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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担心,而最困难的地区,无疑是菲比博以南。
为什么呢因为菲比博以南的海岸,将是没有任何国家涉及到的海岸,悉伯唯一能依赖的,就是过往航海家们对南方探索所留下的航海图,而这是非常危险的事情,谁也不知道那些海图是否准确,是否过时。
尽管有这些困难,既然已经肩负这开天辟地的重任,费南德毅然决然的带着水手们南下,去开拓那片陌生的海域。
经过数个月的航行,海岸线开始从南北走向往西南东北走向偏移,这让船上的水手们欢呼雀跃,因为按照神典的描述,这里已经进入“公牛”的腿部,很快航线就会调转一个弯,变成北上,而到这时候离最近的文明国家法尔达就已经不远了。
很快,那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就到来了,探险船队翻越过那个角,那个标志航行从东海岸结束,进入南海岸的角,意气风发的费南德宣布将这个牛脚更名为费南德角,以纪念自己这次伟大的履行。
“很快,我就能进入法尔达的地域,到那之后的航行就简单了,我可以得到沿途各个国家的帮助,所以到那以后我只需要悠哉的坐在船长室中,等待着回国接受荣誉便可以,”费南德如是得意的说道。
可惜他看不到法尔达的城市了,在经过一处河口时,船队意外的发现两支、或者几支蛮族正在这里交战,鲜血将其染红,他们似乎在争夺一个天材地宝,意动的费南德当即停下航行,带着手下加入了战斗,想要抢夺蛮族争夺的宝物。
结果原本是十拿九稳的战斗却发生了意外,费南德被蛮族射出的一支毒箭插入胸口,被抬回去以后抢救无效,就这么死了。
费南德的死让水手们目瞪口呆与惊愕万分,没想到克服重重阻碍翻越费南德角的费南德王子,居然会死在即将到达法尔达之前的一次蛮族斗殴里面,这说出谁会信啊所以水手们只能向神灵祈祷,让神灵派遣神使为自己作证并保存尸体。
之后,船队推举出了大副,斯摩皮家族的迪卡诺作为代理船长,继续带领船队航行,最终在2703年返回迪马,完成为期三年的环南疆航行。
帕尔森王朝见到航行回来的船队,起初还十分开心,直到他们得知费南德已经死了,还是那么搞笑的死法,脸就完全放了下来,尤其是悉伯合众总统,他可是打算将这个孙子培养成将来的总统啊,结果居然死在即将到达文明国家的前夕。
可是想复仇吧,迪卡诺好歹是与国同休的斯摩皮家族,也没法复仇,就这么放下嘛,帕尔森王朝也不甘心。
最后帕尔森王朝选择的处理措施,就是大力宣言费南德的环南疆航行,包括他定名的费南德角。
对于费南德之死也只是说他遇上风暴而不幸牺牲,船员挑选了新船长继承费南德的遗志,而迪卡诺的名字不得出现在任何记载之中,完成环南疆航行的只能是费南德,而不能是什么“迪卡诺”。
迪卡诺这些人接受了这个处置,只是有些人没有听从“不能记载”的原因云云,仍然在自己的日记中写下了这些经历,这为两百余年后真相大白提供了基础。
第七百零四章:恶兽出笼终开拓者的逝去与开拓时代的到来
已经七十多岁年老体弱的阿鲁埃没有像大多数老年贵族一样,躺在自己家的花园中自怨自艾缅怀年轻力壮的过去,而是仍旧活跃在文坛的第一线,乃至于最近去了开拓行省,试图达成一项夙愿。
如果问阿鲁埃有什么最想达成的愿望,那无疑是回到理性启蒙运动最初的那一段美好时光,那时候启蒙主义者还没有分裂,全国各地都有启蒙俱乐部,而阿鲁埃是他们共同的领袖,带领他们抨击愚昧,追求理性。
可是这段美好时光已经一去不复还,就如同建国三杰赫尔斯、婆利古、多凡同堂共饮的画面再也不会出现,一个去世、一个沉睡、一个远赴他乡一样,如今的启蒙主义者分为4大派别,每派与其他派系之间几乎都有骂战。
不过即便是如此,阿鲁埃也想要在自己去世前,在组织起一次启蒙主义者的共同合作,重温失去已久的迷梦,让自己回忆起精力充沛的年轻时代。
而阿鲁埃选定的主题,就是最近巴蒂罗斯强烈倡导的“殖民行动”,既然要殖民,那总得了解当地有哪些蛮族对吧所以阿鲁埃就想编辑一部与所有蛮族有关的典籍。
后来被定名为“大开拓时代”的伟大时代,从大历2700年就已经轰轰烈烈的开始,随着一艘艘浮空艇在一个个“孤岛”般的陆地建立起城市,以往无关紧要的蛮族就变得越发重要,许多殖民者迫切地想要知道当地的蛮族情况如何。
结果这时候不单是殖民者们,连国家都惊讶的发现,他们也只知道附近的蛮族,而更深入内陆的蛮族就不了解了,事实上各国连蛮族之间的历史都不清不楚,根本不知道古代与现代蛮族之间有何联系。
阿鲁埃正是因为这种情况而盯上这个项目的,这个项目如今有需求,有需求就有市场,对于年近六十岁的阿鲁埃来说,就是有利可图。
经过一段时间的酝酿之后,阿鲁埃在2707年正式确定要写这个项目,开写之前他还和自己杰出的儿子马里就这个问题进行过讨论。
马里是阿鲁埃的第三个孩子,也是阿鲁埃最中意的儿子,写过不少有关启蒙运动的书籍,也算是一个还行的启蒙主义者,只不过名声不显而已,众人提起他的原因是因为他是阿鲁埃子嗣中唯一一个成为启蒙主义者的子嗣。
从马里拥有两个音节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这个名字一定是在开拓时代开始之前取的名字,否则殖民时代开始以后,本土人几乎不会给孩子取两个音节的名字,以证明自己是高贵的本土人了。
而后来殖民地中喜欢给自己孩子取名两个音节的名字,除了殖民三杰以外,马里也贡献了不大不小的力量。
马里与阿鲁埃对于撰写蛮族书籍的理由,原本是父子之间的绝密谈话,然而阿鲁埃将这些对话写到日记之中,后来这些日记流落到外人手里以后,成为浪漫主义者攻击启蒙主义者的弹药,马里日记中对阿鲁埃所说的话是这样记载的:
“早在好几天,或者好几个月之前,尊敬的父亲就一直念叨要写一本科普性著作,起初我以为他会写和理性启蒙运动有关的著作,结果直到他召见我以后,我才知道他要写与蛮族有关的著作,我记得当时他是是这么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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