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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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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姑娘在凌薇阁的偏厅里等李姑娘,想找李姑娘说会子话儿呢。”

阿宝让带自己去更衣的丫鬟先回夏语轩去向乐宁郡主告罪,直接和燕语离开了夏语轩。

刚出了夏语轩,一名丫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道:“燕语姐姐,姐妹们都腾不开手,能不能麻烦你帮我们个忙。”

这丫鬟说得急,燕语蹙眉,问清楚是帮忙送平王世子要的东西到前厅给他后,迟疑地看向阿宝。

阿宝笑道:“既然是世子的事情,你告诉我路,我自个去找凌薇就行了。”

燕语想了想,这里是平王府没什么危险,路也不复杂,指路给阿宝让她自个去也没问题,便对阿宝指明了路,让她自个过去找江凌薇。

可惜燕语估计错误,某人是个路痴当然,连阿宝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个路痴的事情,毕竟从小到大,身边从来不缺人引路,没有过迷路的经验,于是自信满满的姑娘按着燕语说的,穿过一条抄手游廊,再拐过一个院子,再走过一个月亮门,又左转

等阿宝走了很长一段路时,心里泛嘀咕了,江凌薇住得未免太偏僻了,难道平王府的人虐待她这个世子妃

又走了一段路,穿过一道月亮门,阿宝一眼便见到站在荒芜的院子里假山旁的那道身影,感觉还挺眼熟的,正欲准备进去问个路时,假山下的男人突然转过身来,一双戾眸如电般刺来。

看清楚那人的脸时,阿宝脸上习惯性扬起的笑容僵硬了,习惯性地觉得腰疼起来,让阿宝再次意识到,自己这心理阴影可能真的要跟着她一辈子了。

、第31章

阿宝战战兢兢,在那道有如实质杀伤力的犀利视线下,不禁想起那些夜深人静时的夜晚,求助无门时惨无人道的疼痛,越发的觉得腰疼了哎,好想直接跑了。

虽然很想跑,不过阿宝总觉得自己若真的跑了后果会很严重,这种直觉太准了,只能磨蹭了会儿,才小心地迈进院子,隔着二十米距离,给院中的男人施了一礼。

“见过晋王殿下。”

晋王看着恨不得将脑袋埋到胸口的人,又是以头顶示人,眸光微利,突然道:“腰还疼”

“不疼了”阿宝艰难地憋出这么一句。

“很好”

很好神马啊她一点都不好整个人都不好了

硬着头皮等了一会,发现对方又当木头人了,阿宝有种崩溃的感觉,终于鼓起勇气道:“臣女就不打扰殿下雅兴,先告辞。”

又福了福身,阿宝鼓起肥胆,没有等着听到对方回答,垂着头转身就往回走。

等出了院门,略加快了速度,拐过一条走廊后,直接用跑的。

慌不折路地跑,也不知跑了多久,心脏跳得有些快,阿宝终于停了下来,弯着腰双手撑着膝盖,气喘吁吁的。等终于缓过气后,阿宝拿出挂在腰间的帕子擦了擦汗,然后伸手整理着因为跑动而歪了的发钗,疑惑地看着四周,好像自己跑了一路,皆没有见到平王府的下人,虽知今日因平王太妃寿辰原因,大部分的仆人都调到前院去帮忙了,但也没必要空成这样嘛

因为遇到了晋王之故,阿宝可不敢乱走了,朝前张望着,期盼来个平王府的下人帮忙给她带路。半晌后,终于泄气了,既然没人,只好自己继续找路了。

就在阿宝兜兜转转着,突然看到了疑似先前的那个院子,脸上的表情僵了僵,心道不会这么倒霉吧如此想着,探头一看

阿宝对这个苦逼的世界绝望了难道她真的是个路痴么表这么坑人啊gtt。。

这回假山旁的男人并没有背着门口站在那里,而是靠着假山在咳嗽,恰好正面对着自己,阿宝这么一探头,刚好两人四目相对。

好尴尬

静默了会儿,见那人又开始咳嗽,阿宝犹豫了会儿,还是走了进去,这回距离他十米远,状似关心地问道:“殿下没事吧”阿宝恨死自己的烂好心了,这种时候不是应该客气地问候一声就走么不过鉴于这男人莫名其妙地好心给她治腰伤的份上虽然她觉得自己不需要阿宝做足了礼数,关心地问了句。

“没事”

阿宝抿了抿唇,看着他唇边的血渍,衬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徒添了几分柔和,不再冷硬得像石头。既然他说没事,她也懒得理会了,迟疑了下,又道:“殿下,臣女似乎迷路了,劳烦殿下为臣女指点一下路。”说着,还有些尴尬,担心他误会是自己跑回来的,那就惨了。

幸好,晋王这人表情不多,平时端着一副冷酷无情生人勿近的表情,也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倒省去了她很多尴尬,希望他继续保持下去。

晋王站直了身体,在阿宝紧绷着神经中,走了过来,说道:“本王正要离开此地。”

等晋王走到门口时,阿宝还有些呆,待他回头瞥了眼过来,那眼神太可怕了,阿宝打了个哆嗦,马上跟上,心里有些忐忑,不过仍是乖乖地跟着他而行,看着他修长笔直的背脊,心里琢磨着他是不是伤得很重,先前他经过时,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儿,混合在略浓的药味中,可见伤得不轻。

走了一盏茶时间,终于渐渐地听到人声了,也看到了人迹。那些看到他们一前一后隔着一段距离走来的下人都有些惊愕,阿宝也同样心感不安,头皮都炸开来了,几次想开口告辞离去,可是前面那个男人没有丝毫停顿的背影,让她好几次失了开口的机会。

当他们穿过一条抄手游廊时,便见到两个穿着富贵的男子迎面而来,身后跟着两名随从。

“五皇兄”

两个容貌出色的青年看到走来的晋王都有些惊讶,对周围经过请安的下人只是随意地摆了摆手。

“五皇兄,你方才怎么走了一转眼就不见了,平王叔先前还找你呢。”一名气质矜贵的青年摇着扇子问道。那扇的扇骨是紫檀木所制,扇面上是一幅江南烟雨画,题有诗句,看起来颇有诗情画意,被这样矜贵俊美的男子摇着,不失风雅。

“吵。”晋王惜字如金。

两名青年听罢,不由得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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