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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14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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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一顿,林延仁看着那个据点。

“打一仗,把咱们的名声打出去”

扫了眼周围的正坐在泥地里吃着干粮的士兵,方居跃不无担心的说着。

“可今天一天要行军120华里,等到了地方,我担心”

沙沙沙沙沙沙、沙,战士们的脚步越来越沉。

到了中午时,这支并不算大的行军队伍里,士兵们走路的姿势也从一开始的标准,变得的五花八门,有一瘸一拐的,有半个身子支在棍子上的,有走起路来一扭一扭的,还有的甚至看上去像是蹦蹦跳跳

这都是疼的连续行军7个小时后,虽说软靴走路舒服,可难免的还是有人脚上起了泡,不是一个,不是俩,连脚趾缝里都是泡,哪块儿着地都是钻心的疼。

通讯连电话一排排长刘士远的右脚上也起了泡,走起路来不像原先那么轻松了,在休息的时候,按照岛上教程教的那样,用随身携带的针把泡刺破了,带着线穿进去,再把一段线留在里面,这样,泡里再出水,就自动渗出来了。

这种应急解救是地狱岛上经验,经验往往都是从教训中总结,在地狱岛上的训练,他们穿得的硬底靴,走路、跑步磨出水泡倒是再正常不过,用针刺了旧泡,不久就又在原来的地方磨出了新泡,泡再破了,就成了血脚。

虽说累,但是在这支队伍里却是谁也不愿意落后,那时候,谁要是掉队了,不仅是掉了队就会觉得很丢人,最重要的却还是长官们说过的话。

“在这里掉了队,万一被老毛子抓住,就会按乱匪给葬了”

为了活命,每个人只能这么撑着。部队每小跑一会时,边排长总会不时的报数清点人数,一来是防止有人掉了队。二来却是怕有人脱了队,在这里脱队比掉队更可怕

虽说雨停了,天气凉爽,可军官的背后和所有战士一样,湿透了的军衣在被太阳晒干后,再一次被汗水浸透了。

夕阳下,几个农民正在地里忙活着,虽说这地界让俄国人占着,可税却还是得交的,人还是要吃饭的,这下过雨正好翻着地。

“他叔,过大军了”

这会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原本在地里正刨着地的农民像逃似逃到了玉米地里,在玉米地里朝外看着。

“这是啥队伍”

部队一经过,村里的人都赶出来看,这支队伍穿的像是洋人穿的可却又是中国人,一色都没留辫子,似乎都是剃着光头。在队伍中可以看到一面红旗,旗边写着几个字。

“抗俄义勇军”

识字的人念叨着这名字,全是一头雾水的模样,抗那门俄啊难不着是占着这关东的老毛子

吴家屯,这里是俄国控制线的边缘,也正因为是边缘,俄军才会在这里驻了一个步兵连,夕阳下,在吴家屯屯旁一座简单的军营里。肩上镶着穗带的军官们悠闲自得的在躺椅上坐躺着,这些绅士们闲着的右手,不是捏着烟斗便是握着酒,像在是休假一般的自在。他们没有理由不去享受这明媚的阳光,三年前,只用了几个月,他们便打下了整个满洲。

而在军营中间的操场上,连长苏斯洛夫和一名苏军上尉并肩骑在马上,抬着横在两马之间的一根单杠小跑着,裹着泥泞的马蹄踏在青石板上吧卿吧卿直响,偶尔的他会得意的在操马跳过单杠时,挥着恰西克马刀,用力的劈砍着。

一个士兵让新换上的马裤和磨得锃亮的皮裤裆硌得怪不舒服的,于是便鼓捣了一阵,便紧追几步,翻身跃上移动中的单杠。他突然惊叫一声从单杠上跌了下来。

“敌人快看”

苏斯洛夫猛地一收缰绳,粘叽热乎的马唾沫几乎溅到他的脸上。军营前面齐腰深的麦田里,出现了十几股色的人影,由远而近呈散兵线展开。他拨马就走,马蹄轧碎的泥土四下飞溅。“敌袭,敌袭”

随苏斯洛夫的喊声小屯边的军营霎时骚动起来,一间间带鱼鳞板的小木屋里,打蜡或没打蜡的榫接宽木地板,在一片杂沓的脚步声,从军营中冲出的穿着白色军装的俄军,手提着步枪,便朝着木制护墙跑去,圆木拼成的护墙不高,恰正好可以让人站在墙根的泥台上“狩猎”,狩猎这是他们攻下满洲后“发明的词”,无论是进攻或是防御,面对清国军队或暴民就像狩猎一般的轻松。

“怎么回事”

从宫房里冲出来的拉科西只手提着手枪,冲着刚跳下马来的苏斯洛夫喊道。

“有敌军逼上来了,好像是”

话未说完,接连数声炮弹划破天空破空声传了过来。

“卧倒”

军营里的声音刚响起来,炮弹落在了军营内外,一时间硝烟四起,炸飞的尸块跌落在营房上。在爆炸声中,单薄的护墙被平射炮击中,瞬间撕开两道数米宽缺口。

满面硝烟的苏斯洛夫好不容易站起身来,透着硝烟看到军营外那些进攻的东方人,正在一阵阵的哨声指挥下,挺起一排排水波般晃动的刺刀,横越过营前的麦田,疾步作短距离跃进。护墙后士兵们已经开始扣动了扳机,灼热的子弹似乎并未影响到他们的冲锋,那群穿着绿色军装的敌军,在冲锋时甚至没有发出什么呐喊,只是猫着腰朝前挺进着。眼瞅着他们即将冲进营房,拉科西挥着手中纳干转轮手枪,大声喊了起来。

“罗科索夫,立即带人堵住缺口”

这前后不过是几秒的功夫,十几名俄国士兵在班长的命令下,提着步枪朝缺口冲去时,苏斯洛夫听到一阵密集的枪声,这是机枪才有的枪声,在彼得堡读军校时,他曾旁观过机枪的射击。

冲在最前方的敌人似乎带着机枪,诧异着那机枪怎么携带的功夫,他看到十几个头不高敌人已经冲进了军营,护墙周围的士兵一见敌人冲了进来,便挺着刺刀朝他们扑去,连串的似中国鞭炮一般的枪声响了起来,那些成三角队型的敌人,半蹲着手抱着一种短枪,不断的扫射着朝他们扑去的士兵,一波人浪被金属的热风吹得有些晃荡起来,不断有人倒下去。

那些人一边扫射,一边向军营内部移动着,而缺口处更多的挺着刺刀的敌人冲了进来,直到这时苏斯洛夫才听到他们的呐喊声,不是他们没有呐喊,而是炮弹爆炸的震荡影响了他的听力。

“杀”

挺着刺刀的部队冲进了军营后,似扑入羊群的恶狼一般,两三人成一小队,叫嚷着在空击排的轻机枪和冲锋枪的掩护入,朝着那些俄国人扑去,尽管他们同样恐惧着,但过去的训练却告诉他们,在战场上只有杀人才能活下去。

依在护墙边的轻机枪黯哑地嘶吼起来,灼热的子弹穿透那些反扑着的俄军身体后,又打进军营的木墙铿铛乱响。偶尔的营地操场上汇积的水洼里,又不时溅起一串串油亮的水柱来。挺着刺刀叫嚷着进攻的义勇军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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