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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异口同声是回答道:“是”镇南方的眼睛不看别人,只是望着乌达,冷冷地说道:“乌达,你煽动村民,阻碍执法,甚至准备暴力抗法,你知道后果吗我很怀疑你的动机,也怀疑你与果让的死是不是有直接的关系。”乌达吃了一惊,他原以为这样一来镇南方他们会有所顾忌,而放弃带走果让遗体,谁知道镇南方却直接把矛头指向了自己。
他说道:“你,你血口喷人”
镇南方叫道:“宫警官”宫正阳应了一声。镇南方说道:“把乌达带走,我怀疑果让的死与他有关。”乌达大声叫道:“你凭什么抓我”镇南方冷笑道:“你自己心里清楚宫警官,把他带走”
这时几个大胆的村民围了上来,镇南方掏出了枪,朝天放了一枪。
村民们都停止了动作,望向镇南方。
枪声惊动了屋里的曾国庆他们,曾国庆忙跑了出来,当他看到镇南方是朝天开枪的时候他才松了口气。宫正阳是整个人都呆住了,换做是他,他是没这样的魄力的。就在这时,镇南方瞪了他一眼,他才赶紧上前去,一把将乌达提了出来,铐了起来。
曾国庆是个老油条,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见镇南方已经压住了场面,他大声说道:“谁敢再领头妨碍公务,暴力抗法,乌达就是下场。”他扭过头对身边的两个警察说道:“把尸体和巴音带走,对了,还有乌达”
一直到曾国庆他们到了水坝,上了车,镇南方才长长地松了口气,刚才他比任何人都心慌,他很后怕,如果刚才村民没有被镇住,那后果还真的不堪设想。
好在后来村民再也没有异动,不过他们还是一直跟到了坝上,直到警车离开。
镇南方、小惠和宫正阳在一众村民敌视的目光中回到了村里,去了村公所。
第十八章陷害
“小镇,你刚才真把我吓着了,我没想到你居然敢鸣枪”宫正阳说道。小惠也狠狠地瞪了镇南方一眼:“你呀,那么冲动做什么万一激怒了村民,他们扑上来,那么多人不把你撕碎了才怪。”
镇南方笑了笑:“我也是情急之下没有办法。不过我知道他们不会乱来,只要控制住了乌达,村民翻不起什么大浪,其实我当时最担心的是乌达会强硬到底,没想到他竟然也那么怂。”宫正阳说道:“看来乌麻家你们是住不得了,还是住到村公所来吧。”
镇南方点了点头:“嗯,我去拿行李。”小惠说道:“算了,还是我去吧,你别到时候又和村民呛起来。”镇南方说道:“好吧,我听你的。”
小惠离开后宫正阳问道:“果让的死真的和乌达有关吗”镇南方说道:“我哪里知道,只不过是找个借口先把他拿下,把眼前的难关先过了再说。”宫正阳说道:“原来是这样啊,你就不怕他放出来后会去告你”镇南方说道:“他不会,因为他的心里有鬼”宫正阳问道:“什么意思”镇南方没有说话,他突然想到了朱毅给自己的那个提示。
东方快车上的谋杀案,整节列车上的人都是凶手
镇南方吓出了一身冷汗,朱毅是在告诉自己很有可能整个村子的人都有问题
镇南方摇了摇头,这个假设太疯狂了,怎么可能
或许是自己领会错朱毅的意思了。
小惠把行李拿回来了:“南方,银花说她想见你,叫你十一点以后到水坝边的竹林等她。”镇南方看了看表,已经九点五十了。
小惠问道:“她找你做什么”镇南方摇了摇头说道:“不知道。”宫正阳说道:“这么晚约你,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镇南方含了根棒棒糖:“也许她觉得我长得帅,想追我呢”这次不只是小惠,就是宫正阳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镇南方和宫正阳住一个屋,小惠住在隔壁。
不过小惠坚持要陪镇南方去赴银花的约会,镇南方拗不过只得答应了,不过他提出要求,小惠只能躲在暗处,他知道银花肯定想告诉自己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小惠在场她可能不会说。小惠只为了保护镇南方的安全,让她躲在暗处她也无所谓。
距离约会的时候还有一个多小时,宫正阳给他们倒上水,然后问道:“小镇,你觉得果让的死会不会是个意外”镇南方说道:“乌嘎意外坠崖,果让意外让毒蛇给咬了,对了,之前那两起意外你也听说了吧一个是大晚上走夜路,从坝上掉入水里淹死了,另一个莫名地被山上滚落的巨石砸死,短短的时间四起意外,而且都集中在一个村,你觉得真有那么多意外吗”
宫正阳叹了口气:“唉,没想到,才分到这里就碰到这档子事。”镇南方笑了:“这可是好事,搞不好你就能够挖到一个大案,那可是一跤摔出个大元宝。”小惠嗔道:“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投机啊别把人家宫警官教坏了。”镇南方一脸的冤枉:“拜托,他比我大那么多,我教得了吗”
宫正阳苦涩地笑了:“小镇,你就别寒碜我了,在你面前,我这脑子可不够用。”
镇南方突然正色起来:“宫警官,一个我们去见银花的时候你暗中盯一下乌麻的家,如果发现花妹出门,悄悄跟上,但千万别让她发现,而且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惊动她,你只是盯着就行了,等我们回来把情况详细地告诉我们。”
宫正阳不解地问道:“什么盯花妹她一个小女孩会有什么问题”镇南方说道:“你留心一下就行了,具体的一会回来我再和你说。”宫正阳说道:“好吧。”
乡村的夜晚很凉,用夜凉如水来形容颇为生动。
今晚的天气很好,一弯新月,点点繁星。
镇南方一个人慢慢地向水坝走去,小惠在后边不远的地方紧紧地跟着。
小惠的心里比镇南方还害怕,因为所经过的地方,村民家里的狗都会叫起来,而很多人家里的狗并没有栓,她真担心会不会跑出来咬自己。
镇南方听到狗叫的时候也想到了小惠,不过他并不为小惠担心,他甚至希望能够有条狗主动袭击一下小惠,其实以小惠的身手她是不应该怕狗的,镇南方断定她一定是童年的时候被狗咬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