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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河边覆着雪的茅草屋走去。

“老爷,您慢点,路滑”

跟在身后的林郁青瞅着老爷脚下打滑忙提醒道,这一路上几次老爷几次都差点摔倒了,想扶着老爷,可却被老爷一句“我没废到让人扶的地步”给推开了。

“这就是你住的地方”

走到低矮的草屋前,听着草屋里传出的话声,陈默然扭头问了句,来的路上听他说和他同住还有一些小乞丐。

“嗯”

正掀着草帘子的林郁青轻应了句。

“老爷,您等会,俺拿了东西就走”

原本在老爷收入自己后,林郁青想着等回头得空的时候再回来拿爹留给自己的东西,可上了车,老爷问了有没有什么要拿的东西,也就坐着马车回来取东西。

“青哥,你真的要走吗”

“六,你年龄最大,以后你得好好照顾小四他们,这屋子就留给你们了”

“青哥你别走”

“锁眼,听你六哥的话,以后青哥还回看你们,给你们带好吃的”

“青哥”

草屋里传来的话语和连成一片的哭声,让原本站在屋外的陈默然变得有些不太自在,忍不住掀开门上的草帘子,走了进去。

一走进这草屋,就闻到扑面而来的酸臭气,不大的茅草屋里的地上铺着一屋厚厚稻草,屋里还有一群小乞丐正围着在背着个包袱的林郁青,一个屁大的小孩还抱着他的腿大哭着,显然是不愿让他走。

掀帘后进屋的寒风让这几个小乞丐冻的浑身一颤,扭头着看着刚进屋的老爷,尤其是其中的几个小孩,眼中似乎还带着敌意,显然怪他把青哥带走了。

“老爷”

刚擦掉泪,林郁青惊讶的看着走进屋的老爷,老爷怎么进来了

八个小乞丐,被八个小乞丐盯着的陈默然同样看着眼前的这些小乞丐,大的不过也就十三四岁的模样,小的也就八九岁的样子,浑身上下穿的破破烂烂,虽说天上下着雪,地上积着雪,可这八个小乞丐都没有鞋子,只是破布裹着些稻草用绳扎着。

瞅着他们冻的浑身不时颤抖的模样,陈默然心头不禁一凉,就这个大雪天,不知道有多少和他们一样的乞丐,没准过了夜,明个就睁不开眼了,就是眼前的这八个小乞丐,他们能不能熬过这个冬天,都

“别哭了一起跟我回去吧”

第15章浪有多大

二十世纪初的金陵府大街极为热闹,至于三十六年前,湘军破城后的“金陵之役,伏尸百万,秦淮尽赤;号哭之声,震动四野。”的影响早已荡然无存,益长江之利,行通商之便,光绪二十七年的金陵,早就恢复那秦淮河畔灯火通明的繁荣模样。

虽说今年受北方八国联军进京的战乱影响,但在东南诸省总督东南互保“拒不执行宣战上谕”的庇佑,摆脱了因义和团变乱而导致列强军力扩及东南半壁,维护了局部地区的和平。

没服战乱的纷扰金陵依是那个“梨花似雪草如烟,春在秦淮两岸边,一带妆楼临水盖,家家粉影照婵娟”的金陵,北方的战乱、朝廷的西逃对这里的一切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影响。

年刚过的,腊月二十九的大街上的人流仍旧一派熙熙攘攘的模样,衣着光鲜的士绅与面带菜色的北方难民一起在这千年古城的街道上摩肩接踵,川流不息。

正对一面贪兽照壁的两江总督署的辕门,门外走廊两端与辕门相近处的两座吹鼓亭旁外站着数名持新式洋枪绿营兵,虽说扛着新式德造毛瑟步枪,负着牛皮弹包,但配上那身勇营兵服却显得有些古怪,至少在洋人眼间是有古怪。

与往年稍有不同的是,或因“帝驾于西”的缘故,辕门外未照往年那般的挂起喜庆的红灯笼。总督署衙门显不能过于喜庆,不过经过年前一番清扫和装饰,到也带着丝许年味。

偌大的两江总督署里,曲径通幽。满目的风景,别致的风情,或许就在不经意的驻足间,就有一段悠长的往事,它穿越岁月的长廊,风尘仆仆的袭来。飞檐、长廊、小桥、流水对于府中的一切,先后两次出任两江总督的刘坤一早已够了,至于这两江总督署的故事和过往,同样也厌了,苦心经营、如履薄冰这八字或正应了刘坤一此时的心境。

“庚子年的事件本属荒唐,唯独南方的“东南互保”尚属清醒之举。”

话时,虚坐于伯父面前的刘能贤在说话时微微抬眉瞅了眼伯父,觉察到他在听到这话时眉头一扬,知道那陈然之的话许是听到了伯父的心里。

“年虽幼,久居洋,到明几分事理难得难得”

原本懒坐于椅上的刘坤一听到这话后,忍不住点头赞了句。

去年拒不执行“宣战上谕”,又搞了个东南互保,与各国领事进行局部外交,犯下这种犯上作乱之过,但那是“为疆土计,非为外人计”,私与英人接触,或是摸准了老佛爷,一旦不济,最终还得议和的脾气。

虽说保住了大清的半壁江山免于战祸,外头的那些个士绅当面说着“大人英明”一副哥功颂德的模样,可背地里却说着“东南诸督无君无父,拒不奉诏,不解君忧,实为叛逆”,今这个倒在一年留洋二十三载的后生那得到赞同。

打从李鸿章发出那份“此乱命也,粤不奉诏。”的电报,接着接近一半的地方大员公开指责朝廷圣旨“谬误”并坚决表示不予执行,将南方的半壁江山联合在一起,抗旨自保。甚至暗中约定,如果北京失守,两宫不测,他们将推选李鸿章做总统以支撑危局。

但饱受传统儒家文化熏陶的刘坤一对此仍可谓的是“耿耿于怀”,外人称之此举为“英明”,称此为“明智”,但仍无法解开那根心结,英明是官话,明智是识时物,这无不是士大夫所不耻,反倒是今天听到的“清醒”二字,倒解开了那块心结。

看到伯父眉头一展笑开了,难得见伯父高兴的刘能贤忙接着说了下去。

“那人还说了,自古以来,帝国的官场决不允抗旨,朝廷之令即使再荒谬不堪,也必须不折不扣的完成。然东南诸督以乱命而不奉,愚夫可斥“诸督卖国”,然世人皆知,在庚子年的巨祸中,正是东南诸督牺已之名,方才得保这古老帝国半壁江山之稳定,保得了帝国元气、疆山,此等盖世之功,非得百年之后方才论定,诸督之明,介时可晓然。”

“哦”

被这个间接的马屁拍的极为舒坦的刘坤一看着自己的侄子。

“能贤,你所言可是实话”

伯父突然的责问,让一直虚坐于椅上的刘能贤连忙站起身来,双手一恭施起礼来。

“能贤句句实话绝不敢妄言欺瞒伯父还请伯父明鉴”

皱眉抚须思考酌茶功夫,刘坤一抬头看着恭站在那的侄儿,轻挥右手示意他坐下。

“他曾言议和大纲一签,除在那框框里的周旋,勉强还可争取些许利益”

“确有此言”

“哦”

虚应着刘坤一左手端起茶杯来,一副沉思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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