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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63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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忧外患和矛盾的激化,很容易就让处于一个极为危险的境地。

毕竟,张氏一族可不比南朝的那个梁氏幕府,与帝室既有血缘和名分上的纽带,亦有世代经营南海各域的人心和底蕴。

因此那位当代的摄政,宁愿用最保守的方略和态度,不惜一切代价和手段,变相的将北朝最后的余力和资源,变相捆绑在了这里打一场决定性的攻守大战,就不难理解了。

因为,此刻的张德坤不仅仅是为了国朝和摄政的命运在奋战,也不得不为了张氏一族出身的自己一力奋战到底了,不然覆巢之下岂有有完卵乎。

但是接二连三紧随而至的噩耗,却让他对于能够在继续坚守到冬天里,充满了某种悲观失望的情绪和担忧。

特别是在叛逃的李处温部,已经占据了河阳桥关的情况下。他可是做过打算和安排,一亦事情不妙,就逃回河北去的

而在淮东,

拿着我对后世矿产分布鬼画符的一点脑补和猜想,在莱州一代的山沟沟里转来转去了大半年之后,终于又有所消息了

既莱州掖县的芙蓉沟和海上的三山岛金矿之后,在掖县当地西南部与胶水县交界的罗山山中新发现了的浅层金矿脉,并且已经具备进行打洞开采的条件。

现今,这两处大规模开采的秘密矿治,占用的人力数以千计,而每月大概可以提供三千四百两的生金和金屑产出。

经过当地秘密工坊的熔炼和扎制之后,可以得到成色略好的九分足两大金宝,约四千两百枚。而黄金铸造的大宝钱一枚面值是当十缗,而作为便于保值的大额贵金属货币,实际上的价值则还要溢出二三成的。

除掉开采熔铸的人工和火耗,这一个月就是价值五万缗的净入。还不算其他伴生的矿物。

然后通过汇源号的流通渠道,在南方兑换成各种更好出手的大小银宝和白铜、青铜钱之后,其中一部分除了就地采买的需要之外,还可以账面上流动的方式,返购淮东内部生产物资的形式,重新变成淮东内部所流通各种代币票据的保证金。

这样一进一出的倒手,可以以货币为杠杆产生上百万缗的经济流通量。

当然还有十分之一的黄金份额,是直接划拨到我名下的专项资金内,作为一些不方面走帐的特殊项目,以及我突然脑洞大开想法之下的启动资金。

而这笔钱的账目出入,平时则是抱头蹲在负责审计和归档,也算是我私人名下的一个叙库,不用因为一些突发的状况和需要,去干扰和影响淮东正常财政出入的体系,或是后方广府本家的项目运营。

根据直属测绘小队在当地勘探的结果,随着这条矿脉的发现和开采,预期大概还可以增加一千两以上的单月配额。

这样我可以多得到一百两黄金的支配额度。

如果换算成物资的话,作为前期投入的支点,足以按照民用的标准造三条千料新船,或是一条满员标配的千五料飞鱼战船;

或是作为武装屯垦团的投入,新开肯荒田两三百倾;或是用作筹备物料和人员薪资,新建一个火枪零件相关的配套工场;或是直接财大气粗的从南方海洲,运回五大船的稻米和椰子干、棕榈油什么的等等。

虽然岭外的国朝腹地普遍经济不振而百业萧条,但是作为黄金的货币价值还是相对坚挺的。

,接下来或许还会有所影响

第八百零八十六章反动6

城南的坊区里,临时改造的街垒背后,已经站满了都亟道的团练兵。

这些都亟团练,其实就是一大群草就征发的民壮而已,他们的装备是如此的简陋,以至于除了身上的布衣,上手一件老旧的兵器外,就再也别无长物了。一些人还拿的是棍棒和竹杆。

从某种意义上说,他们本身就是消耗品,既是用来消耗敌军的势头和锐气,也是籍此消耗掉他们自身对于洛都的供需,所带来的无形压力。

拿着一只削尖头竹竿的杨大象也站在人群里。吃饱肚子为理由,从躲藏的街区里给骗来的,至于那些他曾经熟悉的街坊邻里,早已经饿死的饿死,冻毙的冻毙,病亡的病亡,离散和失踪的一搽又一茬。

