慎说:“那真是巧了,我也正好要去那边。”

“哦那一块儿吧。”

白谦慎说:“那真是太好了,我没开车过来呢。”

“没事儿,坐我车吧。”

一节课上完,芷荞和杨曦从楼梯上下来,杨曦笑嘻嘻跟她说着话,目光往旁边一望,就看见了白谦慎和顾北。

她嘴里的话戛然而止,光顾着看人了。

芷荞循着她的目光望去,然后,也看到了跟白谦慎相谈甚欢的顾北。

脑子里转过很多念头,更多的是他俩怎么认识的还一副老熟人的样子。

四个人碰了面,芷荞说:“哥,你怎么跟顾北在一起”

“他是你哥”杨曦和顾北异口同声。

芷荞点头。

顾北诧异极了:“我今天刚刚在xx西餐厅那边认识他,真是太有缘了。”

芷荞的嘴角抽了抽,心道,看这架势,我以为你跟他认识几百年了呢。

她有点愤恨地瞪了白谦慎一眼,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白谦慎倒是脸色平静:“我跟顾北挺谈得来的。”

顾北说:“你哥人真好。”

白谦慎只是笑,笑而不语。

芷荞的嘴角抽了抽,又抽了抽,好半晌,才忍住了。

这才认识半天呢,要是认识久一点,你是不是连你的银行卡密码都告诉他了这二傻子

无来由就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情绪。

后来告别,白谦慎开她的车送她回去。路上,她闷着头不说话,似乎是有点生气的样子。

夜幕下的北京城,灯火璀璨,车水马龙。

他按了按钮,放了首歌。

悠长的音乐缓缓送出,回荡在密闭的车厢里。是邓丽君的甜蜜蜜,很老的曲子了。

本来是悠扬动人的曲子,芷荞却听得心烦,听了没两句,她就按下了暂停键。

白谦慎看她一眼,按了一下,又给打开了。

她又发泄似的按了停。

仍是埋着头,不说话。

白谦慎倒是开了口,嗤一声:“这是在跟我闹别扭呢。”不是疑问句,肯定句。

芷荞这才开口:“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明白什么”

“你为什么接近顾北这事儿跟他一点关系没有,他就是个脑袋不大灵光的书呆子。”

“你说没有关系就没有关系你越说没有关系,就越有关系。”

容芷荞:“”

他把车在路边停了。

车里一下子安静下来,落针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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