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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大历1011年,被后来的史学家认定为法克尤混乱的起始年代。
这一打,就是一直打到今天,才有些消停,整个法克尤大致分成了四股势力,分别是北、中、东、南四股,他们都自称是法克尤的正统军机长。而四股势力中,以中部最为强大,控制的城邦最多。
战国时代打到了这一个地步,除非有一股势力自己作死,或者一股势力突然诞生出多多的人才,又或者突然出现什么天灾,不然就是一直僵持下去。
因为以现在的体量,任何一方交战都可以称得上是灭国战争,纵然中部的实力是最强的,也没能强到可以以一己之力灭掉其他三股。而其他三股也不可能互相作战,因为他们互不接壤,全被中部隔开了。
而在这三股小势力中,以北方的割据政权最为恐慌,因为他的领地是被限制死的,一条倒u型山脉让他无处扩张。
于是,在北部割据势力的教唆下,三股小势力在大历1102年对中部势力发动了联合进攻,以此来博一条出路,这是法克尤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战争。
当时中部势力的军机长思路很清楚,南部割据势力要北上,必须经过埃芬提这个险要之地,即使攻破埃芬提,也还要攻下奥波利斯和梅西里。
南部因为一条山脉在旁边,通道极其狭窄,对方的前进方向是可以预测的。
而东部也差不多,对方想攻进来必须攻破图克,只有北部是一片平原,只能依靠河流守护着。
因此军机长定下的方案是,命令南方诸多要塞死守,以人命挡住南方进攻,东部的图克正好是出于前往北部的路过之地,可以顺便支援,在这之前,主力军队全力进攻北方,先解决北方的割据势力,在进行其他计划。
然而,让军机长没想到的是,征服不久的西部二城,布拖摩尔和皮尔特钠居然趁此机会,趁机叛乱,让中部势力有些顾此失彼。
就在中部势力战争逐渐失利,转为弱势的时候,救星出现了。
异族,南疆大陆最后一个没有拥有国家的族群,多迪人,在1104年对南部势力发动入侵,南部割据势力再也无力对中部发动进攻,不得不回守老巢。
因此,南部的压力瞬间就被减轻,当时的军机长甚至做出了一个大胆的决断,他将南部所有的兵力全部抽调出来,投入北方战场。
在这个时候,如果南部势力的领袖可以狠下一条心,干脆不要老巢,直接朝着北方前进,多迪人占据南方,南方占据中部,玩一场换家游戏,那么他的扩张速度,仅仅取决于他军队的前进速度。
然而那个领袖没有这个换家的狠辣,只能望着中部南方空虚的防御,一边流口水一边抵御多迪人的进攻,并且祭司遗憾的告诉南部势力的领袖,多迪人也是狩猎崇拜,因此神灵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看到南部势力面对多迪人进攻时,接连败退,对此,中部的军机长也有了心思。
于是在一番密谋后,中部将埃纳和黑波斯两块地区割让给北部,换取北部的和平,并且和北部一同要挟东部。
看到北部反水、南部被多迪人进攻无暇北上、东西部叛军又不成气候以后,东部只好忍气吞声,在大历1108年,三方以神之名签下了契约,宣布和平,其中东部实力无条件和平,等于白打一场8年的战争。
在中部军机长的盘算中,这是一举两得的事情。虽然自己将两块地区割让给北部,但是损失掉的土地,自己可以从南方补回来啊。并且,这一次北部这么干净利落的卖掉东部,肯定会在两个势力之间种下矛盾。
这一场三路夹击,北部得到两块地区,南部被异族入侵自身难保,东部因为北部的反水,徒劳死伤而无功。
大历1109年,中部消灭了西部叛军,灭了对方满门。
此后又经过一年的修整,在大历1110年对南部割据势力发动进攻当然,东部的理由是要帮助南部的法克尤人抵御多迪人。
大历1111年,在遥远的中土大陆,默默无名的苏里维尔正在沙漠行军的时候,法克尤的中部势力和多迪瓜分了南部的国土,补回来了割让给北部的损失。
顺便一提,多迪人已经在大历1107年建国。
第八十章:星陨苏拉西二溃兵旅途
因此,在一场无功而返的三路夹击之后,现在法克尤的地带依旧被分成四大势力,只不过南部势力从原来的割据政权变成了异族政权。
而中部势力将埃纳和黑波斯割让给北部势力以后,从南部夺来了勃劳斯和比多,至少从领土来看,收支平衡。
曾经在法克尤领土的全盛时期,法克尤全国一共有27块地区,每一块地区的中心都是一座城邦。
在大历1111年的时候,中部手上拿着12块,北部和东部各6块,多迪人有3块。因此中部虽然实力远超其他三个,但是并不能一挑三,局面暂时僵持了下来。
至此,在法克尤持续刚好一百年的战国时代,也就此落下了帷幕。
法克尤的事情,到这里就暂时告一段落,再将时间跳到次年的春季时,冷弈回到中土大陆,看一下戈苏尔人的近况。
“修革大哥怎么样了啊”我现在混杂在溃军之中,我终于看到一个老乡,冲上去,一把将他拽到胡姆的背上,询问他情况,期待能得到满意的回答。
然而这个比我还小、还没有成年的老乡,哭扯着嗓子,说出来的话语被哭腔弄得含糊:“我也不知道啊,被冲散了,修革大哥不清楚在哪里”
“前面的戈苏尔贱种从马上滚下来”在我旁边的一个军官,对着我咆哮着,想要抢夺我的胡姆。
“加大力气甩开这个蠢货”我拉进老乡的手臂,开始和胡姆“信息转化”,奔跑了一天的胡姆,他身上的疲惫好大一部分被分摊到我的身上,让我险些从马上摔下去,当幸亏我还是挺过来了。
在信息转化开始以后,胡姆得到了我的精力,拉开和那个讨厌军官的距离。
“混蛋贱种目不识丁的蛮夷”这些骂语这几个月我早就听惯了,自然不会停下来和他争辩,不一会儿,我身后军官的咆哮声就越来越远。
我所在的部队,作为苏拉西凑出来的最后一批援军,去支援埃克斯,然而我们在埃克斯的野外,被苏希人打败了,现在我和其他溃军一起逃命。
战争开始的时候我就有感觉,这一次支援一定会失败,雪下这么大,好多商贩和女支女都撑不住走了,只剩下一些留下来的黑心家伙,开着高价整我们。
我们担心部落,上头压根不管,不准我们回家;我们想要厚一点的棉衣,上头倒是发下来一些,可惜军官扣下了全部的棉衣,象征性的发了一些,剩下的都要我们花钱买,没钱就借他们的高利贷,还不起就把军饷给扣苛了。
想到这里,我抚摸了一下背部的伤疤。
这是在我发现,我明明没有借钱买棉衣,却莫名其妙的没有军饷以后,去质问军官我根本不知道我究竟应该听谁的,我是去军官营里等军官,被我军官抽鞭子留下的伤疤。
在接近埃克斯之前,军官着急了我们,告诉我们要好好打仗,宣布免除我们一切的欠款,并且将棉衣发给我们。
混蛋玩意现在都春天了发个屁棉衣而且我从来没有借过钱,凭什么我欠下一堆欠款啊
我感觉,我出来这几个月,成长的过去十几年都要多。
在战争开始的时候,修革老大和另一批人被调去充当侦察兵,然后我就和他分开。
开始打战的时候,我压根没见到敌人,只是过了一会儿,看到前面的士兵开始往后跑,于是我也跟着往后跑,接着,还没打过一次架的我,就这么成了溃兵。
在我们失败以后,埃克斯在短期内是再也得不到任何援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