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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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揽光抬头去看着倒在桌子上的人,一时有些难以理解。难道他不是醉酒,而是受了伤她从来都没料到林沉衍受了伤会不吱声,明明先前他还没有提到

“林沉衍”

她压低了声音去推了推那人,可他却是如同是醉死了一样没有反应。

他这是真的想要寻死吗自己受了伤,不去医治,反倒是只字不提的在这饮酒。揽光斜斜的看了他一眼,呵,他这难道是故意不去医治的

是什么样的伤口是要这样遮遮掩掩

揽光睨了两眼,他身上衣物并没有任何破裂的地方,也瞧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所致。紧蹙着两抹眉,她伸手去解开了那身鲜艳夺目的衣裳。

那血色早已经是浸透了里面那一层单衣,血红一片,但衣裳却似乎是被刀剑割碎了的。可正待她要进一步去查看伤口的时候,她手底下的那人忽然醒了过来。

林沉衍睁开一双漆黑的眸子才不过一瞬,就已经是反应了过来,他一把按住了揽光一只手,“天色尚早,公主就要替沉衍宽衣休息了吗”这语调中带着轻浮,经由他那口中滑出又是多带了几分旖旎的香艳,叫人忍不住面红耳赤。

揽光倏然收回了手,不知道为何,他微微上挑的眼尾却是带着桃色。看得人意乱情迷,她掩饰似的沉了沉声音,“哪里来的伤”

这时候,林沉衍缓缓的坐直了起来,将那被揽光半褪的衣裳又重新拉好了。等这一切都重新收拾妥当了,他才斯条慢理的说道:“可不是方才就和公主说了吗这伤乃是取衣服的时候弄的。”

那倒了的酒盏中酒水仍然是在顺着桌面朝着地上低落,“哒、哒、哒”,在这时候分外的清晰,就连着外面喧闹的嘈杂声都似乎是远去了许多。

揽光目光灼然,但带着不需明言的不信。

林沉衍却是显得十分无奈,好像有理说不出的挫败,“公主明鉴,沉衍并非是胡话。先前不曾言明也只是”他微微一笑了起来,“也只是不愿因为这点小伤而耽误了今日春宵。”

这番话,揽光却是一个字都不相信,她低头看了自己满掌的血,忽然牵扯起唇笑了笑。这样重的伤,居然还编出这样一番屁话来她倒是真不知道她的这位驸马,肚子中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她再抬起头来时候,只是大方点了点头,“驸马若是觉得没有大碍,那本宫也不会多此一举去将事情宣扬大。”

林沉衍亦是像满意于她这样的回答,含笑道:“多谢公主。”

揽光最后看了他一眼,只觉他脸色倒是显得苍白无力,先前自己没有察觉真是大意了。这伤不轻,却不知道他究竟是想要藏住什么,竟然可以这样生生抗下这样的疼,连性命都可不顾。若说真实萧淮下的手,他又有何到底要的遮掩

她的这个驸马,从今日起,可真要重新看待了

二人在屋中倒也不见其他过多交集,其后林沉衍又只是隔了门喊人重新递了进来几壶酒。那伤大约是严重的,他越是脸色苍白却越是灌自己酒,如同醉了就能让自己不觉痛了一样。

揽光不欲与之多计较,只是这满屋子的酒气的确不闻。

外面的热闹渐渐散去,得知了二子归来,林相也没多事,说到底是洞房花烛之夜不便打扰。

红烛泪落燃尽了半截,灯花不时处处炸开。

林沉衍笑了一笑,坐在桌前偏转过头看着床前那人,“公主,良宵苦短”他微微眯着眉眼,三分清醒七分醉意。那原本略显得惨白的的脸上又因为这酒气而显得有两抹红晕,醉态撩人。

他像是在催促着揽光行事,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就要解开衣裳。

“林沉衍,你敢”揽光目光一寒,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威仪。

林沉衍不回她,只是一味的笑,转眼间已将第一件衣裳的剥了下来。他里头不过是一件雪白的中衣,但那衣服上,染上了猩红的血迹,有些妖异的美,看了都不能让人挪开眼。

揽光原本还有些震怒,可不过转念,目光就又柔软了起来。她盈盈笑着,饶有兴趣的斜倚在床上,似乎在暗自较劲。

林沉衍修长皓白的手指停了下来,他眼中含笑,忽然弯吹灭了桌上的红烛,屋中霎那黑了下来。“不如沉衍脱一件,公主也脱一件”这话,已是凑在了揽光耳边去说,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细腻的肌肤上,却将人烫得面红耳赤。

作者有话要说:onno哈哈哈,林沉衍没脸没皮才好对付揽光的正经啊

、聆,狠言,计后计

翌日拂晓,揽光便已经是驱车回宫,一如往常辅政听朝。

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都在不断暗自揣测今后的局势变化,但偏偏揽光对林相没有任何包庇之处。反倒是又提拔了萧氏和卫氏的几个小辈,独独将闵家的摒除在外。

当日祭龙神时所下的那道旨意让称病的大臣在家中养病三月已经被撤销。如今他们闵,卫,萧,宁四族中几个掌权的人也都在朝堂上。

若是旁人还不知道揽光此意何为,那闵氏掌权的闵老太爷闵琨可以说是心知肚明。但偏偏这些事端都挤在了一时发生,就好像这是有人在那种策划了许久的事情。他原本想着卢似念一死,那谣传行刺之事也可以渐渐淡下去。

却没有料到夏绘又是实实在在做了行刺的勾当。这事情,本也不会让他知道,可这天底下又哪里有的不透风的墙

白纱后,揽光只是目光寻常的看了一眼几个的朝上的闵氏子弟,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说。

闵老太爷这才觉得十分棘手,但他到底是年岁不小,又见惯了心计,揽光不在可此发难,他也只可以将那心思提起,小心谨慎以后了。他总觉得似乎暗中被一人盯上了,不由朝着左右看了两眼,与他们身居一样高位的几个人精察觉了,也朝着他看寒暄一笑。

揽光虽然隔着纱帘,但身居高处,又有什么是看不到的。她将手随意搁放在那宽大的椅子上,噙着笑,显得闲适而宁和。她所要的,不过就是这样的场面,闵夏绘行刺的事情她按下不提,就是想要让闵家自己先乱了阵脚。如果说先前卢似念也只是个虚幌子,可这闵夏绘却是坐实了那行刺的事情。

“来人。”等目光掠到林易知头上时,揽光偏过头唤了一个小太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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