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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幸运的是,副将独走了,他觉得祖安全军出动,意味着山谷行省就没有干涉军的机动力量,这是自己收复山谷行省凭借军功崛起的最好机会,因而他无视求援的命令而朝山谷行省进军。
面对23军团主将使节的职责,副将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表示,我这是要去切断祖安的后路,断开他与山谷行省的联络,迫使其解围而回师防御,这一言论气的使节破口大骂,你这是在拿23军团万人的生命为你戴上鲜血的徽章。
24军团独走的消息传到祖安这里以后,他抓住这个机会大肆宣扬,使得23军团的士气急剧跌落,这时候祖安又幸运的切断了23军团在诺塔尔草地的水源,让他们成为断绝补给的瓮中之鳖。
三天之后,23军团的主力倒还能守得住,可是杂牌军却撑不住了,在祖安发动的决死冲击中崩溃,溃败过程中还冲垮了23军团仍在维持的防御,祖安抓住战机挥师杀入,23军团就此大败而覆灭,主将战败时自杀殉国。
应该说,24军团也没有想到23军团会这么快崩溃,副将敢独走入侵山谷行省的底气,是敌军主力全都被23军团拖住而牵制住塔诺尔草地,因而当塔诺尔战役结束以后,就意味着24军团成了无根之水。
祖安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切断了24军团的后援,命令各处星堡防御,准备再来一次瓮中捉鳖。
此时,23军团已经覆灭,阿拉罗行省全省皆叛,离24军团最近的援军,是远在纳苏贝的3个军团,这么短时间内他们是不可能到来的,因而在坚持了一个月以后,24军团也全军崩溃,副将被俘虏。
至此,悉伯在“塔诺尔战役”中遭遇到惨痛的失败,23和24军团全军覆没,使得再也没有能阻拦阿拉罗行省叛乱与山谷行省入侵的军队,留守纳苏贝的军团最多只能固守而已,所以在马埃尔回军之前,这里变成了祖安肆意驰骋的土地。
这个利好消息鼓舞了乡绅们的反抗热情,一时间阿拉罗行省城城皆叛,祖安借力打力,很快在名义上就控制了大半个阿拉罗行省,手头上拥有十万大军,并将势力延伸到吉利拉西行省。
阿拉罗行省叛乱和修卡佩军团全军覆没的消息传到哈多时,马埃尔大惊失色,因为阿拉罗行省的叛乱,标志着干涉军可以直接威胁悉伯的后勤路线,一个处理不好,可能那罗以东尽数丢失,自己这支军队全部都要被锁死在那罗以东成为孤军。
并且此时马埃尔已经围攻哈多三个多月,不能说什么成果都没有取得,但是离攻下哈多还要很久,马埃尔没有继续围攻下去的信心。
所以在权衡之后,马埃尔无奈的放弃继续围攻哈多,只留下部分军团驻守岚朔行省,自己率领主力前往阿拉罗行省,抢先平定叛乱。
哈多战役失败的消息传到国民议会,让诸多议员哑口无言,一些议员气愤难耐的想要让马埃尔引咎辞职,这被季伟罗给阻止,马埃尔已经执掌东线两余年,并没有犯下什么毁灭性的打错,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
对于国民议会来说,6月份的阿拉罗农民暴动已经很不幸了,可是7月份的新消息却更加糟糕,这次出问题的是西线。
第八百二十二章:制霸南疆四十八第二次九月起义
国民议会给西线集团军元帅巴勒克拉诺的战略目标,是确保已经收复的领土不丢失,其他由他自行发挥,但作为一个手头拥有二十个军团的将军,巴勒克拉诺并不甘心就这么干坐着,他的手下也不甘心,他们都想要杀入奥麦多以获取更多的功勋。
以悉伯目前的领土来说,杀入奥麦多最艰难的阻碍无疑是邱提亚走廊,这是陆路的必经之路。
邱提亚是走廊而不是要塞,即这里是一条狭长的地带,更糟糕的还是沿海地带,邱提亚的东侧是山脉,西侧是海岸,沿途布满奥麦多这些年来修建的大大小小的星堡,在这种情况下想要穿过这条走廊,就必须掌控制海权。
能从海路越过走廊是最好的事情,可是悉伯如今的海军只能与干涉军海军相持,根本无法击败,更不用说干涉军海军凭借岸防炮的优势,牢牢掌控走廊的制海权。
在制海权没有易手的情况下,巴勒克拉诺不可能出击,因为这是找死,这等于干涉军海军可以随时在海岸上轰击悉伯的军队,再配合上沿途重重星堡使悉伯军队无法快速穿过,这样全军覆没的可能性都会有。
所以在春季反攻开始以后,西线的主要交战就是海战,巴勒克拉诺下令让悉伯新建立的海军,与奥雷蒂亚干涉军派来的海军之间进行惨烈的战斗,试图为巴勒克拉诺的南下夺得至关重要的制海权。
早在巴勒克拉诺下令的时候,海军主将就提出异议,觉得以悉伯海军目前的实力不适合主动出击,但终究在巴勒克拉诺的要挟,海军主将的立功心切和悉伯人的自傲之下,还是通过了出军的命令。
这个结果,就是在7月的一次出击中,悉伯海军不幸被奥雷蒂亚抓住主力,被迫与对方进行决战,结果很不幸的遭遇到惨败,只有三分之一的舰队能逃回来,剩下的全都沉没在海面上。
七月海战的结果,等于说是悉伯在“一月清洗”以后,几年来辛辛苦苦重建海军的成果,在这场战役中全都化成泡沫,而以悉伯目前的财政情况来看,想要第三次重建海军已经极为困难,主要是没钱,国家没钱。
干涉军见此,便抓住这个大好战机,通过海军运输在西线发动大规模反攻,而雅典娜行省贵族也痛打落水狗,纷纷倒戈迎接干涉军王师,使得干涉军迅速控制西线沿海的城市,以此为据点在源源不断的登陆,这时候虽然悉姆行省还没叛乱,但是态度也十分可疑。
因而到八、九月的时候,悉伯又一次陷入极其危险的境地,西线不断地丢失土地,东线因为祖安和基贝隆一世的前后夹击,只能龟缩防御,岌岌可危。
由于外线的压力,国民议会对内部的管理也日趋混乱与松弛,被抓进监狱的无衣汉光明正大的越狱,再次在市面上活跃起来要求限价。
尽管前线噩耗不断,国民议会中以希艾烈为首的议员,和议员背后商团所控制的报纸仍旧老调重弹,将艾巴克这群无衣汉视作被贵族收买的害国行为。
“毫无疑问,让政府对物价进行严格管控这种违背自由贸易精神的限价,是一种非常恐怖的行为,是对改良至今事业的大大否定,”在对报纸的采访中,希艾烈直言不讳的这么说道。
对于希艾烈这种死硬派发言,艾巴克这个无衣汉领袖则在报纸上反唇相讥:“如果对于满脑肥肠的议员们来说,限价是一种恐怖行为的话,那我们这群代表悉伯最多数人民的无衣汉,就在此向国民议会郑重发出请求,请将恐怖提上日程”
批判的武器代替不了武器的批判,双方在报纸上来回嘴炮的结果,是谁也说服不了谁,因而只能转向武力说服与肉体消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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