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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着想,他也就懒得计较了。
而红星队的这帮人,还偏偏地不争气,从来没弄回来过什么好名次,否则的话,朱市长也能在素波随手划拉俩项目打发他。
既然他们想祸害凤凰,那就由他们去吧朱秉松这么认为,现在,都有人背后叫他“红星队的朱市长”了,隐隐有影射他不务正业地意思。
再说,省纪检委书记蔡莉今年必定要去省政协做主席,朱秉松已经将锁定了这个位置,既然要到省里去了,那么适当地撇开一点“素波情结”,关注一下凤凰,也是该有的觉悟。
就因为这种种原因加在一起,朱秉松才破天荒地因为一个小小的足球队队长,给章尧东去了一个电话。
当然,其间关窍,铁手不可能全部都知道,但是他知道,朱宏晨这次来凤凰,就是想接手常老三的产业。
陈太忠跟马疯子提起过,要盘下京华酒店,可是马疯子那人是外粗内细的主儿,虽然跟铁手合作搞走私车,但是这种消息,却是绝对不会跟丫讲的。
所以,铁手也不知道,朱宏晨这次,是截了陈太忠的财路,他还美不滋滋地向陈太忠建议呢,“朱宏晨这家伙,跟很多大老板有关系,要是拉投资的话,几千万估计没问题,陈哥您那儿不是有招商引资的任务吗”
当然,他提这个建议,也就是个和稀泥的意思,今天这事儿不太好了断,陈处这边,肯定不是三万五万、十万八万就能打发了地主儿,可要得再多的话,姓蓝的这厮,也就未必出得起了。
与其让双方僵持不下,在二梁上吊着,倒是不如让朱宏晨引见几个老板给陈太忠,引那么几个千八百万地项目进凤凰,倒也是皆大欢喜的场面。
陈太忠听到这里,却是明白了,为什么铁手说自己收拾朱宏晨都是手拿把掐的,道理很简单,因为丫有把柄在韩天手上攥着,而他陈某人,却是稳稳能吃住韩老五的。
不得不说,这是一件极为滑稽的事儿,被两个省委常委看重的城市名片,不怕官场中人,却是要视混混的眼色行事,而那些混混,却是又最忌惮来自政府的打压。
正是所谓的“百姓怕官、官怕洋人、洋人怕百姓”的连环套,规则的微妙,效果也就体现在这里了无论是明面上规则,还是潜规则。
对铁手的建议,陈太忠嗤之以鼻,“哼,我稀罕那点投资吗对了,照你这么说,朱宏晨这次也来了”
没错,他是个以工作为中心的人,但是,这是他不服输的性格使然,却并不是说其本人真有多么高的觉悟。
红星队的人,夺他基业在前,侮辱他的朋友在后,这点气都出不了,他这个罗天上仙,可以去买块豆腐来撞死了。
“是啊,来了啊,”铁手点点头,脸上有一点赧然,“他正带着几个小弟和模特,在我的贵宾间hi呢,我是听别人说,这里出事了,才带人过来看看”
第687章红星队长
“什么”陈太忠下意识地喊了一声,脸色在一瞬间变得铁青,直勾勾地看着铁手,“你小子玩儿粉我操你知道不知道,我最恨什么”
“喂喂,陈哥,不关我的事儿啊,”铁手一见他这副神情,顿时就慌了,伸出双手摇个不停,“那些东西,都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真的,我也不喜欢玩粉的人。”
“哼,是吗”陈太忠冷哼一声,眼中杀机毕现,脸上却是泛起一个极为灿烂的微笑,“你为什么不喜欢玩粉的呢说给我听听”
“你知道双枪刘立吧”
铁手硬着头皮,直视着陈太忠,“那是我和常三联手做掉的,道儿上的人都这么传。”
“没错,你继续说,”陈太忠点点头,心里却是颇有点不耐烦,我说你有事说事,净说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有意思吗
“刘立是我堂哥,我也姓刘,”铁手大概是看出了他的不耐烦,下一刻,语出惊人,“他的功夫比我好,就是死在黑坨子上了。”
咦陈太忠还真没想到,铁手会爆出这种八卦来,禁不住睁大了眼睛。
“别人都说,他的双枪是火药枪和独龙枪,就是裤裆底下那玩意儿,”铁手苦笑一声,接着又摇摇头,“其实不是,他的白蜡杆儿玩得好,比我强多了,你是练家子,大概也知道,白蜡杆儿不是棍,是大枪。”
这个我还真知道陈太忠点点头,白蜡杆性柔,长最少丈二,一旦抖起来,根本不是棍的玩儿法,确实就是大枪,虽然有时候靠抖劲伤人,但是主要手法还是点戳。
要是真的玩棍的话,玩的都是短棍,刚性为主,那样才能最大地发挥棍的长处。
“他玩上黑坨子以后,你也知道,那玩意儿能麻醉人的中枢神经,男人不泄是很难受的既然他泄不了,一个女人又抗不住,就要多找女人。”
“所以,就传成独龙枪了”陈太忠似乎有点明白了。
“对啊,关键是他玩了料子以后,经常变得很亢奋,脑瓜也变得不太好使了,在家里发泼,搞得鸡犬不宁。”
铁手戳戳自己的脑袋,意思是刘立地神智有问题,脸上也是难得一见的肃穆,“所以,也是我家里人的意思,要我弄掉他。”
“你这么说的意思,就是你很痛恨玩粉的人,是吧”陈太忠反应过来了。
“没错,我是练功夫的人,知道一旦沾上那东西,就毁了,”铁手苦笑一声,“说来也挺可笑的,混社会的,反倒不玩这个,很多人不理解。”
“行了,不说这个了,带我去见一见这个朱宏晨,”陈太忠觉得,今天晚上的金凯利之行,真的起到了效果。
原本,他是打算找铁手对付蒋庆云的,却是没想到,在他印象中比蒋庆云要棘手得多的朱宏晨,反倒是更怕这些混混。
我本来觉得,已经很成功地融入了这个社会,谁想,这个社会远远比我想像的还要复杂得多,念及于此,陈太忠的心里,居然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悲哀。
铁手的贵宾间,门紧紧地锁着。
“里面好像好像在胡来,”铁手侧着耳朵听一下,皱着眉头向陈太忠来了一句,“我的耳朵很灵地。”
不是好像,是就正在胡来陈太忠瞪他一眼,面无表情,“我的耳朵,比你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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