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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玛丽苏女神,平时我全听你的,但这一次,我绝不能玛丽苏
我冷冷看他,沉声问:“那支箭是不是你放的”
亚夫的眼神依然冷冽,但脸上的表情恢复平常,当我路人般敷衍我:“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哼。”我冷笑看他,“没杀死我你很不甘心吧,亚夫,我曾以为你喜欢灵川,但我错了,你只是想把他拴在那座宫殿里做你心目中圣洁的雕像”
“照顾河龙是王的职责”亚夫立时朝我怒喝,再不隐忍他对我的愤怒,“河龙是我们的神它需要世上最圣洁最美丽的人来服侍”
“你怎么知道”我生气反问,他阴狠地看我,我继续质问他,“河龙自己说了吗你有问过河龙的想法吗还有你们那个什么溺刑,你有问过河龙想演死人吗”
“河龙是神自然是圣洁之人才能服侍任何人不能亵渎圣洁,不能亵渎王”亚夫几乎是撕心裂肺地朝我大吼,“你这种淫荡的女人怎么知道何为圣洁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那么地肮脏,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碰过,你这种污秽的女人应该接受溺刑,投入圣河洗净你满身的污秽”
原来溺刑的目的是这个所谓地“洗干净”
亚夫的神情越发阴狠起来。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狠狠地说:“我一定会向王正明你是一个淫荡的贱女人”
“哈”我大笑,“神戒上说圣殿之人不得口出秽语你骂我贱人,亚夫你破戒了你不自裁吗”
登时,亚夫的脸上出现了惊恐的神情。几乎是惊惧地,颤抖地指向我:“你这个魔女,魔女你影响了我,是你影响了我”他视线凌乱而慌张地看向四周,见只有白猿没有他人,他怒极地朝我看来,“你果然是魔女,你果然是”
“你真可悲”我此刻已无对他的恨或是厌,只有可怜可悲。真是应了那句话: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亚夫依然在山崖边不离去,白猿看护山崖不让他靠近。他看着我回山洞干着急。恨地咬牙切齿。目光越发阴狠。似是不仅要烧死我,还要烧掉这整座山
我愤懑地回到山洞,灵川正站在阇梨香所绘的前任灵都王面前。我气呼呼上前指向墙上也是黑直发的前任灵都王,说:“我真的眼中怀疑亚夫是前任灵都王转世来的,两个人都对你着了魔”
灵川的身体微微一怔,目光开始变得呆滞,银发因为被我全数挽起,让他的容颜完全突显出来,少了长发的修饰,他男人的英武立时盖过了原先的阴柔圣洁之美,让他立时有男人味起来,如同t台上冷酷野性的银发混血超模。
灵川那么聪明。说不定他早已察觉,或许感觉上辈子杀了前任灵都王,这辈子才反过来教导他。
我相信灵川没有要求亚夫去严守神规,灵川那样呆呆的人看着也知道他多半是放养亚夫,结果人家天性如此,转世了还是缠着灵川不放。
见灵川发呆神游,我开始翻看明大叔的包。
布包里东西很少,有一个过时了的手机,还有一个像是联络用的对讲机。然后是一些简单的考古用品,刷子,小铲子之类的,最后,我拿出了他的笔记本,翻开时是他的随性笔记。
明大叔的字很潦草,看得懂楼兰文的我却看不太懂明大叔的字了。上面是日记,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符号,他还夹了一张地图,好像是他自己的行走地图,然后,在末端他画了个叉,旁边标注是他进入楼兰的位置。
接下去,他还画了很多图,有楼兰世界地图,还有灵川画的水循环图,然后他在冰瀑上圈出,写着“回家”他真的相信可以从冰瀑上回家。
可惜,他失败了。
之后他像是还做了很多的研究,字太潦草,看得有点头晕,我放好准备下次再研究一下。考古学家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思考着的东西会跟我们不同,从他这本笔记本里,说不定也能找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灵川在石洞里呆呆地看了一天一夜,石洞外亚夫也没走,他也在崖边等了一天一夜,执着地等灵川回宫。
当第二天我傍晚时,我摘了水果回来看到灵川站在石洞门口,呆呆看向远方。
“该走了。”他只说了这三个字,朝我伸出手来。
白白跃落他肩膀转脸看我,我放落食物留给白白他们,在暮光中把手放入他的手中,他浅浅扬起一个微笑,拉我一同离去。
灵川让我随他回宫,我不知道他想做什么,不过,我的窝和东西都在那里,也要去把它们带到山洞,不错我那澜打算占山为王了
亚夫看见灵川用手拉着我出来,脸瞬间沉下,不看我们,也不说话,垂脸侧立在一旁,恭敬地等灵川走上飞艇。
白白和白猿们站在崖边送我们,白白把我的包给我,我对白白交代:“帮我看好山洞,我还会回来。”
“吱”白白认真挺胸。我对他竖起大拇指:“加油你一定是个了不起的猴王”
“吱吱”白白在傍晚灿烂的夕阳下神采奕奕,精神抖擞,金光包裹他全身,把他全身的白毛染成了金色,有如神光护体,高高在上
少女们在等到自己的王回归后,纷纷退去,我跟在灵川身边,这次回来只是想拿行李,以后也不会住在这圣宫里。灵川既然跟别人通报我的死讯,我依然活着在圣宫出入过于高调。
亚夫看了看灵川白衣上的污垢,拧紧了眉,快速前行,先我们进入圣殿。
当我们回到灵川的寝殿时,亚夫已经为灵川准备好了沐浴用品,跪在浴池边挽起衣袖正在搅动温泉里的池水,让花瓣飘散开来,也让精油充分溶入水中,立时,花瓣的清香已经弥漫整个浴殿。
亚夫收起手垂脸恭敬跪在池边:“请王先沐浴更衣。”
“恩。”灵川淡淡看了一眼,开始直接脱衣。亚夫惊讶地起身急急抓住他的手:“王不可那个女人还在”
我也一时怔立在一边,灵川还在我在的时候就脱衣了。
灵川没有说话,只是抿唇看落亚夫抓住他手的双手,那双小麦色的手和灵川雪白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放开。”灵川淡淡说了一句,亚夫眸光颤动了一下忽然收紧,用力握住灵川的手,死死不放:“王亚夫不能看您再堕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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