也不知道换过多少长期或是短期同伴的面孔了,依靠躲在沟壑里捡垃圾和吃下水道的老鼠,才得以苟活到了现在。

因此,刚刚才吃了一顿饱饭的杨大象,能够站立并在新同伴的裹挟下,小跑上一段距离就是最大的奢望了。

当然了,通常情况下,他们能够发挥的最大作用还只是诱饵。

比如,被杀得丢盔弃甲逃散回来,然后又像是沟鼠和蟑螂一般的仓皇四散在接到当中,也将那些攻入的南军引的主动分散开来。

因为从前日开始,南朝开始投入了义从。为了这次北伐的需要,江宁行在几乎是和加封了大批的义从团体,用封官许愿和功名利禄为诱饵,将他们千里迢迢的送到前方,又在简单的编列之后就填塞进了打开的洛都城中。

至少他们的表现还是相当的不错,至少比起这些正编的军伍,个人的好狠斗勇而更加擅长狭促局促环境中的小团搏杀和争斗,顿然让推进迟缓的局面大为改观,只是还有有些许军纪涣散和喜欢抄掠上的问题,就是无伤大雅的汹了。

只是这些收编的义从,还没来得及追着尾巴和行迹,大肆砍杀式的惩勇和撕斗上多久,

霎那间就被投递上落下的砖石,被门窗遮盖挡板后面捅出的尖端,给砸翻捅穿绊倒,从屋檐上,从沟渠里,这些此起彼伏的袭击几乎是无所不在,

见到的是四面八方围逼过来的矛丛尖刺,以及被践踏在地上血肉模糊的先头尸体。

而整齐推动在窄巷里的矛丛,再次将他们逼了出来,汇集到了更加宽敞一些的街道上。

“注意脚下,跨开妨碍”

“举刺一轮后马上对齐”

“不要急于前进保持左右成片连线”

临时被指派为这些矛兵锋将的苏拉,在前列大声喊着命令,虽然他的嗓子已经嘶哑,矛兵的阵列也已经不怎么整齐,因为现在脚下的地面不平坦。

他们脚下已经多了各式各样的尸体,有敌人的也有袍泽乡党的,还有纯粹是那些慌不择路,而撞上去被当作障碍放倒的团练,他们的鲜血不分彼此的交汇在一起,层层堆叠的起伏不平,甚至成为阵列前进的阻碍,一不留神就会被绊倒,只能在口令声中慢慢跨过去。

矛兵的这种谨慎,反被后队的南兵当成是迟疑和胆怯,最前面的义从被刺杀或者被包围,遭到埋伏和陷阱的惊惧中后退,但后队人马的趋势还是在向着里面冲,后排的人甚至感觉不到前面的停滞,而按照口号和惯性不停的向前推搡着。

因为局促的街巷之中,能纵观全局的地方委实不多,大多数人能看到的只是眼前一角,所处在不同的位置,每个人感受到的形势变化和胜负希望也不一样。

因此,在街道中的局势已对南军不利,一队队意气风发或是士气高昂或是大呼行的义从冲了进去,就好像送入碾子的米麦一样,迅被碾碎,只留下一地鲜红的浆液和渣滓,而坚实的磨盘却巍然不动。

武艺超群的义从们在拼命劈砍,依靠过去争勇斗狠的经验用各种方式腾挪,想寻找机会,可不管怎么应对,他们每个人始终要面对占据数量优势的长矛,矛尖到矛杆的长度和距离,又为这些紧紧抵靠靠在墙上的敌人提供了安全的保证。

而在相对局促狭窄的街巷当中,南军提供支援的弩手数量也不足以穿透这些,重重建筑和杂物的干扰和妨碍,而对密集堆挤在一起的矛手造成有效的杀伤和重创,顶多能用抛射干扰一下对面的队列而已。

于是慢慢地这些先头义从不冲了,也冲不动了,反倒是被街巷中的矛手在推攮着他们步步后退,相互推搡着从伤员和倒地同袍的身上践踏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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