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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斩到了,他笑着说:“今天不知道九幽城有没有椅子,要是没有,坐我的。”
很多人随声附和,喊着:“来来,坐我的。”
不只是喊喊就算了的,而是真的就搬了过来。我们片刻就有了很多椅子,所有人落座后还有剩余。我坐在首位,眼睛死死盯着姬子雅,她也盯着我,愣是把嘴唇咬的出血了。一只手紧紧抓着一支毛笔,在不停地颤抖着,之后那毛笔咔吧一声断了,吓得我一哆嗦。至于么在俺们成都,这都不叫事儿啊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朝着她走了过去,当我上了一个台阶的时候,她指着我喊了句:“你站住,你要做什么”
我刚要说话,她一挥袖子说:“滚下去,还没到你说话的时候呢。”
我看看周围,随后喊了句:“昨晚我都是为了救你,你干嘛这么恨我不就是一起睡了一晚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干嘛要死要活的,有这么大的仇恨吗我看你就是有病”
这下我就听天琴说了句:“你,死定了”
姬子雅的脸本来还有些人的颜色,这些话听完后脸就黑了,她手里的毛笔直接扔了出来,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看着周围石化的大家,随后一捂嘴哭了。转过身跑进了大殿内再也没有出来。
天琴叹了口气说:“你死定了你”
“有什么呀我是救她,说的是事实,这算什么呀在我们那边,这种事儿办完了,她父母还要带着礼物来感谢我呢,我发现这阴间的人都是不讲道理的。”我妈妈咧咧起来。
“屁道理啊,人家一黄花大姑娘,稀里糊涂就被你那个了,还是三界贵族家的千金大小姐,对自己的贞洁看的比生命还重要,以后还能嫁人吗你这么一闹,路人皆知,真的就把人家毁了,况且,还是刚刚上任的女皇。贵族,女皇,成了破货,你想想吧”
就是此时,花城主哈哈笑着出来了,拱手对大家说:“这下好了,女皇身体不适,不适宜再主持大会了,我看我们的比试也告一段落好了,永定城我们三日后撤军,今后边界永定,绝不侵犯。”
“花城主,你这不是耍无赖么女皇不在,大家还在。”白斩大声站起来喊了句:“大家说是不是啊”
“老白,这话就不对了。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没有主子,我们做出的决定,最后主子不承认怎么办是听我们的还是听主子的啊难不成你要替代主子做决定吗”花城主说,“不要忘了,三界贵族是姬家,不是你白家,也不是我花家。我们只是这地界的一方诸侯而已。”
夜孤零这时候站起来走到场地中央,拱手说:“我看这件事到此为止吧,就按照花城主之言,他三日后撤军,我派兵接管永定,今后睦邻友好,互不侵犯。我和所有邻居都是奉行这一原则。”
大家都表示赞同,竖起大拇指说夜城主大气。夜孤零扭头就在我耳边小声说:“见好就收,有实力了,灭了音羽城也不迟。”
我嗯了一声笑着拱手对大家说:“多谢大家的声援,谢谢了。”
我还是明白有很多人站在自己周围是很重要的。白斩这时候到了我耳边小声说:“杨兄弟,如果没有什么事情,还是赶快回去阳间吧,不然性命堪忧啊”
我说明白了,谢谢白斩大哥提醒。之后我没敢耽误。
举一反三,推出体内炙热阳气,就地划开了阴阳界,带着我家李秀儿一步跨了出来。出来后发现是在一座桥下,上了桥,看到了重庆朝天门。我擦了把汗对李秀儿说:“总算是回来了。”
“这不是成都。”
“这是重庆。”
回来的时候是傍晚,到了这边是早上。重庆的棒棒们在这凌晨里聚在一起商量着什么,他们时而哈哈大笑,时而互相发烟。不得不说川渝的人们都很好面子,想得开,棒棒们吸烟都是十块钱一盒的。这要是我们大河北可不行,这是公司高级白领才敢干的事情,要是一蹬三轮的吸十块钱的烟,会被笑话死的。
总之,俺们北方人能攒钱,在乎钱,越是往北越这样,到了东北,估计都很痴迷钱了吧。但是也没见日子过得有多好,甚至还不如成都和重庆的同胞们过得自在。
身为大河北人,来到川渝长了知识,学习和工作都是这一代,尤其是还他妈的见鬼了,自己又上了一门修道的课,成了个野道士,这去哪里说理去贫道想想就觉得好笑。
尤其是现在,我和李秀儿一身古装的打扮,打车,司机问我们怎么穿这样,李秀儿嘴给力,问司机师傅,您怎么穿这样啊司机说我这是正常的衣服啊李秀儿看看自己说:“我也很正常啊我这不是中国人穿的衣服吗”
“新款是好看,就是麻烦了一点,这花绣的,要不少钱吧”
“一件三万多呢。”李秀儿信口开河了起来。又说:“我男朋友这件更贵,真丝的,织这么厚,你该明白多少钱了吧没十万下不来。”
我瞪了她一眼,她对我说:“我说的是真的,不是开玩笑的。”
我这才明白,老子这身行头的价值所在。
排队去买了两张动车票,很多人都嘀咕我俩是拍电影的。大家都驻足观望,就连警察和铁路的乘务员都不肯离开,他们觉得我俩不对劲,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我们的衣服还是很得体,很正统,很有涵养的。谁也不能说出啥来,我甚至怀疑在不久的将来,这些传统服装会成为礼仪的代表服装。那要等中国足够强大了才行,哪里强大,那里的文化才会流行。
、第26章上东翼
上了动车,一路到了成都东站。下车后我拿出手机给老李打电话,老李说出摊儿呢。我说老李出事了,你还有心思出摊啊老李说出什么事儿了是不是秀儿怎么样了她又杀人了
我说这就去找你。我俩又打车到了南玻小区门口,老李正戴着个老花镜拿着搓弄车胎呢。老手老脸都很粗糙。他看看我们说:“不是挺好的么出什么事了”
李秀儿哈哈笑着说:“大喜事啊杨落打败了花无悔,赢了花无悔的老婆回来。哦,对了,就是南宫燕。现在这个南宫燕名义上是我们杨落的媳妇了呢。”
这话一出,老李顿时愣住了,手一哆嗦,钢锉掉在了地上摔了两半。就是这么寸,哦不,也许是老李手上用了暗劲。他眨巴着眼睛想了很久,最后问:“说的是真的我想知道,南宫燕是哪个南宫燕是青城山那个南宫家吗”
李秀儿说:“她爷爷叫南宫傲”
“这老东西,奸诈的小人,当年和我耍诈,扮猪吃虎,赢了我的山头,无情地把我赶下东翼山,成了他家的后花园。”他老泪纵横起来,“从那以后,我只能流浪在这高楼大厦之间,山林再无我立足之地了。东翼派也搬到了新光华街68号3栋2单元2601房间,悲哀啊”
之后老李看着我说:“你知道吗东翼山啊,整整一座山外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