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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牵连和影响;特别随着辽西薛氏的相继败亡,她也等于是失去了在当地长期经营和扶植的一切;自然是对于我这个促成此事的帮凶和罪魁祸首恨之入骨了。

最终虽然依靠亲信拼死掩护和牺牲,得以脱出那些被军的控制,也逃出了覆亡在即的开义城;却又在潜回到后方时,被实质上把持了辽城的急进派强行软禁起来以免碍事。

然后,接下来的事情就可想而知了,随着我代表淮东支持罗允孝继位以及带着大军回归,她又被当做了某种诱饵丢给了我,好转移淮东军的关注方向而暂时置身事外。

但没有想到还是棋差一招,让我乘势占据和控制了群龙无首的辽城,还把罗湛容一党打的大败而溃,这才有了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显然身陷囹圄的她,就是算失势之后在博罗会内部还是有不少潜在支持者,这才有了后来居然有人敢犯天下之大不韪,冒险深入我淮东腹地的老巢来试图营救一二的行动。

然而,却又被另一个博罗会出身的“阿秋”,给阴差阳错的给破坏掉了,真可是是命运弄人啊。

而作为深知和熟悉博罗会诸多内幕的重要人物,虽然与传说中的公孙世家并没有直接的关系,但也不算是完全陌生的存在。

因为,据她所言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公孙世家,居然就是博罗会收买情报的重要合作伙伴。

“十娘”

虽然身体被拘束着,体内还插着若干异物,但名为“阿琪”的肉玩具,还是沿着银牙讥声道

“你可知道这个名字的意义么“

作为的公孙世家每代只有一个公孙大娘,作为实质上的领头人;而作为候选的继任者,则会按照选拔出来的批次,冠以若干数量的排行;而且哪怕期间除了变故和其他意外,也就不再增补而秉持宁缺毋滥的态度,

因此,十娘的这个李姓在公孙世家内部,也不是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获得;却是效法开元年间的初代公孙大娘,及其出类拔萃的弟子颍川李十二娘的典故。

好吧,我虽然早就知道李十娘神佑来历和故事,但没想到还有这种内幕和典故啊。但同时也又有了更多的担忧和遗憾;难道她是在内部权力争斗中失势,或是除了其他的意外和变故,不然早就应该凭借我的信物和线索,回头找到我淮东来了。

为了纾解这种担忧和烦闷的心情,我不由在样貌形似的玩具“阿琪”身上,宣泄和调教了一遍又一遍。

第八百零七十五章拨乱15

沧州,南皮县境内南部

津镇附近的漕河边上,成群结队的散乱人马正在越过,淤积和干枯的河道,卷荡起一片片尘土飞扬。

而在对岸一个团防戍兵构成的阵列之中,

梁山部众出身老军丁得孙,端着一只旧款的一式遂发枪伸出向前,默默等待着口令和哨响。

随着夹着遂片的簧轮敲迸出火星,侧面喷泄而出的些许火药烟气,打在他眯起眼睛的左边面颊上,激起隐隐火辣辣的烧灼刺痛,

肩膀在木托后坐反震的这一霎那,他甚至还可以闻到自己鬓角上传来的焦味;这就是这种靠后部火池引发的老式火铳才有的弊端。

要是那些主战营序已经批量列装上的,用可以火帽填塞进发火小孔,再用扳锤击发的新式火铳,就根本没有这个火药烟气泄漏的问题和困扰,因此,也装药装得更多弹道更笔直,打的更远也更有准头了。

但是这一切却并没有能够影响他瞄向的专注和用心,以及平稳握持火铳的手臂和几乎架举不动的身姿。

喷吐出青烟的铳口前方,一个正在飞奔中的敌兵就像是被凭空狠狠捶了一下,顿然朝着空中喷出一条血色的细丝,又像是个木桩子一般的栽倒下去。

然后就被丁得孙娴熟而飞快的收起仰口向上,依次填入子药通条压紧,再平端起来在火池上洒上引火的药粉,片刻之间就马上又与左右参差不齐的打出了第二轮。

如今,随着一批批的逐步更新换代,就算是地方上的守备团,也用上了一定比例的火器,虽然还是以三眼铳、火绳铳、发火铳为主。

而在防戍营中也基本实现半数以上的火器化,而在排位靠前的那七八个老牌营头之中,甚至已经实现了统一规格的火器编列;

至于剩下的其他差额则是用弓弩来凑数,因此,这些防戍营如果单单用来打阵地战或是守垒城防的话,从远程投射的火力上说其实给人感觉并不弱上多少。

要说主战营和防戍营的最大差别,则主要是体现在士卒攻守兼备的战斗意志和技艺、军事素养等方面;毕竟相比已经进入排队枪毙刺刀墙冲模式的主战营,在火器与冷兵参半的防戍营里,还留有着大量传统冷兵器战争模式的色彩和残余。

战斗组织和形式也更接近另一个时空,长矛和刀剑掩护下发射火铳的西班牙大方阵。但显然,用来对付这些流窜到附近的大股贼寇,却是已经绰绰有余了。

第三声号响之后,防戍营里严阵以待的战兵,已经越过了这些正在放射的铳队,而加速迎上前去,将这些陆续攀上岸来的漏网之鱼给挡在了河岸边上,当面砍杀戳刺着又反推了下去。

而陈渊按着铳柄的手中也不免拽出一把汗来,本以为这是一个相当安逸的任务,但没有想到在开展工作的第四天,就遇上了各大麻烦了。

这些形似流寇的大队人马,居然会毫无征兆的突然从,附近靜州的东光县流窜过来,

要是这些正在河上作业的匠师和技工有什么闪失,那负责此次护卫任务的陈渊,就过大莫焉了。

好在最坏的事情并没有发生,但是为了掩护这些技术人员的撤离,却也顾此失彼的让这些流贼窥得了某种机会,而尾衔着这些宝贵的匠师差点冲到近前来。

好在同行防戍团的都头反应更快也更加训练有素,径直放过前面的敌人而绕到侧后去截杀一番,亲自用白刃肉搏将其冲散冲溃,才没有威胁到那些撤离的人手;因此,这些乘虚而入的贼寇,所散布的尸体还躺在河边残缺不全的堤岸上。

转眼间已经厮杀了数阵,人数的劣势和疲惫的颜色,也开始出现在这些已经守不子岸,且战且退的行伍当中,但是他们仍旧用稳固而坚实的中空方阵,将技工和匠师,还有车马上伤员一起屏护的严严实实,而在敌势此起彼伏的四面冲击当中巍然屹立着。

这时候,北面再次滚卷起一抹烟尘来,却是鎨有新的武装出现在战场当中,不由同时吸引了交战双方的关注。

骑兵,居然是骑兵,透过咫尺镜观察的陈渊,也不由惊讶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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