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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妈,只说是自己在素波买的,过年了,做儿子总不能太不成体统吧。
原本,他是想着在家陪老爹喝两口再看看电视才出去活动的,但是老妈的话,让他有点坐不住了,“我说太忠,你买地这些衣服,看起来不错,可咋都没商标呢”
“咳咳,这个”陈太忠犹豫一下,还是决定适当地撒点小谎,“嗯,是这样,这些衣服都比较贵,我觉得老妈你说得对,做人要低调,所以,就把商标都取了”
“有多贵”老妈对这种话,最是敏感。
“嗯,一两万吧,你们不知道,我们招商办可是有钱的单位,”陈太忠含糊地解释着,也没说单件是一两万还是总共一两万,反正都跟卖价差得很远,也不在乎这点小差别了,“而且客户也经常送点购物券什么的。”
“嗯,不敢犯错误啊,”老妈挺满意,老爸却是高兴了,吱儿地一声清掉杯中酒,“哈,明天我就穿上皮大衣眼气老徐他们去,哼我儿子也能挣大钱了。”
“你敢,你个老东西”老妈生气了,“你们男人家怎么都这样啊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你有俩臭钱了让人惦记上怎么办”
无奈之下,陈太忠只能快速地划拉两口之后,拔腿就走人了当然,最关键的是,吴言发来了短信,问他回来没有。
让在职工作人员上访,不知道合适不合适呢他心里有点小算盘,不过这些猜想,还是得见了吴书记仔细问问才成。
约莫八点半左右,陈太忠悄悄地出现在吴言的房门口,掏出钥匙意思一下,直接穿墙术进了房间。
可是他一进去,就吓了一跳,吴言正坐在沙发上,蜷着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正正地盯着房门呢。
“呃”陈太忠试图解释一下,为什么房门没开自己就进来了,可是猛然间他发现,吴言的眼睛虽然盯着门口,却是目光分散眼神迷离,不知道正想什么呢。
“你怎么了”他走上前,想摸摸吴言地额头,“是不舒服,还是发烧了”
“你不要碰我,恶心”吴言身子一侧,让了开去,却是不肯看他一眼。
“毛病”陈太忠嘀咕一声,见她没什么大碍,转身走到门口的衣架处,一边脱大衣,一边心里随口发问了,“到底怎么回事儿”
“怎么回事儿你心里没数吗”吴言冷哼一声,一点都不客气,“还是说,你缺德事儿做得太多了想不起是哪件了”
“少扯了,”陈太忠满不在乎地走回来,坐在沙发上,“我这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从来不做缺德事儿,要是别人先缺德,凭什么我要受着”
见他坐过来了,吴言转身将身子缩到沙发的另一边,将头也扭了过去,“那我问你一件事,糟害别人的女人,算不算缺德”
“那女人自己愿意的话,有什么了不起的”陈太忠想起了雷蕾,下一刻,他隐约猜到是什么事儿了,是白洁的事儿发了吗
没有道理的啊,那天明明没什么车跟着的
吴言本来正一肚子气呢,听到这话,讶然地回头望他一眼,“听你这话,跟你有关系的女人,好像挺多地嘛”
“那是不少,”陈太忠点点头,他没有把这些事告诉吴言地兴趣,可是她问到头上来了,他也没打算不承认,“你一个人,又满足不了我,反正,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你无耻”吴言捡起来一个抱枕,就冲他砸了过去。
陈太忠抬手就接住了抱枕,一时间也懒得想自己的来意了,狞笑着逼了过去,“你又不乖了,看来,又得好好收拾一下你了”
“陈太忠,你真的太无耻了”这次,吴言没有再害怕,而是冷笑着看着他,两行热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我真是瞎了眼了,喜欢上你这种人渣,你比段卫民还要无耻百倍”
“你少跟我来这套,我哪儿无耻了你说一个出来,”陈太忠一见她流泪,暴虐之心顿起,一抬手,“嘶”地一声撕下了吴言的棉睡衣的前襟,“你要说对了,我转头就走,再不在你前面露面,要是说不对的话,哼哼”
“信不信我扒光了你,把你扔到大街上”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杨新刚的街道办副主任,是你向我推荐的吧”吴言冷冷地看着他,泪水像拧开的水龙头一样汩汩而下,“现在又要推荐他当义井的主任,我问你,你为什么要推荐他”
“我操,我就知道,那个裘之喜不是个东西,”陈太忠一听这话,明白了,他握起左手狠狠地砸了右手一拳,一时间哭笑不得,“我靠,这个屎盆子,还真狠啊”
哥们儿知道,绝对就是这么回事,靠,真没想到吴言会这么大的反应,可是裘之喜凭什么就敢如此地信口开河
第524章巨著的诞生
“裘之喜”听到这个名字,吴言心里可是老奇怪了,当然,陈太忠脸上那种悲愤莫名的样子,才是她转移注意力的根本原因,“老裘跟你有什么恩怨又跟杨新刚怎么回事”
“这么说吧,我先说我是无辜的,你信不信”陈太忠皱着眉头看着她,这种误会,实在让他有点哭笑不得,“你要不信,我转头就走,不跟你废话。”
“你先说,”吴言抬抬下巴,猛然间觉得胸口凉意大增,低头一看,却是胸前两个乳房都露出来了,忙不迭伸手掩住。
这时候,她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才发现了这个羞人的问题。
“白洁,是杨新刚的老婆,前天,嗯大前天吧,我第一次见她,你绝对不会相信,杨新刚跟我提了什么要求,”陈太忠龇牙咧嘴地开始讲述过程,唉,真的是太丢人了,耻辱啊
吴言坐在那里,耐着性子,一言不发地听陈太忠讲完,眉头皱皱,“可是,这消息,是赵学文悄悄告诉我的啊,跟裘之喜有什么关系了”
“你是不相信我了”陈太忠恼了,他把这种丢人事儿都说了出来,居然获得不了她的信任,顿时大怒,站起了身子。
看到了他生出去意,吴言有点着急了,“那这件事,有目击证人没有太忠,我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根本无法容忍,你能对自己的熟人的老婆下手简直是禽兽不如啊,我一直以为,你是一个讲原则的男人。”
“我本来就是个讲原则的人,”陈太忠恨恨地瞪她一眼,心里多少好受了一点,不过一说证人,他又咂咂嘴,“唉,别提了,一大堆人都能证明唉,丢人啊”
“都有些谁”吴言很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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