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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2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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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言说道:“两个字、阿不,一个单词,狗屁老子1990年来的,那个殉国王子1985年在黑牢病死的,时间相近而且过了二十几年,居然就把我和他混为一谈了。”

这下博索尼德就奇怪了,于是蹲在牢房柱子旁与这个囚犯细谈道:“既然你不是那个显灵的英灵,那你是怎么来的为什么你的牢房到处移动,为什么你会被囚禁在这里谁把你囚禁在这里”

“之所以到处移动,是因为我觉得过段时间要换个地方嘛。被谁囚禁笑话,这个世界上就没有能囚禁得了我的人,我是自己进来的。”

“啊自己进来”博索尼德的脸上写满着迷茫,十多岁的他根本不明白为什么有人会自己进牢房,还不愿意出去,“这是为什么”

这个神秘的囚犯也来了兴趣,他将坐姿调整为正对着博索尼德的姿势,解释道:“因为我发现,我是一个囚徒,自我的囚徒,既然身为囚徒,那么被囚禁在监狱之中才是名正言顺的囚徒。”

“然后我想啊,既然做囚徒,就得去一个不怎么熟悉的地方呀,苏拉西是一切开始的地方,东岸有着亚瑟王的不朽传说,波旁的海我更是亲自经历了七百余年,哥尼格塔有一个夺舍者,玛兹岛也跟着那两人上去过,菲力一样也是,法克尤有着那个被命运捉弄的人,奥迪则有一个躺赢的人,瑞英有着雅典娜的出现,腹里地域曾经有过奥特曼,南岸中我见证了霞光的绽放,被驱除者的鸠占鹊巢,茂菟岛有着重生者的奋起,所以这么一盘算下来,我唯一陌生的地方就是你们西岸了,所以我就来到这里了。”

这个囚徒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博索尼德从末尾的“茂菟岛”和“西岸地域”勉强辨别出,对方说的应该是地理位置,可是怎么有这么多地理位置自己不熟悉呢

于是身为贵族的自尊心就起来了,博索尼德抱臂怀疑道:“能去这么多地方,肯定要用好久好久的时间吧以前教堂里的祭司跟我说过,圣徒始祖梅依花了百年苦行大陆,才有后来的成就,你一个、一个、”

正想形容一番这个囚徒面孔的年轻,以鄙夷对方如此年轻怎么可能去过这么多地方的时候,博索尼德这才突然发现,自己居然看不清这个囚犯的面孔,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对方大概是个年轻人。

博索尼德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发现这个神秘囚徒的面孔仍旧是一片模糊,隐约能辨别出对方五官的位置,但是想要更清晰的看出他长什么模样,就再也无法办到了。

“怎么可能看不清脸,怎么会这样”这种现象给博索尼德年幼的心灵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他不可思议的自问道。

见到博索尼德的小脸因为困惑皱成一团,这名囚徒则哈哈大笑道,“现在你就能相信我去过很多地方了吧你可以叫我冷弈,别吐槽什么这个音节发音很怪之类的,既然你这么执着,我看我也与你有缘,以后有空来找我聊聊天吧。”

第五百七十五章:自我的囚徒二狂风之国

虽然失去了自由,没有办法继续上学和接受贵族应该接受的教育,但是博索尼德这几个月仍然过得很欢乐,除了给囚犯们扔泥巴以外,还有就是和那个自称为冷弈的囚徒聊天,冷弈能给博索尼德讲述许许多多的趣事。

博索尼德过得这么欢乐,可是他老子安菲博却度日如年,因为眨眼间就几周了,眨眼间就几个月了,眨眼间就半年了,自己居然迟迟没有得到萨莫五世的释放令。

“我拉瓦罗斯王族上一代继承时也发生过夺位现象,但是最后双方不都和解了么拉瓦罗斯王族的人口在萨菲尔奇如此之少,难道萨莫五世敢开天下之大不韪,将我在黑牢中秘密处决吗”

在黑牢中被关得越久,安菲博胡思乱想就越多,而在乱想的背后,体现出的是安菲博对自己未来深深的恐惧。

虽然安菲博迟迟没有被放出去,但是典狱长对待他的方式仍然与初进监狱时没有什么不同,当手下人略微奇怪询问的时候,只得到了典狱长的白眼。

和愚蠢的牢头不同,典狱长的心思十分的明亮,对方可是王族,指不定那天又能东山再起,多交一份善缘总是好的。

再说了,就算对方没有出去,但要是自己欺压的狠了,对方心高气傲气不过自杀了,萨莫五世恐怕在高兴之余,只会留下几滴鳄鱼的眼泪,然后把自己这波人杀了来卖名声,自己何苦为萨莫五世办事对方又没给自己钱。

不过等安菲博入狱一周年,也就是2013年的时候,萨莫五世对这个与自己争位的堂兄弟的处置命令都下来了,他命令王家监狱黑牢的典狱长,将安菲博极其家眷分开囚禁,尤其要注意不能将小孩与大人经常接触。

安菲博一听到这命令,就明白萨莫五世想要干什么了,贵族为何能为贵族血统优秀生而高贵只是忽悠屁民的说法而已,谁信谁傻,贵族之所以能在这个灵力世界凌驾于平民之上的底牌,是因为他们能接收到比平民更加优良的教育。

安菲博被逮捕的时候,和他亲近的子嗣也一同被逮捕,如果在黑牢中没有接收到教育的话,除非是万中无一的天赋异禀之人,可大器晚成自学成才,不然出去以后不过就是个惹人发笑的丑角罢了。

“萨莫五世没想到你竟然如此暴戾,就不怕我拉瓦罗斯王朝对萨菲尔奇的统治因你而衰微吗”安菲博咬牙切齿的诅咒着,说是将高度提升为拉瓦罗斯王朝,实则是对自己的未来感到绝望。

这个命令下达以后,虽然精明的典狱长嘱咐手下对安菲博极其家眷的饮食起居待遇态度如旧,但是自由行走这类的权限是不可能有了,只能被囚禁在深不见底的黑牢之中,过几天让众人接触一下,以体现黑牢没把他们偷偷干掉,甚至病重了还会让他们待在一起,不是说关心他们,只是典狱长要确保他们看着自己亲人病死,以证明自己没有偷偷让他们偶染时疫而亡。

博索尼德也被单独关在一个密闭的牢房中,虽然这个牢房里有棉被、烛台、蒲扇、简陋的游吟诗歌等,从冬天到夏天的器具一应俱全,甚至还有隔开的厕所,用于泡澡的木盆等,每天饮食是一荤三素,但是博索尼德还是感到了无比焦躁。

从博索尼德以前天天在黑牢闲逛就可以看出来,这个小孩不是一个可以闲的下来的人,可是现在被固定在这个狭小的空间中,博索尼德的烦躁自然远胜他人。

牢中不知岁月,一日唤铃招呼狱卒将吃剩的饭菜拿走以后,博索尼德垂头丧气的在牢中踱步,权当是饭后散步,可是当狱卒将门关上以后,博索尼德愕然发现原本是结实墙壁的前方,居然变成了铁栏杆,而那个叫冷弈的“自我的囚徒”,赫然在里面的监狱中。

博索尼德跑到了栏杆前,大呼小叫的表达自己的激动,等冷静下来以后询问冷弈:“那个,冷弈先生你是贵族吗能教我贵族的技艺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博索尼德想起了前几天短暂的与父亲会面时,父亲低沉痛苦的说着,自己这些孩子没法学完贵族的技艺,以后恐怕要废了。其他小孩或许将这句话抛之脑后,然而博索尼德却死死的记住了,并且绝望的抓住冷弈这一根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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