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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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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四川的局势大坏,便是由于朝廷肃清余玠在四川的旧部和党羽而起四川的军头们又是叛乱又是投降的,差不多把川北防线给拆了,全然没有当年高宗皇帝斩杀岳飞,清洗岳家军时的顺服了

这也是贾似道为了怎么分配几百颗斩首的功劳而头疼,又不肯出面强压陈德兴的原因。要是换成北宋天下承平的时候,有哪个武人敢让贾似道这个级别的帅臣头痛,直接用军法斩了都没一定昔日北宋名臣韩琦不就随便挑了个罪名斩了狄青部下的勇将焦用的吗

陈德兴敢明目张胆拉山头也是基于眼下的形势。要是他不幸穿越到文治鼎盛的北宋,他敢忤逆韩琦、文彦博这样的名臣试试明天说不定就是一个军法从事去挨刀子了。

而今日赴宴的诸人,都已经知道陈德兴在为他们的官位奔走,还预备和扬州城里的两淮将门顶上一顶,都流露出了感激的神色。如今的大宋虽然有点官满为患,但是对于一帮没有任何背景的赤佬军汉来说,官还是很难得到的。哪怕他们在战场上立了功劳,斩获了北虏的首级,多半也会被上官吞没,他们顶多能得些日益贬值的褚币去吃顿好的这大宋朝的会子真是越来越不值钱了陈德兴今日在琼花楼内点的两桌酒席,竟然要价六百多贯会子。一个战士和蒙古人血战一日所得,还不够在扬州城内吃顿好的,这样的光景,让陈德兴想到了六百九十年后的民国末年,同样是国之将亡,还真有几分相似之处啊

不过所不同的是,如今的大宋,还拥有全世界最发达的手工业,江南、浙江、福建、广南等路,还拥有全世界最繁荣的工商业城市。而且,如今的大宋,还有全世界最先进、最发达的造船业就凭这一点,陈德兴便有挽狂澜、扶天倾的信心

将手中一杯琼花露洒在地上之后,陈德兴看看左右,要挽狂澜、扶天倾可不能孤家寡人一个。这里的二十一人可都是和他一起在战场上打过鞑子,吼过共赴黄泉的

“诸位还记得昨日在保障河边所言吗”

“记得愿随承信赴黄泉”名叫高大的军汉第一个吼了起来。

“愿随承信赴黄泉”其余人等也跟着吼道。

陈德兴点点头,道:“诸君愿以性命相托,某自当与诸君共富贵此次,某便拼得性命不要,也为在坐诸君一人谋一个官身”

“俺们愿为承信效死”这回是顾大力这个走江湖卖艺的出身的汉子嚷了一声。陈德兴准备替他争取的官阶是从九品承信郎,和陈德兴现在的官位一样。虽然是最小的官,但却是他这等军汉梦寐以求的,如何不感激涕零

“俺们愿为承信效死”

二十一人再次齐声高喊不用说,肯定将酒楼内的客人们吓了一跳。不过这正是陈德兴想要的能得二十一条从尸山血海里杀出来,还砍过真鞑子脑袋的厮杀汉效死,已经足够让扬州城内的那些将门忌惮上几分了。

现在督军援蜀的安丰将门领袖吕文德,不就是因为有一群伐木烧炭的好兄弟帮衬,才得现在的地位么今日的陈德兴,难保不是又一个吕文德

对了,陈德兴和吕文德、夏贵好像还是同乡,都是淮西路安丰军人士

陈德兴微微一笑,冲在坐诸人叉了下手,道:“诸位看得起陈某,愿意追随陈某去做一番事业,实乃陈某之信。而陈某不敢让诸君效死,但求与诸君结为异姓兄弟,共患难,同富贵,不求同生,但求同死”

这是要和古人拜把子了来自后世的陈德兴是深知干部的重要性,没有好的干部,什么事情都很难做成,而没有干部,那么事情连做都没有办法做而且陈德兴还知道要和人民群众打成一片的道理。这个时代的军中,结义兄弟和拜老头子是很流行的。陈德兴现在就准备采取这个方式,将自己的小团体草创出来。

“俺们愿和承信结拜”

“承信就是俺们的大哥”

“今后俺的性命就是大哥的啦”

下面一干武夫哪里会拒绝和陈德兴结拜他们的官,他们的前程,他们的富贵,除了陈德兴还有谁能给而陈德兴也立即趁热打铁,让琼花楼的厮儿取来了香烛雄鸡,就在这琼花楼上和一众赤佬军汉喝了血酒,拜了把子,结成了所谓的琼花楼二十二兄弟。

而这二十二兄弟中的大哥,自然是年纪不大的陈德兴本人当大哥是可以不看年纪的,不过接下去的兄弟却是按照年龄大小排列,分别是刘和尚、高大、陈硕、陆虎、顾大力、王威、齐塔、谢有田、王虎、谢有房、王陆飞、谢有财、王水飞、曾阿宝、于保、曾阿全、严济民、陆六、曹安、朱四九、谢千一。

第33章军头们

“诸位弟弟,时候不早了,大家都先歇息吧待到诸位弟弟的差遣、官职下来,某家再和诸位去琼花楼痛饮”

这个时候,陈德兴已经回到了军营,豪爽的冲着二十一个新认的兄弟一叉手,然后就摇摇晃晃往自己居住的厢房走去。刘和尚和一个年纪很轻,样貌颇为朴实憨厚的汉子对视了一眼,便轻轻跟了进去。

“和尚,四九是你们吗”

陈德兴一屁股坐在了榻上,一边脱着自己的靴子,一边借着洒进窗户的月光,打量着跟进屋子里的两人。

那样貌朴实的青年叫朱四九,泗州盱眙人,看名字就知道是劳动人民出身,今年只有十七岁,一年前到扬州投在了武锐军中,是陈德兴手把手教会他使用武艺的,因而也被陈德兴看成自己人,在昨日的战场上相遇后,就给他安排一个临时队将,现在更是要提拔他做官

只见朱四九取出火镰点上油灯,厢房里面顿时一片昏黄,然后又走到了门口,才回头道:“大哥儿,俺今晚就守在外面,您放心睡吧。”

他要替自己守门有那么严重陈德兴揉了揉太阳穴,还是有些晕乎,琼花楼的酒度数不高,可是后劲却不小,从刘和尚手中接过碗凉茶喝了一口,才感到稍稍清醒了一些。

“和尚,出了甚事情”他看着一脸凝重表情的刘和尚问。

“大哥儿,”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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