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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地,就数得上房地产赚钱了。
眼下凤凰市的房地产开发已经是潮流了,不过房价却远远没有到了后来疯狂的地步,炒房的人也少,相对而言,也只算得上不温不火而已。
可是,搞房地产是为了什么为了赚钱,这也没啥意思嘛,陈太忠摇摇头,“而且什么老马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啊”
若是能搞成政绩的话,陈太忠或许还有兴趣琢磨一下,赚钱有毛的意思,天底下钱那么多,啥时候缺钱了,去那些干部家里玩玩穿墙不就都有了这对哥们儿没啥吸引力嘛。
不过,这并不妨碍他把马疯子的话听完,做一个成功的上位者,有时候是要多听取手下意见地,是的,他正在努力使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领导,而不是只靠蛮力取胜的仙人。
“而且,这儿离市区,实在是有点远,”马疯子一边小心地说着,一边斜眼偷看着他的脸色,“我觉得,就算房子盖起来,估计也未必能买起高价钱来。”
“唔唔,”陈太忠不动声色地点点头,对马疯子的话不予置评,心里却是颇为不耐,你就没点别地可说了
“可以盖别墅啊,”狗脸彪发话了,“这儿风景这么好,市郊的空气也比市区好”
“好了好了,”陈太忠不耐烦地一挥手,打断了他的发言,“你俩最近张罗张罗,在这儿扯些帐篷之类的东西,准备好了告诉我,然后我把车弄过来”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下去,不过,他心里一直在琢磨,这块儿地,到底合适来做点什么呢要是没用的话,只租个三五年,回头还给姜世杰好了,反正这走私车的买卖,也不可能一直做下去。
嗯,还得把这块地的手续办一下,这可是让人头疼的事儿。
才回到市里,刘望男的电话打了来,说是她在老家的堂弟最近想来凤凰市搞点什么,听说自家地堂姐混得还不错,就想让她给自己介绍点买卖。
陈太忠一时有点搞不清她想说什么,到得后来,才听出来,敢情,刘望男是想问问他,那个煤矿,现在有人在接手没有
“转包那是不行地,”陈太忠摇摇头拒绝了,这是原则问题,他搞那个煤矿根本不是为了赚钱,不过是想安置点就业人员而已,而且,他还想以东临水的村民为主,“我不差那点钱,你要觉得行,倒是可以让他做个管理人员。”
对这个回答,刘望男自是无可无不可,“我那个堂弟倒也是见识过点世面地,不过,就算你想转包给他,他也得有钱包呢,让他做个管理就行,反正也是明年的事儿了,谢谢你啊,太忠”
挂了电话,陈太忠却是想起了东临水那边的水库,再打电话跟吕强问问,才知道那水库已经开始着手修建了,目前秋收已经过了,吕总在东临水招了大批的村民来干活。
不过,在修建水库上,还是出了点小分歧,吕强目前也在头疼,原来,白凤乡的乡政府猛然间发现,这水库完全可以修得大一点,这么一来,贮水量就可以极大的增加。
吕总认为,这是乡里在找麻烦,总归还是因为主持修建的是他这个私人,若是乡政府出面来修,估计就没这个变数了。
可是话说回来,这个要求,从技术角度上讲是完全合理的,以前乡里之所以将水库规划得那么小,是因为乡里的财政紧张,根本不敢那么想。
眼下既然有冤大头站出来,愿意自己出钱修水库,那大家还客气什么水库修得越大,对乡里的好处也就越大,别人家的孩子死不完,为什么不再多挤点钱出来
在这种思路的主导下,乡里的主张极为坚决,就算是同吕强相处得极好的张衡张乡长,也不方便冒天下之大不韪站出来反对,他总还得考虑一下影响的。
吕强当然不肯干的,妈的,我只是想搞些公益事业回报社会,为乡里做点好事而已,你们这倒好,以为我是印钞机不成
惹得火了,老子就收手不干了,这个水库,谁爱建谁建去,这年头,想做点好事怎么就这么难呢
白凤乡当然不敢让他抽身而退:这只是你自己做的好事吗你也不看看因为你说要修水库,乡里和区里给了你多少优惠政策
反正,这嘴皮子官司一直在打着,闹到红山区,也没人能说清楚这个是非,不过,争吵归争吵,水库的修建倒也没有因此而停顿下来。
陈太忠听得也苦笑不止,他现在已经能比较客观地看待这个问题了,双方都有理也都没理,事情发展成这样实在是很正常的,换个说法就是,若事情的发展不是这样的,那倒是咄咄怪事了,这才是他所熟悉的中国的社会和中国的官场。
是的,他不再是那个青涩的毛头小伙子了,步入官场一年有余,在通晓世情上就能做到如此的进步,可见,官场真的是一个极能促人成长的场所。
不过,他也没心思听吕强多白活,他打这个电话,无非就是想确定一下,东临水的村民们过得怎么样,既然有水库可修,那么挖煤的事儿,倒也不急在一时。
做完这一系列的事情,陈太忠看看时间,基本上一天就又这么过去了,他不禁摇摇头叹口气,世人都说修仙者的时间过得快,是“山中无甲子,寒尽不知年”,殊不知在人间官场,若是真的有心做点事情,而不是混日子的话,时间过得却是更快。
忽然间,他强烈地怀念起自己在地志办那段喝茶研究报纸的日子了,可惜,那种闲适的日子,似乎一时半会儿是过不上了。
想多了也没用,他再摇摇头,还是搞清楚项大通那厮是想做点什么吧。
第262章见不得光
陈太忠站在吴言家的房门口,向里看看,有意思,吴言又躺在那张躺椅上了。
第一次见到她躺在躺椅上,他留下了一个小包,轻轻地走了,第二次,那就是就是那次成功的“调教”了。
上一次来吴言是缩在沙发里看电视的,他想那啥,结果被告知“大姨妈来了”,两人靠在一起,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半个晚上。
这次,是在等我吗他微笑着推开了房门。
电视依旧是关着的,推开房门的声音依旧微弱而清晰,吴言也依旧躺在那里充耳不闻,身子依旧微微抖了一下。
要说陈太忠,还真的是粗枝大叶得离谱,他一点都没觉得有什么异样,直挺挺地走进书房,“吴言,天这么冷了,再穿这件睡袍,是不是有点少了”
吴言眼睛闭着,根本不理他,这让他感觉到了些微的诧异:咦,上次你家姨妈来的时候,你也不是这么冷冰冰的嘛。
“难受感冒了”陈太忠走过去,手放在她的额头试试体温,以他现有的情商,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关怀的动作了。
吴言的额头温凉,绝对没有感冒,不过,任是陈太忠如此折腾,她依旧不肯睁开眼睛,还是躺在那里装睡。
这是又想要路易威登的包包了哥们儿我就那一个啊,他撇撇嘴,低下身子,轻轻吻吻那冰凉地嘴唇,柔声发话,“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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