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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5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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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清玄满不在意地拿过来,抄起笔墨就直接动起手来,欧登撇了一眼,转过身去,已经不忍心看了。

而叶清玄这里则眉飞色舞,显然,在破罐子破摔之后,他根性中的恶趣味已经被彻底激发了。他手的动作不停,稳定的如同机械一样,几分钟一页,短短半个小时,就耗费掉了一大半。

书页在他的手中时候黯淡无光,可脱离了他的手,就变得重若千钧。

分开摊在地上,一张就将地上压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凹陷。

周围的大师远远的瞥到了这一情景,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忍不住开始低声讨论叶清玄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这就是传承书页的珍贵之处。

可以直接展现出乐理的本质,也就是说,完美的再现乐理本身的引力。因此不少乐师在推演乐章,炼金术师们在制作炼金装备的时候,都会在上面勾勒草图。如果纸张本身都无法再现乐理,那么根本连试验都不需要。

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

那可是经过了数百年都没有裂开过一道裂缝的黑岩地砖,一张纸上去,竟然裂了谁知道叶清玄写在上面的究竟是什么乐理

“看不懂啊,看不懂。”

一名大师远远地撇了叶清玄的身影一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眼睛却一丁点都不敢看叶清玄究竟在写什么。

核心乐理传承这种事情是能瞎看的么

这后果可比看了大姑娘的屁股还严重。自己家姑娘的屁股被别人看了,你还可以原谅他,但如果核心乐理都被看了抱歉,那只能不死不休了。

就连叶清玄在如此苛刻的合同条件之下,也必须要以宗教裁判所的秘传乐理的副本,才能从大师们的手中交换来一些各个学派的残缺乐理进行研究。

大师说看不懂,不是看不懂叶清玄在写什么,是看不懂他究竟想干啥。

对此,大师们早就已经麻木了,有个人耸肩:

“鬼知道,天才和疯子之间有区别么”

“第二十七张了”

有个关注情况的大师低声呢喃,眼角狂跳。叶清玄这个家伙手里,究竟藏了多少部重量级的乐理

此刻原本交出乐理还有些不情愿的大师们都已经心服口服了。

如果你只有一篮子祖传的鸡蛋,那么地主想要巧取豪夺的时候,你就只能拼死抵抗。

当你发现地主家根本不在乎你这一篮子鸡蛋的时候,就是纯粹拿来看个稀奇的时候,心情就会很复杂。

和叶清玄相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只能算穷鬼。

现在谁还敢在这位大审判长阁下面前说自己学派底蕴深厚,源远流长了

恐怕他们学派的核心乐理拿出来,重量连叶清玄此刻写出来的任何一张纸的一半都不到,能够做到掷地有声的程度,就已经可以说千锤百炼了。

而此刻叶清玄却已经没工夫顾忌大师们的心情了。

他全身心的沉浸在这久违的兴奋中。

搞事情搞事情

第六百五十八章尘归尘土归土

九霄环佩中的天梯乐理、寂静之月的龙眠结界、赫尔墨斯的贤者之石、宗教裁判所的净化乐理、亚伯拉罕的天灾共鸣

他将自己浑身所学尽数罗列在了纸上。anen`

甚至还有创世纪的乐理、就连从那些大师手里换来的乐理也没有放过。

写到最后,哪怕是瞎子都看出来,他压根不打算搞一个正常的宿命之章。

一般的宿命之章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随便结合哪一个都是当世顶尖,结合了三者的的宿命之章,就已经是重量级中的重量级了。

可叶清玄依旧没有打算停下。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既然要抄,那就抄全了

抄出新意、抄出友谊、抄出新境界

反正自古至今,没人规定宿命之章这个东西一定要长什么样子,大家的核心乐理也千奇百怪,哪怕是同一个学派的同一个老师交出来的两个学生,也绝不相似。

所以,搞成什么样子都不奇怪。

叶清玄决定干脆搞一票大的。

既然已经前无古人了,那就干脆后无来者吧

两日之后,归墟之外。

诸国的海军依旧驻扎在原地,彼此之间戒备森严,连日以来已经爆发了数次摩擦。各方已经尽力协调,避免了无意义的争斗,可局势依旧如同紧绷的琴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战争乐章的庞大压力之下断掉。

所有人都关注着归墟中的情况。

连日以来,时而有悠长浩荡的乐章从古老的城市之中响起。虽然内部无从查觉,但在外侧来看,变化一清二楚。

庞大的以太乱流依旧笼罩着整个海域,令所有人无法接近,大家只能够通过以太乱流之后的隐约变化进行推测。

很明显,天灾即将诞生。可情况却显得分外诡异。

可是除了前两天那令人瞠目结舌飞快变化之外,后续的几天里,那一座废墟城市却陷入了沉寂。

蜕变变得极其缓慢,缓慢到令人难以忍受。

就像是难产了一样。

而远在圣城,中央圣殿的庞大星云监控之下,阿尔伯特大主教撇着哈喇子,昏昏欲睡。有时懒洋洋地抬起手,擦一擦嘴角的口水,抬起眼睛瞥一眼,收回视线,继续睡的香甜。

可惜,受伤的半张脸愈合之后不复往昔,筋肉裸露,看上去十足狰狞。

许久,等他睡饱了,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身影。

枢机主教会的红衣主教静静地站在星云之下,抬头端详着归墟的闪光,沉默又寂静。

“你醒了”

“睡够了。”阿尔伯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揉着眼睛,抬起身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

“刚刚到,你睡得很熟,我就没叫。”老主教摇头,从归墟的闪光中收回视线:“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了”

“一周多了。”

阿尔伯特没精打采的说道:“天灾这种东西也会难产么连累着我们这群连助产士都不算的家伙着急。”

“生产也是需要技巧的。”老人摇头:“不能着急。”

“听起来你有经验。”阿尔伯特笑了。

“嗯,是有。”

老人轻声叹息:“早些年,我在南方服事的一个小教堂服事。镇子上有两个大夫,但一个负责剃头,一个只会放血治疗。

有时候一个像样的助产士都找不到,只能来教堂找人帮忙。

那里的女人结婚很早,十六岁当母亲已经算晚了,难产的事情也不少见。生产一次,就是赌一次命。

有的时候我要跟当时的神父一起连夜出诊,给人接生。但有的时候手艺再好也没用,往往都要面临选择”

“让我猜猜。”

阿尔伯特捏着下巴笑起来:“要孩子还是要母亲”

老主教耸肩。

“他们选的什么”

老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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