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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阳梯田、罗平油菜花、东川红土地、元谋土林等云岭奇观,均在醉云玲餐馆得到展示;还有云岭最乡土的特产,腾冲的皮影、大理的扎染、陇川的银饰、玉溪的青铜、版纳傣家的织锦也尽在这里。走进这家餐厅,就宛如在云玲旅游了一趟,民情、民风、民俗展现得淋漓尽致。
不过醉云岭餐厅再有特色却也比不上胡梅英有特色,自从发现黄昌宇开了一辆奥迪车后,她不仅在车上喋喋不休,在言语上对黄昌宇展开了猛烈的攻势。下了车之后,她对黄昌宇的攻势更加猛烈。位置要挨着他坐,服务员给他端茶倒水,她抢着来,点菜她要脑袋凑近一起点,只把黄昌宇这位省委书记的儿子整得一点脾气都没有,至于伊兰雪见状更是时不时做出一副恨不得找条地缝钻了的夸张表情。
唯有夏云杰,一直嘴角挂着微笑。他却是比较喜欢这种氛围,也觉得这才是真正的生活。
“哦,对了,昌宇你爸真在政府部门里工作”饭吃到一半时,伊兰雪突然问道。
“是的,有什么事情吗”黄昌宇点点头回道。
“是有点事情,也不知道合不合适请你帮忙。”伊兰雪欲言又止道。
“兰雪算了,这件事我已经不去想了,你就不要再提了。”胡梅英似乎明白伊兰雪想说什么,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打断道。
“有事情你们就说,没关系的,昌宇他爸是省委书记,在云岭省他爸最大。”虽说夏云杰跟伊兰雪她们相识不久,但今天半天下来相处得还挺不错,大家也算是朋友了,他见胡梅英似乎有什么困难,自然要帮一帮。
伊兰雪和胡梅英当然认为夏云杰在开玩笑。省委书记的儿子那可是整个云岭省公子哥中的最顶尖人物,又怎么可能会跟她们这种小百姓厮混在一起呢更别说脾气还能好到忍受胡梅英一整个上午的嘲讽和调侃。
“别开玩笑了,人家说正经的。”伊兰雪白了夏云杰一眼,道:“胡梅英前段时间参加了公务员考试,本来笔试、面试都是第一名,不出问题能进北仑区旅游局工作,但体检却没通过,说她贫血。”
“胡扯,胡梅英气色这么好怎么可能贫血”夏云杰眉头一皱,说道。
“切,气色好顶个屁用,要关系好才有用。反正我算是看透了,这年头没关系,你他妈的考上第一名,人家照样有办法把你弄下来。”胡梅英接过话道。显然一提起这件事,胡梅英就一肚子来气,甚至连粗话都爆了出来。
“你的意思是有人对你的体检报告做了手脚”黄昌宇也皱起了眉头,问道,目中闪过一丝怒火。
虽然早上被胡梅英给挖苦嘲讽得够呛,但对她黄昌宇却反倒有种莫名的好感。或许,这么多年来,还没有一个女孩子敢这么对他说话的缘故,也或许胡梅英率直的个性吸引了他,反正他听到胡梅英在公务员考试上很有可能遭受到了不公平对待,心里忍不住就燃起一团怒火。
“那不是废话吗一开始体检单出来说我贫血,我还傻乎乎地认为可能月例刚过去的缘故,也有可能是检查得不够精准的缘故。然后又复检了一遍,以为这回总没问题了,没想到还是贫血然后我就被刷了下来,然后我再去其他医院一检查,他妈的,血液指标好得一塌糊涂。不过,算了,事情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现在也想通了,继续当我的小导游去,我就天生是这个命。”胡梅英说着说着,情绪便低落了下来。
“什么命不命的,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这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放心,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黄昌宇见一早上表现得那么泼辣活跃的胡梅英竟然也说出认命的话来,心里头莫名地感到一丝疼痛和腾起一团怒火,马上道。
