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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个身体,已经回不去了。。”
“所以,还要麻烦你堕下来陪我了。。”
霎那间无声流淌的湿润感觉,点点的溅落在了她叉臂上压而晶莹袒露的胸膛上,就像是火炭一般的灼入她的肺腑和心腹当中。
“明白了。。”
这一刻,李十娘只觉得有一种名为难过和割裂的东西,在心尖儿胀大起来又在胸口挤压窒息的,让她几乎无法喘息了。而她只能主动贴面过去,用一种微不可见的声音呢喃到。
“你喜欢,怎么样的好了。。”
她一边叹息着这样的话,一边返身抱住这个紧密缠绕得毫无间隙的妹妹,主动吻上对方的樱唇而用身体积极迎合起来,直到交换了数次主动权双方,都在跌宕起伏中瘫软下来的那一刻。
这还真是一段理不清剪还乱的孽缘了。
要知道她曾经冒着失去身份和地位的风险,暗中辗转往复的探寻过自己的身世;最后只得到一条相当模糊的,关于被北唐朝廷所重赏追杀的某个前朝宗室余孽的久远消息;
倒是关于她姐妹两各自母亲的消息更明确一些,因为,她们其实也是一对出自公孙世家背景的亲姐妹;只不过其中一个是陪嫁的滕妾所生的庶女,一个是正室所出的嫡女。但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母亲留下来能够区分她俩身份的信物,却是早早的遗失不见了。
然而,就是因为这个被混淆的嫡庶身份,最终成为了让她们相这对幼时互扶持过的姐妹两,成年懂事后就此开始分道扬镳的最终心结和忧患。
然后就像是无形大手操纵的命运弄人一般的,自己这对姐妹又落到同一个男人的手中,然后又是因缘际会之下的地位悬殊和待遇差别。
这若不是阴差阳错的孽缘,又还是能是什么呢。
第1168章沧澜12
“正是日新月异,与日剧变啊。。”
刚刚抵达徐州的前夷州桃山粮台大使郑艇也在感叹着,打走了自己的跟班,而独自在这街头上闲逛这打量着沿街的市井风貌。
笔直成排的桃李杏等行道林木树荫之下,熙熙攘攘摩肩擦踵的如织人流当中,广府风格的骑楼,江南韵味的雨檐飞角,夷州特色的雕花竹木边栏,安东形制的麻石立柱,还有淮北本地的漆彩拱架和北地风味的缕空窗阁,交错掩映在点点繁华盛开怒放的花卉园圃绿意盎然带当中,
据说这是徐州彭城,如今应该叫归元府内的巡城司所强制要求的事物;但凡是在过五十尺宽的沿街有所店面的存在,都必须在门前规划和预留出相应规格的绿化用地来,以种植相应的花卉和草木。
而随着夷州的平定和作为南北中转据点的重要性逐步下降,他也在外地做了好几年冷板凳了。
所谓的粮台大使在当地固然是风光一时,而号称掌握了地方诸多资源和经济命脉,也丝毫不为过。但是怎么又比的上直接进入淮镇的中枢,而全力想着权利核心靠拢而更有机会和前景呢;
更何况随着澄海世子之乱当中,淮军如雷霆扫穴式的彻底平定和接收了夷州的管领职责之后;在新设立的夷州善后留守衙门的几位重量级人物面前,他这个原本负责转运军需和筹买地方的粮台大使身份和职权,就不免变得有些尴尬和交叠起来,而让人有些无所适从了。
因为当地最大最有势力的宇文藩,都已经实际上成为淮镇间接遥控下的所有物,而在淮镇驻留的海6军事威慑之下,其他诸侯藩家都小心翼翼的侍奉和逢迎这淮镇的大多数需求;
再加上夷州东西的两个大港,都变成了淮镇扩增后的南洋水师核心驻地之一,在东南各道的沿海海面上,已经没有能够挑战和对抗的存在了,相应走货贩私的需求也就自然基本绝迹了。
他由此在任上所能够挥的作用和价值,也就自然与日俱减而不可避免沦为边缘化了;事实上在大多数时候,除了定时组织和点检运往淮东胶州的船团物资之外,他已经没有多少事情可做了;
虽然依旧待遇优厚而颇有身家,但为此闲置下来的他,也很是坐困惆怅和失落的沉溺于酗酒声色好一段时间,
但是,好在现今随着淮镇起新一轮内部的整肃,以及相关部门人手的缺位的调整、转任和提拔活动;作为诸多外派负责之一的他,也终于等来了自己期待许久的招唤和改任的命令。
这也意味着,那些年的事情总算是已经过去了,自己一时动摇和疏忽所付出的代价,也就可以到此为止而重新开始新一段的人生历程了。
他一边感慨万千的思虑着种种过往,却在一个卖早食的路边摊铺上随便找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是一个卖热腾腾的鸡油粥和沃饭的摊子,沿街摆开的小坐短案上,已经挤了好些身影了。
所谓的鸡油粥,就是将鸡宰杀后剩余的杂碎,洗净切碎用油炒再加水米煨成的粥汤;
而沃饭则是岭外广式盖浇饭和扶桑传过来茶泡饭的混合变体,用的是店家一天卖完的剩菜残羹,加入重口调味煮成浓汤,而舀一勺浇沃在蒸熟的糙米饭上,连汤汁和沉底、米饭一起享用的吃法。
因此实际上所费不多,看起来却是丰俭有余,只消十二个小铜子就可以荤素搭配的享用上一顿,也是那些做一天算一天的市井底层人士,最喜欢扎堆的地方。
他点了小份的鸡油粥和酸汤子沃饭都端了上来,再要来一碟黑乎乎的酱溜萝卜秧子之后,才有一个身影走过来坐在他的身边,
“你来的委实太慢了。。”
“没法子,光在街上被堵了好几次。。”
“堆聚在这城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些。。”
今天,是他约好在这里和自己的竞争对手,别号肥孔而汉名宇文基督的小孔特里诺亚见面。
“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口味。。”
对方已经毫不客气的坐下来,将冒着酸味的沃饭拉到身前,而呼噜呼噜有声的大快朵颐起来了,他看起来清瘦了许多,而穿着布衣坐在一群社会底层贩夫走卒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