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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有点失望,敢情,这陈书记也是一吹牛的主儿郝老三那事儿,是侥幸碰上的
陈太忠哪里管十七想的是什么他也很想立马收拾了郝家剩下的这俩,不过,郝老大和郝老二整日里窝在凯旋门里,他要为自己的小弟考虑,尽量别在这里整事儿。
而且,他的智商不低,知道眼下正在风头上,虽然他不怕被人发现,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安生两天,其实也是个不错的主意。
事实上,他还有些帐要还呢,当天晚上,陈太忠就约出任娇吃饭,同时把修炼好的须弥戒装个小礼盒,酒足饭饱之际拿了出来,“喏,礼物,好不容易才找这么块好玉。”
任娇的眼登时就花了,她实在是太喜欢这玉了,翻来覆去地看了半天,“玉的,哈,好棒,我还说下周victoria结婚,我该穿什么参加她的婚礼呢,这下好了,有了这个,我就可以省钱了。”
陈太忠知道,victoria是她的同学,中文名儿大概叫时珍珍,不过现在的女孩,有人就爱叫英文名字,这个事实让罗天上仙有些不爽。
结婚就结婚呗,你非要把那俩字儿咬得这么响做什么他悻悻地看了任娇一眼,当然,他知道,这个美女老师,似乎是想暗示什么。
任娇见他不接口,轻叹一声,继续拿戒指说事儿,“要是有个白金的底座就好了,这么大块玉,感觉”
“我说任老师,你那什么审美观点啊这是翠心,翠心啊,”陈太忠憋不住了,“再说了,这东西是我自己一手做的,不比那些珠宝店的垃圾强很多么明跟你说啊,只说戒指不说功能,这东西卖个十来八万都跟玩儿似的。”
这是实话,翡翠是硬玉,翠心更是奇硬,平常人做这么个戒指,只说加工就很费劲的,再说,这世界上,舍得用翠心做戒指的人并不多,不仅仅是因为翠心少见,更重要的是,做戒指,中间的翠心是要被掏空的,没人舍得这么浪费材料。
你见过把极品的大钻石分割成小钻石的么没有吧
“好了好了,不说了,”任娇笑笑,攥住了他的胳膊,眼波流转,“周末了,送我这么个东西,你想干什么”
对大多数女人来说,珠宝,是最好的春药。
陈太忠对这种表情,已经有些熟门熟路了,还他一个暧昧的笑容,“嗯,好吧,还去凤凰大酒店”
跟任娇在一起,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严格地说,陈太忠同她,并没有太多的共同语言,两人在一起那啥的时候,似乎还能多说点话,比如说姿势啦力道啦角度啦什么的。
显然,当天晚上,两人的话又比较多
“这还真是体力活啊,”陈太忠拨开胸口那条白皙的手臂,下意识地伸手摸摸那略微冰凉的膀子,微微支起了身子。
这一晚上,好像是六次来的年轻就是放纵的本钱,不可否认,任娇是一个极佳的床上对手,精神足,敢尝试,身体也够好。
“再睡一会儿吧,”任娇被他弄醒了,胳膊微微用力一搂他,“讨厌,都是你,弄得人家现在困死了,屁股也疼”
都怨我我的运动量比你大多了吧陈太忠有点不忿,要不是你“还要还要”的,嗯,四次五次,最多五次就够了嘛,现在倒好,全怨我啦
当然,这话他是不会说的,而是身子一挺,捞着任娇的膀子就坐了起来,“起来啦,走,锻炼去”
“不去”任娇死命挣扎,头用力地向枕头栽下去,修长的脖颈挂着脑袋轻摇,就像一只垂死的白天鹅。
“不去不行,”陈太忠心硬,事实上,得了他的仙灵之气,任娇若是能及时活动活动,混个长命百岁并不是什么难事儿,“你这身体不是我的对手啊,不去的话,以后我得再找一个女孩陪我,这叫这叫锵锵三人行。”
不得不承认,他买了那口大锅,能收到一些奇怪的频道,更奇怪的是,这一刻,他居然又想起了杨倩倩。
“什么”任娇的身子就像触电一样,顿时坐直了,眼睛也睁大了,被子从胸口滑下,曼妙峰峦一览无遗,“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陈太忠看她一眼,“好了,春天了,大早晨的,咱们一起散步还不行难得是星期六呢。”
“好,”任娇眼珠一转,开始穿衣服了,穿的过程中一点扭捏都没有,不仅如此,她还不忘把一些关键部位在陈太忠面前晃晃,眼中也带了一丝暧昧的媚笑。
“你身体不行啊,”陈太忠一伸手,轻轻地一拍她的臀部,“啪”地一声轻响,“就这还不想锻炼呢。”
昨天凤凰大酒店接了会,客满,眼下他们住宿的这家四星级酒店的隔壁,就是西郊公园,这下不愁没地方转悠了。
第56章它不上膘
两人腻腻歪歪地走进了公园,才发现,公园里锻炼的人已经不少了,其中,一群活泼靓丽的女孩子,穿着练功服在做健美操。
看到任娇在好奇地观看,陈太忠也顺着看看,却不防被她在胳膊上一阵乱拧,他皱着眉头扭头看看她,你先看我才看的,惯得你没样子了
任娇不怕,双眼死死盯着他,“你说,你是不是真的打算打算三人行”
陈太忠翻翻眼皮撇撇嘴,不予回答,他是罗天上仙,说话要算话,虽说他心里认为,未必一定要三人行,但眼下也绝对不肯断了自家的后路。
“你说话啊,”任娇又是一阵乱拧。
“痒别闹了”陈太忠皱着眉头咂咂嘴,“啧,痒”
“痒”任娇有点傻眼,她整天在黑板上写字,手上还是有点力道的,听到他说痒而不是疼,异常奇怪。
“羊”陈太忠向她身后抬抬下巴,显然,这厮是打算转移她的注意力。
任娇回头一看,“哦,这么多羊”
公园的草地上,起码有七八十只羊在那里悠然地啃着草皮,旁边睡着一人,衣衫褴褛,就那么直挺挺地睡在草地上,手里还攥着一条鞭子,一米长的布带,起码打了四五个结。
“这人这人怎么进来的啊”任娇有点傻眼,“到这里放羊来了”
“去年市政府的十大好事之一,公园免票嘛,”陈太忠知道,“围墙拆了,他从什么地方不能进啊”
两人正说着呢,匆匆跑过来俩带红箍的,去喊睡着的那家伙,“喂,醒醒,醒醒”
那人睡得死沉死沉的,足足一分钟后才停止打鼾,又花了两分钟坐了起来,睡眼惺松,“什么事啊”
“这羊是你的”胖红箍发问了。
“是啊,我从家里赶来的,”羊倌儿年纪不小了,看上去起码五十,就算野地放牧容易使人外貌显得苍老,但四十岁稳稳地是有了。
“你家是哪儿的”瘦红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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