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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8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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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颜挑眉,无声询问。

“暮云韩回了将军府。”说罢,他指指这手中的信,“听说,是大嫂对二哥说的,说是,若是暮云韩依旧对废太子殿下心心念念忘不掉的话,便过去封地吧,若是已经忘了废太子殿下,便接回熠彤吧。”

心心念念

呵呵若是太子还是太子,必定是心心念念的,哪怕废太子只是个闲散王爷,若是还在熠彤,也许也是心心念念的,可是如今,听闻那封地,鸟不生蛋的黄沙满地,贫瘠的很,又有哪个女子愿意去受那份苦,没见吴氏都来求自己将暮云雪找回来了么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连夫妻都不是的暮云韩

暮书墨一怔,看着无端起了些忧思的暮颜,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瞧着,这大嫂的举动应该也是暮云雪的手笔。往日不提,这去了趟封地回来便提了。不过,也总算了结了二哥的一桩心事。”

暮颜脑袋嗑着桌沿,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暮书墨瞧着,突然一敲她脑门,嫌弃道,“这么点事儿都解决不了”

“嗯”暮颜懒洋洋掀了下眼睛,单音节发了个声。

“装病啊如今,二王闹腾地厉害,若是你再进去插一脚,提到废太子的事情,必然不妥。而暮云雪要越过废太子直接回来,那就得装病。如今,大哥那小外孙自然不能女子分离,这样的话,两个不都回来了么就算陛下心中不愿,但是,事关将军府,一两分薄面还是只能给的。”

貌似挺对

“但是,这装病,说起来方便,做起来就难了,回到帝都,太医们总要上门诊治吧”暮颜皱着眉。

“傻”额头上又被敲了一下,“你忘了,你还有一个身份了”

见她还是不解,暮书墨摇头,只觉得这往日聪慧至极的丫头,今日完全不在状态,“你是森罗学院前院长的关门弟子如今的院长,是你大师兄就算你学艺不精,但是,如何让一个人看起来是真的病了,这一点他们必然知道。”

学艺不精的暮颜表示真的有这种能躲过太医们检查的“病情”么

只是当下,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只能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情,给她的大师兄写了一封信。她的大师兄,印象中那个青衫布衣其貌不扬很是温润的男子,一点都不像是大陆顶尖学府的院长,性子脾气极好,当日册封典礼虽说有事不曾亲临,却派人送了好些珍贵药材,如今都在长乐宫库房收着。

第二十一章告白,与窃听。

给森罗学院的信,到地很快。

万品楼秘密豢养的信鸽,比之车辙快了不知道多少倍,弊端就是只能说重点,要绝对言简意赅。

十几日后,就有人送来了暮颜所要的药丸,圆形的黑不溜秋的药丸,在这个时代并不多见,这里更多的还是草药煎服,这种炼制成药丸的实属珍品。

一个小铱,一共十颗,一个月服用一颗。

她将铱连同书信,一同寄回了将军府。听闻,月余之后,暮云雪便以身患重病为由,回了将军府养病,一起回来的,还有将军府的小外孙。

陛下派了太医们前去诊治,进去的时候言笑晏晏,出来的时候垂头丧气,只说在偏远封地受了苦寒,只能娇养着,无法根治了。

自此,暮颜才是真的对森罗学院有了新的认识当然,这是后话。

而彼时,写完了书信还有些忐忑的暮颜,迎来了新的分别。

“你要走”她看着暮书墨,才恍然想起来,暮书墨如今在兵部,有个不大不小的官,年节已过,他早就应该回去的,只是乍然听到分别,终究有些不舍得

暮书墨摸摸她的发顶,贵为长公主的少女,还是不爱束发,长长的发只有一根簪子略微固定着,有些乱蓬蓬的,他安抚着笑道,“回去处理一些事情,便回来了。”

这孩子既然准备在这长待,那么他那不大不小的官职,便不能再要了,回去辞了也好。

听说不是回去“上班”的,暮颜的不舍之情便也悄悄淡了些,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暮书墨不用“上班”,但她也没问,只是说地清浅,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一个来回便是月余,而要暮书墨刻意赶回去处理的事情,必然也是要紧事,并非一两日就能处理好的。

如此看来,数月再见也是有可能的。

少女趴着,神情恹恹的,不甚有力气一般,“哦”了一声

“此次离开,颜儿便要月余见不到了,也不送送”见她趴着不动,暮书墨轻轻笑着,调侃道。今日,他主要就是来道别的,暮云韩的事情只是顺带。

暮颜还是没有起身,只是摆了摆手,她不习惯别离。

暮书墨也没有起身,他看着这个少女,16岁的年纪,风华正茂,比之同龄人,有着更超乎常人的气质和贵气,眼波流转间,风华无限。

突然觉得,有些话,很想说个明白。

“若是,哪一日,你最终不得不祸及自身、大难临头,若我倾尽全力而救你不得,我自当与你,福祸相依,生死与共。”突然柔软下来的暮书墨,墨色瞳孔里,温柔地仿佛滴出水来,他轻抚少女因为吃惊而抬起的脸颊,那容颜,肌肤细腻,宛若凝脂,吹弹可破,他轻轻抚着,低声呓语,“小夕”

这是他第一次,唤她小夕。

明明白白,不让她有分毫躲避地唤她,小夕。

暮颜闻言,下意识想缩了脖子,奈何,下巴被握住,缩不了,眼神微微躲闪,她一直觉得暮书墨隐隐知道她的身份,却不曾想这般明明白白的告诉她。

暮书墨微微叹息,“还想躲我到什么时候”

“我”有些词穷,有些愧疚,最后,还是默认了,问道,“小叔,什么时候知道的”

“很早之前。”他松了手,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才继续道,“知道后,也曾怪怨于大哥,于你,竟分毫不让我知道。我闹上承乾殿,血染承乾殿上的汉白玉石柱,我苦守多年,夜夜买醉才得以入睡,可是你们竟瞒我瞒地苦”

“我不知道”她想为自己辩解,可是,辩解了又怎么样,后来就算知道了,不也是瞒着么于是,恹恹地不说话。

暮书墨如何舍得她这般,苦笑着说道,“再后来,也想明白了,按着你的性子,若是知道这桩事情,必然躲我躲得远远的,如何还能来我面前蹦跶。可我左右终究是知道了”

“人心都是贪婪的。这一点,有时候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怕。你不在的时候,想着,若是你还活着,该有多好,哪怕活在我不知道的地方。当知道你活着,甚至就在我身边的时候,本该劝自己,如此,就已经很好了,你还活着。可是,看着你越来越出色,看着曾经掌心的血莲,成了一只嬉笑怒骂的泼猴,便想要更多,想要你在乎,想要你和我同等的心意,想要你不仅眼中有我,还要你心中有我,更要你,余生里都是我。”

男子轻声细语,娓娓道来两年来,甚至是这十多年来的心意,温软的日色从窗棱间洒落,在室内投下斑驳的光影,光影中,尘埃微微起伏,因为她不爱熏香,所以宫女每日折来一束腊梅插着,这空气中,隐隐花香浮动,让人昏昏欲睡的柔软。

对面的男子,眉目间都是上苍完美的杰作,那张脸,令帝都多少少女黯然神伤,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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