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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4(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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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出卖了我们”里约不知又从哪里冲了出来,愤然地看向大家,“你们看你们看我早就提醒过你们,这个女人不可信她居然把安歌王带回地下城了”

“木头伤害你们了吗”我愤然打断了里约的话,众人的目光从里约身上移开,聚拢在我的身上。闪烁不已。不敢与我对视。我痛心地看着他们,“木头打过你们吗木头派人抓砍你们的头了吗他没有他一直没有他从跟我回来,一直乖乖做一个平民,他帮你们分发食物。他帮你们照看你们生病的老人,他帮你们打造兵器,他甚至在病重时还在帮你们打铁”我的声音颤抖起来,大家在我的话声中纷纷低下了脸,沉默不言。

“最后木头染上了鼠疫他为了不传给你们,选择独自远离我说过,安歌王是可以改变的,只要你们可以给他时间和机会”我哽咽地垂下了脸,老天给了我改变安歌的机会。却没有给安歌重新做王的机会。

“什么木头原来是得了鼠疫”

“木头居然得了鼠疫”

“木头不想传给我们”

“难怪他一个人走了”

难过的声音此起彼伏,悲伤在空气中传递,让经过这里的风也变得寒冷刺骨。

“安歌得了鼠疫”面前人风掠过,安羽飞落下来,悬停在我的面前。我看向他,他的面色深沉可怕,“他人呢”忽然,一声大吼从他口中而出,他伸手就扯住了我的衣领,朝我大喊:“我问你他人呢”

看到他银瞳里的紧张与愤怒,我拿起了清刚放到他的面前:“你杀了我吧。”

立时,他的银瞳倏然扩散,视线恍惚了一下,深深的恐惧从眸中溢出,他松开了我的衣领,惶惶忽忽地摇头:“不可能不可能”他陷入失神与惊惶之中,翅膀从他身后收起,他坠落在地上,紧紧抱住了自己的头,不停地摇摆:“不可能不可能”

“快快杀了他”忽然间,里约冲了出来,冲向瞬间脆弱的安羽,扎图鲁把他一把拦住,里约莫名地看扎图鲁:“扎图鲁你在做什么现在不趁机杀他,等安歌回来我们没机会了”

“安歌王死了”扎图鲁突然大声喊出,拧紧眉挣扎而痛苦地撇开脸,所有人,在那一刻震惊地看向扎图鲁,扎图鲁沉痛地走到我车后,一把掀开了盖在安歌王身上的白布。

白布飘落之时,露出了安详安睡的安歌。

扎图鲁痛苦地抚上额头,低声哽咽:“以前总想杀死他可是在知道他是木头后,我忽然间又不希望他死去了”

“鼠疫”里约仓惶后退,我抱歉地下车,走到安羽身前:“对不起我想带他回来医治的,可是可是他说他不能把鼠疫传染给你”

“呵,呵呵”安羽笑了起来,他趔趄地起身,失神苦笑:“小安你真狡猾自己先解脱了,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安羽擦过我的身体,走到了车边,看落安歌安睡的容颜,伸手抚上了他的脸,他的眼睛,还有他的美人痣。

我拿起手中的清刚:“所以安歌让我回来杀了你,他说不想让你一个人孤独地留在世上”我拔出了清刚,清刚在阳光中闪现青色的寒光,我在想,当年鄯善是不是就是用这把匕首刺进了阇梨香的胸膛

可是,阇梨香是人王,不用神器,是杀不死的。我现在用着清刚,又如何杀死安羽

安羽的神情在我清刚的寒光中渐渐平静,微笑地抚摸安歌的脸庞,双目失神地淡语:“这才对小安,你把我带走才对我们永远在一起我们是一起的我们永远不会分开

扎图鲁默然地退开了身形,周围的人们也目露惊讶起来,他们纷纷看向彼此,反而陷入了一种惊惶和迷茫。

“小丑丑,你知道鄯善为什么要给你清刚吗”安羽面无表情地问。

我看了看清刚,看他:“为什么”

“因为清刚沾有你们的血,它已经成为半件神器了只要它”他慢慢转向我,伸手握住了我的手,把清刚指向自己的心脏,“从这里扎进去,不拔出来,我就会死”

我的手在他的手中颤抖起来,泪水开始涌出,我明明知道他们本性纯良,我又怎能下手去杀一个人

“不要怕”他失神的双目像是已经空洞的人偶,他对我扬起让人心痛的淡笑,“我和小安一直是一样的我们穿一样的衣服用一样的餐具宠幸一样的女人所以即使死,也要死在同一个人的手里,现在小丑丑,你就帮我解脱了吧,小安是不是在你的怀里死去的我也要也要”他朝我的肩膀靠来,我趔趄地后退,手中的清刚掉落他的手中,我泪眼模糊地连连后退:“不不”

“不要”忽然身后有人急急大喊,大家朝我看去,一头牛跑到了我们的身旁,是巴赫林,他双手上的绳子还没有完全解开。

他骑在牛上着急地看大家:“不要杀死王如果我们失去了自己的王,别的王就会来接手我们的安都的而且,一定是充满野心,好战的王”

大家登时大惊失色,巴赫林急急跳下青牛,跑到扎图鲁面前:“扎图鲁,你听我说,人王之间本就是彼此制衡,一旦我们失去了自己的王”

“我们已经失去了。”扎图鲁沉痛地看说话说到一半的巴赫林,巴赫林登时目瞪口呆,扎图鲁拍了拍巴赫林的肩膀,把他转向安歌的方向,然后难过地侧转身垂下了脸。

“王”巴赫林呆呆看着安歌,“怎么会”

安羽继续微笑看我:“小丑丑,来呀别怕来呀”他把清刚送到我的面前,“这是安歌的希望,是他的遗嘱,不是吗来呀,解脱我解脱我”

“不”

“你不来我来”忽然里约冲了上来,夺走安羽手里的清刚朝安羽刺去,我想也没想扑向安羽,安羽被我推开,我的后腰带来一丝撕裂的痛。

安羽怔怔看我,我转身愤怒地看里约,却看见他颤抖地丢掉了手中的清刚,惊恐地看着手上的鲜血:“是血是血”

我登时呆立在车旁,僵硬地摸向身后,湿滑,温暖的液体染湿了我后腰的衣衫,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是血那是真正的血”忽然间,所有人跪了下来,朝我叩拜,“请天神宽恕我们请天神宽恕我们”

“那澜姑娘”巴赫林和扎图鲁惊呼地朝我齐齐跑来。伊森也急急朝我飞来:“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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