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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是,”陈太忠摇摇头,“既然这水库要起那个名字,我也不好一分不出吧这样吧,我就出三十万好了,从提成里扣好了,你没意见吧”
吕强顿时就满眼金星,晕死我了,早知道你是这个意思,就算是一百万,刚才我也敢许给你啊,反正你又不拿走,这一里一外就是几十万的损失啊,唉唉,亏大了亏大了。
这点账面上的损失,已经够让吕强肉疼了,不过,让他更郁闷的,是陈太忠天马行空一般的做事方式,他隐约觉得,自己似乎怎么算计,都算计不过这个年纪轻轻的小家伙,这年头,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他正想着呢,陈太忠却是回过神来了,“哦,另一件事就是,我弄了一个煤窑,看能不能从东临水带点人过去”
我早该知道,就是这样吕强越发地郁闷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会损失什么,恰恰相反,他已经节省了三十万了,但是,他越来越地感觉到,自己的算计能力,比陈太忠要差很多。
“哦,煤窑啊,太忠你这真是及时雨啊,呵呵,我这水泥厂,就得用煤呢,”吕强心里在郁闷,脸上还得笑嘻嘻,“咱俩这关系,我肯定给你现结嘛”
凡尔登水泥厂是用煤大户,不过前文说了,这几年煤炭行业很不景气,吕总是做惯买卖的,当然要随行就市,拖欠煤窑老板的货款。
可眼下陈太忠张嘴了,说他搞了一个煤窑,吕强还有别的选择么而且在他看来,陈太忠先甩出三十万以表现其仗义,算是很上路的行为了。
等到他想到,这三十万其实原本也是自己的货款,吕总心里这个不平衡,实在是没办法说了,可偏偏地,他还不能埋怨陈太忠,所以他只能感叹,这个果然是当官比做商人强啊。
陈太忠却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种效果,他张罗煤窑地心思,并不是很强,与其说他是指着那个赚钱,倒不如说他是打算靠着煤窑帮一部分人脱贫。
听到吕强这么说,他轻笑一声,“呵呵,我倒是还没想起来,你这儿就是用煤大户呢,有老吕你这句话,我的压力可就小多了,谢谢了啊”
装吧,你丫就继续给我装吧吕强也懒得点破,笑眯眯地点点头,“呵呵,咱哥俩,说什么谢不谢地太忠你这不是见外么”
这么随意地聊着,时间就慢慢地接近了九点,水泥厂依山而建,在这样的夜里,渐起的秋风带来了丝丝寒意,吕强哆嗦一下,“有点冷了,走吧太忠,回我办公室再聊会儿”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保安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吕总,陈村长,那啥配电室的值班室那里,打起来了”
这位估计是从东临水村里招来的,居然认识陈太忠。
陈太忠倒是不怎么在意,刘望男不可能吃了亏的,他关心的是,有没有保安什么地冲进去,丁小宁是个问题人物,他不想让别人随便接触,“没人冲进去吧”
“没有,”保安连连摇头,“您和吕总交待不让进屋,谁敢进啊不过屋里有仪表呢,您还是快点去看看吧。”
一路往回走,那保安一路解释,等到吕强听说,屋里只乒乓地响了几声,还夹杂了几声女人的尖叫,随后就没了声音,他的心里顿时大定,“哈,太忠,这是你的家务事儿,我就不进去掺乎了”
打斗这么快结束,仪器仪表应该没什么大事,没了这份担心,他还进去做什么做灯泡
看着陈太忠就这么离开,那保安有点奇怪,他远远地瞄过刘望男和丁小宁两眼,知道那是两个大美女,恰好,厂子里的大老板又百年不遇地孤身站在自己面前,少不得,他就要同老大套个近乎,“吕总,那俩女人,是陈村长什么人啊”
“床上的人呗,”吕强下意识地回答了,他也是瞎猜,不过,不是枕边人的话,谁有兴趣陪他从凤凰市跑到这里来玩啊
肯定是那俩女人争风吃醋,导致大打出手,这是他的判断
保安却是吓了一跳,以前陈村长在村里,也没听说他好这一口啊他禁不住结结巴巴地发问了,“吕总,你是说,这俩女人,都跟他那啥”
“你这不是废话么”吕强白他一眼,也没心思跟这农民夹缠,“你们村地常寡妇母女,现在都在凤凰市挣上大钱了,知道是为什么吗”
保安听到这个回答,顿时就是一愣,好半天,他才恍然大悟地点点头,旋即,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地光芒
配电室的值班室在二楼,陈太忠心里不是很急,晃晃悠悠地走上楼来,施施然推开了房门。
不过,随着房门的打开,他顿时就傻眼了,“这个,我说望男啊,你不是说你练过军体拳的吗怎么会这样啊”
刘望男被丁小宁反拧了右臂,死死地压在地上,那张颇具古典美地刀削斧凿的漂亮脸蛋,正同防静电地板做着最亲密的接触,她的左臂被压在了身子底下,动弹不得。
而丁小宁一手拧着她的手臂,一手卡着她的脖子,叉着两条长腿,正气喘吁吁地骑坐在她的身上,皮裙被折腾得快缩到了腰上,裙里的白色小内裤隐约可见。
女人打架,果然那个精彩哈。
刘望男见是他进来了,身子使劲拱拱,怎奈丁小宁防得极为用心,膝盖一使劲,狠狠地顶住她的肋骨,这波挣扎又告无功。
倒是丁小宁穿的小皮裙,越发地向上缩了些许。
不过,眼见他进来,丁小宁右手一伸,迅疾地从地上捡起一块玻璃杯地碎片,狠狠地压在了刘望男的耳根处,“你你别过来,我有话说”
“有话”陈太忠冷冷地看她一眼,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嗯,我现在心情好,给你说的机会,不过你先给我站起来”
刚才他同吕强谈得比较愉快,受这种情绪地感染,倒也没怎么生气,只是,他不喜欢受人胁迫,非常不喜欢。
丁小宁立刻丢掉手中的玻璃片,乖乖地站起身,她现在要争取的,就是一个发言权,至于其他的,她也没敢指望。
“你帮我按住她”刘望男一跃而起,脸上青红交加又气又恼,咬牙切齿地扑了过去,“我非把她剥光了不可,对了别让她叫出声”
“望男”陈太忠轻喝一声,摇摇头,转身找个椅子坐下,一回头,果不其然,刘望男乖乖地跟在他后面走了过来。
“这才乖嘛,呵呵,”他开心地笑笑,伸手抓住她的左臂,略一使劲,就把她拉得坐进了自己的怀里,双手一搂她的腰肢,“听她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