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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在话音刚刚落下的瞬间,云顶单手一扬,分水剑出鞘,催动内息灌于剑身,手腕微动,以极其诡异的角度刺了出去。
刹那,剑芒暴涨,威势磅礴,让得四周观战之人均不由后退三步,以免被波及。同时也惊叹,这云顶好生妖孽,仅仅十八岁,便突破到纳界境巅峰,不出手则已,出手便一鸣惊人,将来成就必不可限量。
寒芒铺天,剑气迸射,所过之处,土开石裂,速度亦是快极,眨眼便抵达张楚阳的胸口,眼看就要刺入。
在张楚阳反应过来,满脑袋冷汗的情况下,云顶向前的动作却是戛然而止,剑尖抵着张楚阳的胸间,淡淡一笑“我已出剑,顺便再赠送你一拳如何”
语毕,只见云顶简单的抬手击出,没有任何招式,就那么简单的一拳,击打在张楚阳的胸口。
砰
张楚阳被击飞出去三丈有余,但脚下一错,却是稳稳的止步了身形,除了脸上的一滴冷汗之外,他毫发无损,不过面色却是铁青。
“云顶,你好样的,咱们走着瞧。”这里毕竟是玄真门的地盘,张楚阳也没敢再动手,冷哼一声,便带着自己人,离开了天玄山。
“云顶师兄太棒了”
待得张楚阳他们走远,几名玄真弟子马上爆起欢呼。
雅柔主动上前,向云顶表示谢意,毕竟是因为她,云顶才跟张楚阳动的手。
见到雅柔跟他说话,云顶一张俊脸都红透了,傻乎乎的连连摆手,倒是惹得雅柔噗哧一笑,这一笑可不得了,云顶感觉像是被金子砸中头一样,痛并快乐着。
这种感受,确实很奇妙,让他明白,或许自己是真的爱上这个第一次见面的女孩儿了。
之后的日子里,云顶总是寻找各种烂透了的借口,去和雅柔偶遇,那傻乎乎的模样,每次都能把雅柔逗笑,然后云顶又自己沉浸在这灿烂的笑容中,意醉神迷。
期间,因为白道鸿跟张楚阳起纠纷的事情,被白道义知道,还被教训了一番,白道鸿认为自己没有做错,莫名其妙被训斥,让他很不开心。
虽说是因为哥哥白道义的缘故,他才能进入内院,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反而让得门内弟子瞧不起,就连外面各大宗门的弟子,都拿此事嘲讽他。年仅二十岁的他,自懂事起,便生活在这种议论之中,哥哥不仅从来没有安慰过他,还动不动训斥他,这让白道鸿的心理出现了扭曲的开端。
白道义或许是对弟弟的想法,一无所知。在之后差不多一个月的时间里,云顶和雅柔终于初步确定了关系,开心的云顶,第一个先是告诉了师父火蛮仙客这个喜讯,之后便带着雅柔去见了白道义,这就好像是回家见父母一般。
火蛮仙客是云顶人生中最重要的人,不只是因为火蛮仙客救了他脆弱的性命,更是将他抚养长大,传授他修行之术,和做人的道理等。火蛮仙客是让云顶真的当做亲生父亲一般的存在,而白道义就像是一个大哥哥,也是云顶来到玄真门后,认识的第一个朋友。
白道义对云顶无微不至的照顾,似乎比对自己的亲弟弟,白道鸿还要好,这不禁让云顶感动,所以收获挚爱之后,他便第一时间,告诉了像父亲一般的火蛮仙客,和哥哥一般的白道义。
只是白道义在见到雅柔的那一瞬间,眼中流露出了一丝异样的色彩,这是只顾着开心的云顶,所没有注意到的。
。
第一百五十八章桃花诺下
云顶和雅柔确定关系的地方,是在玄真门禁地的桃花林外,这里虽然是禁地,但却也是整个天玄山最漂亮的地方。
他们在飞舞的桃花面前,互相许下诺言,一生只爱对方一人,永不离弃。
门下弟子的历练,在随后不久也开始了,参加历练的,除了玄真门,还有万幽府与长云宗。
三个宗门的弟子,都是相互的历练对象,组成三个阵营,击败对手,获得令牌数量最多的一组,就是这场历练的胜者。
这更像是三个宗门之间的较量,所以每一个弟子都全力以赴,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意外,也在这场历练中发生
嗖嗖嗖
一条人影自山林中疾驰而过,皎月之下,看得出,此人正是白道义。
他的衣衫上全是划痕,血迹斑斑,似乎受伤很重,咬紧了牙关,似是被人追杀一般,拼命的遁逃。
来到某一个隐秘的洞府前,白道义拍打着紧闭的洞门,用虚弱的话音喊着“快快开门”
此时此刻,他满身是泥,鲜血虽然已经止住,但大片血红,仍是让人触目惊心,衣衫及头发无比凌乱,看上去十分悲戚。
“谁”
洞府内传来一道轻柔的声音,白道义急忙回答“是我,白白道义。”
洞门很快被打开,待看到白道义的情况后,雅柔不由惊叫了一声,一连退了好几步,反应过来,才慌忙上前搀扶,道“师兄怎么受这么重的伤,云顶呢”
“他还在和万幽府的秦鸿战斗,没想到万幽府除了轩辕空之外,还有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高手。”白道义喘着气,被雅柔搀扶着步入洞府,瞬间关闭洞门。
玄真门、万幽府和长云宗,三个势力下的内门弟子进行历练比拼,三个不同方向,又分别设立了一座洞府,来作为他们休养的根据地,自然是不敢大开着门。
一旦对方偷袭,阵营失守,一切就都完了。
“看来那个秦鸿的确不是一个简单角色,他们对阵了那么多次,一直都败在云顶手上,但还是锲而不舍。这一次我也相信云顶,他肯定能够打赢的。”
雅柔扶着白道义坐下,开始准备给他治伤,洞府内有很多疗伤圣药,因为雅柔的修为太弱,她就和其他同样修为不太高的人,作为后勤,来帮助历练中受伤的师兄、师姐。
这次无巧不巧的只有她一个人留在洞府内,一边为白道义上药包扎,她一边询问道“究竟是谁把师兄伤这么重”
“是长云宗的张楚阳。”白道义的视线在雅柔身上游走,口中轻声说道。
“张楚阳连云顶都打不过,怎会把师兄伤这么重”雅柔感到万分诧异,一心只顾着忙碌包扎,并未注意白道义的眼神变化。
“张楚阳没那么弱,那一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