“切,还真把自己当省委书记的儿子啦还交给你来办,人家能把我给顶下来,当然是有来头的。”胡梅英马上嘲讽道,只是看黄昌宇的目光却分明多了一丝温柔和感激之色。
不管黄昌宇有没有什么背景和能力,大家萍水相逢,他能说出这样的话,胡梅英嘴上虽然不以为然,但心里却是挺感动的。
第0182章大祭司
“听梅英说把她顶下来的人也是一位导游,不过人家跟北仑区区长的儿子有一腿。”伊兰雪虽然知道省会城市一个区的区长对于普通老百姓而言绝对算是大官,但她见黄昌宇年纪轻轻就开了一辆奥迪轿车,又说自己的父亲在政府部门里工作,总还是心存一份侥幸,希望黄昌宇能帮上自己好友一点忙,毕竟这件事理在胡梅英这边,所以见胡梅英不肯提起,干脆接过话说道。
“听到了没有区长的儿子啊区长啊,我区区一个小导游连一个派出所的民警都不敢得罪,敢去跟区长的儿子对着干吗你又行吗别看你开的是奥迪a4,在我们面前是挺牛的,可人家开的是什么,保时捷卡宴,要上百万啊”胡梅英面带自嘲地说道,说完之后大大喝了一口苹果汁,但本是很甜的苹果汁入口却前所未有的苦涩。
“保时捷卡宴”黄昌宇转了转手中的杯子,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色。如果他黄昌宇愿意,就算要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也马上有人送上门来,保时捷卡宴又算什么
当然黄昌宇身为共和国有数的几个显赫家族的嫡孙,他才不会自降身份伸手去向别人索要这些玩意。
至于区长的儿子,他黄昌宇更是不会放在眼里。以他黄昌宇黄家嫡孙的身份,就算回到京城,那也是响当当的一位太子之一,更何况在云岭。在云岭,他黄昌宇是公子哥中当之无愧的一哥。
因为他爸就是云岭省一号首长
“知道厉害了吧算了,我们把这杯饮料干了,然后结账接着玩。”胡梅英对黄昌宇本来就没抱什么希望,见黄昌宇听到保时捷卡宴默然无语,只知道转着杯子,就更认定了他没办法,举起杯子说道。
见胡梅英这样说,黄昌宇和夏云杰都很默契地举起杯子没再解释什么,反正到了晚上一切都会明了。
结账的当然是黄昌宇,结了账大家出了醉云岭。
结了账刚出了饭店就见到不远处聚集了不少人,对着四位黑人指指点点,旁边还停了一辆救护车。
四位黑人两位穿着绿色麻布制成的长袍子,还有两位则穿着夹克牛仔裤,跟国内的人没什么区别,无非那样式似乎有点老了。
两位穿着绿色长袍的黑人,一位是个青年,此时正整个人蜷缩在地上,浑身瑟瑟发抖,原本是黑色的嘴唇竟然透着一层苍白,跟他周身的肤色对比起来显得格外的刺眼。一颗颗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上冒出来,映着他漆黑如木炭的皮肤仿若一颗颗黑珍珠。
另外一位则是一位年长者,皮肤干瘪,胡须发白,但两眼却挺有神。因为是不同的种族很难分辨他的年龄。年长黑人手中拿着根通体漆黑的木杖,木杖上头刻着两个蛇头,蛇头的上面镶着绿色宝石,在中午的阳光下绿幽幽的发亮。
此时那年长黑人正拿着木杖,围着年轻人蹦跳着,嘴里念念有词,好像是在对那年轻人施法。
已经赶到现场的医务人员,试图去查看那躺在地上黑人的病情,但那两位穿着夹克和牛仔裤的强壮黑人却一脸严肃地拦着医务人员,坚决不让他们进去。把医务人员急得满头大汗,却是无可奈何。
周边的人看着黑人原始、落后,充满了迷信色彩的举动,不禁面露可怜之色,连连摇头,心里头却是有一股优越感悄然涌起。
“封建迷信真可怕,估计那个黑人小伙子要被那个老巫师给活活跳死了这种事情,在云岭和缅甸交界的一些深山里也有发生过。一些人还是抱着老思想不放,生病了习惯去求村里的巫师去祭问鬼神。不过这几个黑人倒是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