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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25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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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就是比起几十年前的沙漠血案来说也毫不逊色。

舒逸在心里认定,所有案件当中,孙凯案才是关键,所有的案子应该都是围绕孙凯案来的,最初大唐的财产纠纷案应该就是孙凯案的起因,凶手在这个案子上留下了伏笔,他让财务隐瞒了肖进南交到财务的那笔印刷款,又制造了肖进南的自杀,这样就为后面伪造“十诫”案作了铺垫。

而邓强案中邓强确实杀了马文涛,于是邓强的死也符合了“十诫”的特征,接着刘庆芳背叛信仰,傅龙忽略家庭同样都暗合了“十诫”的特征,加上孙凯的伪证案,又因为孙凯的“十诫”系列小说,专案组自然而然就得出了“十诫”案的结论。

根据最初的构想,这其中应该有一个自认为是惩戒者的人是这几个案子的共同凶手,现在,舒逸全盘推翻了所谓的“十诫”案,为此,他专门召集专案组开了个专题会议。

警方没想到这个案子竟然会这样的曲折离奇,现在警方的重心一是查找胡品山提到的那对夫妇,舒逸说他们很可能就是整个案子的主谋,另外那个李守义也是破案的关键,而此刻警方对那几个女人以及胡越的丈夫戚子轩也进行严密的监视,作好布控,舒逸说他们应该或多或少涉及了这起大案。

舒逸他们从胡品山那回来的第三天,镇南方接到一个电话是李守义打来的,李守义表示想要自首,镇南方和小石在渝市所辖的大义县见到了他。

“我知道你们一定见过胡叔了,其实我打心眼里不愿意和这些人搅和到一起,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想过这件事情还会有人提起,更没想过会因为这件事继续有人丧命。”李守义望着镇南方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并不姓李,我姓商,我的父亲就是商建设,而我的母亲陈新娜,胡叔一定告诉过你们,我的父母就是当年沙漠案的主使者,我爷爷解放前曾经是个马贼,后来又干上了盗墓的行当,我父亲深受其影响,对于盗墓也算得上半个行家。”

“当年考古队里有我父亲的一个战友,那人知道我父亲有这个能耐,他就找上了我父亲,说是考古队要去古遗址考察,他告诉我父亲这是一个发财的好机会,正好考古队缺人手,如果我父亲有意,那么他会想法说服考古队的队长到兵团借人,而我父亲要做的只是考古队来借人时让兵团的相关负责人派他们去。”

李守义说进了沙漠在找到了古遗址的入口后,他父亲就伙同早就勾结好的同伙,其中有考古队的两个成员以及他从兵团带去的几个人,制造了沙漠的惨案,那之后他们害怕事情败露,便逃出了大漠躲藏起来,约好两年后在大漠碰面,然后盗取宝物。

不曾想两年后他们再次回到大漠正好碰到一队二炮的军人,询问之后得之他们是兵团的人就把他们送了回去,这才出现了迷路的说法。

而当时李守义的父亲并没有跟着回兵团,之前从沙漠离开后,他们也没有走远,就隐藏在距兵团不远的一个小镇,随时探听兵团的消息。这也是当时有幸存者回去后被灭口还牵连了多条无辜人命的原因。

这之后,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再进大漠,因为他们总感觉有人还知道这一切,一直到八十年代初距离沙漠血案已经十几年了,风平浪静,没人有再提起那段往事,再加上十年动乱的结束,他们觉得时机成熟了才再次相约取出了宝藏。

宝藏取出来后,他们不知道怎么分,毕竟这玩意不是钱,不可能做到公平的分配,于是陈新娜就提出找一个安全的地方统一保管,然后伺机出手,等卖成钱以后再大家平分。

谁知道第一次出手就碰上了麻烦,商建设因此被关到了局子里,那个时候正是严打期间,虽然商建设早就改名换姓,但是他还是被判了刑。

李守义说到这里,点了支烟深深的吸了一口,他告诉镇南方他们,他父亲最后是病死狱中的,而他母亲也早已化名苏晴,带着我的哥哥躲到了东北。

镇南方瞪大了眼睛:“苏晴哥哥”

李守义点了点头:“是的,我哥哥叫李守忠,后来他改了名跟我的继父姓。”

镇南方问道:“你继父是不是姓任”

李守义笑了笑,脸上充满了苦涩:“是的,我哥哥就是死去的那个任神父。”

镇南方有种被愚弄的感觉,肖凝玉曾经告诉他,她的养女叫肖书晴,这让镇南方错误的对杜老四提及任神父死前曾经提起苏晴这个名字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也就是说肖凝玉分明知道苏晴的存在。

镇南方问李守义:“你与肖凝玉又是什么关系”

“严格的说来我和肖凝玉没有什么关系,不过她和我哥哥在大学的时候曾经是恋人,因为我母亲的反对,他们没能够在一起,你知道我母亲为什么要反对么她害怕面对肖凝玉,因为肖凝玉的亲生父亲就是被他们害死的。”

镇南方终于有些明白了,但是他很不解的是,肖凝玉为什么要故意在自己的面前提起肖书晴,他问李守义知不知道肖凝玉曾经在东北收养了一个女孩叫肖书晴。

李守义点了点头,他说他知道的,那个女孩是他哥哥的女儿,那是他哥哥和肖凝玉的女儿,根本不是什么养女,他哥哥是神职人员,再加上肖凝玉与他的这段感情也不为人知,所以肖凝玉对外称女孩是她的养女。

至于为什么叫肖书晴,那是肖凝玉对苏晴心中有怨气,故意给女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

镇南方问道:“苏晴现在在哪里”

李守义告诉他他母亲早在十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李守义苦笑一下:“说来或许是个悲剧,他们费这么大的劲,弄到的这批财宝,直到老死病故几乎一件都没有出手,而所有这一切都成了一个秘密,最后的知情者是我和我的母亲,母亲死了以后,我原本想把这些宝藏交给国家,但又不希望父亲至死还背上一份罪名,后来我想了想,把这些财宝分批送了出去,送给了那些曾经的受害者的后人。”

镇南方听糊涂了,既然李守义的父母以及那些曾经的凶手都早已经先后死去,那么后面的这些谋杀案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个疑问他同样问了李守义。

李守义叹了口气:“如果我说我也是他们要灭口的对像你信么”

镇南方眯起眼睛,他在想着李守义说的灭口,接着眼睛一亮:“你是说后面这些案子都是得到了好处的那些后人干的么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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