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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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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次之所以要如此苛责的加税,除了应付战争以外,还有需要举行庆典的原因。是的,庆典,波旁建国1300年的庆典。

说来真是令人嘘嘘,今年1432年可是波旁建国1300年的吉利年份,然而建国1300年的时候,波旁却已经陷入这番风雨飘摇的模样了。

想当初在1200年庆典、乃至此前更多逢百年份的时候,波旁举办了无数次盛大的庆典,尤其以一百年前那一次规模最为宏达。

记得我小时候,常常听家里长辈讲那一次庆典的辉煌往事即使那几个长辈在当时只有几岁,当时留下的印象至今没有消散。他们所述说的前尘往事,听得我羡慕不已,恨不得自己生活在那个时候。

不过当时我还在庆幸,虽然我没法赶上1200年的庆典,但是我可以赶上1300年的庆典啊,小时候的我还在天真的想着,听长辈说庆典是一次过的比一次辉煌,那等到我这一次应该会比以往更加庞大,然后我老了以后,就能一脸幸福的对着小辈们述说那一次辉煌的庆典,并可惜的告诉他们,按他们的出生年龄来看,一辈子是碰不上波旁建国庆典了。

可是到了如今,我童年的梦想已经成了一个笑话,波旁不可能再造出比1200年更加辉煌的庆典。但是虽然不能超过1200年,至少也要举办一下啊,在这个黑暗的年代,就是需要庆典的狂欢来驱散人民心中的阴霾啊,顺便也圆一下我儿时的梦想。

所以在我力排众议之下,此番庆典得以举行,我也执意让军队过往庆典再去镇压北部叛军的叛乱,这也算是对他们做出的补偿吧。

庆典中,我不顾执政长的身份,亲自到达了米斯广场上与民同乐,很开心的看着庆典的一个个项目,看着满天飞舞的火焰,一时间眼泪几乎盈满了我的眼眶,我仿佛又回到了那个玫瑰色的童年时光。

而在这时,一阵稚嫩的童音打断了我的怀古,我回头一看,发现是两个贵族孩子在拉扯我的衣服。

旁边的文书立刻像我报告这俩孩子的信息:“尊敬的执政长大人,高个的这是格尔马克家族的费力逊,矮个的这是那博巴家族的卢尔,他们今年都是12岁。”

格尔马克家族也就是说这个费力逊和我曾经的好朋友安卢,是同一个家族的。尽管如今和安卢有着许多不愉快,但是我不会将怒气朝着一个小孩子发泄,因此身为65岁老者的我,慈眉善目的询问他们。

“哦,格尔马克家族和那博巴家族的孩子啊,这两个家族都是历史悠久的名门望族呢,两位小孩子,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啊要我给你们留个灵力印记吗”

可是那个叫费力逊的小孩,脸上却浮现出一副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成熟表情:“尊敬的执政长大人,我是来向你建言的。”

尽管对他的表情有些困惑,但是我还是怀着老者对待幼儿的心态,慈眉善目的询问道:“那么我们这两位可爱的小朋友有什么意见对我提出呢”

这时候,矮个的卢尔拉了拉费力逊的衣袖,轻声说了句“没有用的”,但是费力逊没有在意卢尔的拉扯,用如此坚定的目光看着我。这种目光是我曾经很想拥有,但是却没能做到的目光,可是如今这个目光居然出现在一个小孩子身上。

“尊敬的执政长大人,您现在的做法是将波旁推向深渊。如今的波旁需要改革,如果不改革也需要一个准确的战略目标,而不是像大会宫现在这样,见到一处叛乱就去镇压一处,那样只是按下葫芦浮起瓢,终究得不偿失。”

“哈哈哈,多有条理的话语啊,那么这位小朋友你能提出什么好的建议呢”望着这么一个说话清晰的孩子,我不由的起了几分好感。

而文书也在旁边不失时机的补上:“格尔马克家族的这位费力逊,在波里斯学院去年的学习中,可是拿了头筹的呢。”

然而这位有些早熟的小孩没有在意文书的夸奖,酝酿了一下文辞,就用成熟的语气对我说起了他的方案。

第二百八十四章:帝国的崩溃二十一大贵族卢尔幼儿建言

在大历1432年暨波旁建国1300年这一天,一个12岁的贵族家的孩子,费力逊格尔马克,在身为波旁第114任执政长的我,美男子卢尔八世面前,开始大肆谈论波旁未来应该这么做。

尽管起初感觉到可笑,但是作为一个65岁的老人,一向脾气温和仅对于贵族来说的我,还是耐心的倾听了他的“长篇大论”。

“北部航道自古以来就是波旁不可分割的一部分,在南部航道已经独立的情况下,我们必须要握住北部航道,不然波旁在北方一切的基业将化为灰烬,不复波旁所有。因此向北部航道平叛是必然的选择,这没有什么好说的。”

一个12岁的小孩,居然能把道理讲的如此头头是道,虽然依旧怀着打趣的心态,但是我不由的高看了这个小孩几眼。

“尽管很难切齿,但是不得不承认,波旁正在逐渐的失去霸主的地位,如果想要保住霸主地位,必须进行壮士断腕般的改革,然而执政长你并不具备改革的能力和实力,贸然改革就是加速崩坏,所以改革的道路是行不通的。”

“既然内政问题无法解决,那么我们就只能靠着外交来破局,靠着嘴皮子来着手,这是一种无奈之下的举措而已,但也是对波旁伤害最小所能做到的。”

我有点不开心了,这个小孩以为他是谁他比我还厉害吗还说我并不具备什么能力,虽然我开始不开心,但是出于贵族的礼貌,我还是耐着性子听下去。

“北部航道的叛乱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果埃多楠半岛的三家势力也加入叛乱,这才是要命的地方。如今之计只能是壮士断腕,授予埃多楠自由平叛权,给他进攻中土殖民卫所的权力,让埃多楠半岛的三家忙于内斗,不至于继续干涉北部航道的作战。”

“而和约还有2年就到期的波康,也是一个致命的问题。如今的办法,只能是去求助波里斯,让波里斯和我们签署一个协议,如果波康进攻我们的话,波里斯将会对波康宣战,以此来稳住波康的陆路进攻,此外”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打断这一位孩童的异想天开,“孩子,你对波旁的忧虑我收到了,虽然一些计策有点不成熟,不过考虑到你这个年龄,能想出这一些计策已经是超水平发挥”

“我明白你的潜藏意思,无非是此前与我们进行了9年战争的波里斯,怎么可能在这种这时候援助我们,但我曾经听一个伟大的存在说过,没有永恒的敌人,也没有永恒的盟友,唯有永恒的利益”

听到孩童说的这句话,我一时心神大震,不知道该是何种存在,能在如此幼小的年纪就说出如此富有哲理的话语。

而这位孩童继续说下去:“是,波里斯如今正在光明正大的秘密给北部航道提供补给来援助他们的叛乱,但这并不妨碍波里斯愿意遏制波康的扩张,作为统治区在南部的波里斯,他既是希望波旁弱小,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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