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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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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道:「这两年在牢狱中的生活真惨。什么苦都尝遍了。那些狱卒根本不当你是人,像猴子一般戏弄小菊她怎样啦」

小菊是布吉的女儿,才九岁,因为家中没有女人,难以照顾,已送到亲戚家抚养。布吉听她提起小菊,感到愕然。她怎么知道小菊的名字

「今次回来,我最想见的就是她。那年生下她时,差点死去了。唉,要是死了倒好,不用受以后的苦」接下去,她说出怀孕时的经历和当时的生活环境,历历如绘,完全和真实相符,布吉愈听愈惊心。这女人到底是谁如果说不是老婆彰子,她干嘛什么都知道如果说她是彰子那真是布吉听过有所谓灵魂上身的故事,顿觉有点毛骨悚然。

女人一直在说话,她完全没料到布吉仍在怀疑她的身分。

「今天回来见你,其实是冒了很大的险,他们迟早会找到这里来的。不过夫妻一场,我既然逃出来了,总得和你见一次面。明早天亮,我就得离去了。还是躲去别的地方较好。」

「你是在狱中逃出来的」

「唉,一言难尽,不过无论如何,能离开那黑暗的地方,即使是活一两年就死去,也是好的。」

布吉忽然想到另一种可能性。

这女人说不定是他老婆彰子在狱中结识的朋友,彰子被判无期徒刑,没有机会出来。她把自己的许多往事告诉了她,这女人出狱后便假冒彰子来诓骗自己。

那么,她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布吉收留她,想骗取布吉的钱财

想到这里,布吉暗笑:「我是光棍一样,还怕什么最多骗了我的老命。不如将错就错,先做个便宜丈夫再说。」

他色心顿起,伸手去摸女人的腰肢。

女人并无不悦之态,瞟了他一眼道:「死鬼,想我吗」

布吉没说什么,戆笑一下。

女人道:「我的身体脏,让我先洗个澡。」

她爬起来,向屋后走去,不一会就听见水声。这房子很简陋,浴室和厨房连在一起,并无门户。只要走进厨房,便可看见她洗濯的情况。布吉的心卜卜乱跳,站起来向厨房走去。

他只站在门边,那女人的美好体态已映入眼帘,一片白腻,配著一把黑发,黑白分明,比他老婆不知好看多少倍。布吉只觉喉头乾涸,很困难地吞了一口涎沫。

女人知道他偷看她,回头对他一笑,继续从桶里取水出来,泼在身上,洗她的白净的腿和脚。布吉再忍不住了,忽然冲上去,把她紧紧搂住,又把她推倒在地下。

「喂,死鬼,你这副德性不改,让我先洗完澡,不行吗」

布吉不理她,疯狂地亲吻她腻滑的肌肤,女人发出吃吃的笑声。

过了良久,他们才从浴室出来。

「你就要走了」布吉问。

经过一番肌肤之亲,他对这女人更生好感。他想起刚才的情景,女人虽然一直称是他老婆,但当他真正要和她接触的时候,女人却下意识地作出抗拒,要把他身体推开。这是一种奇怪的现象。布吉已如箭在弦,不容她有拒绝的余地,结果还是成了好事。布吉从来没有遇见这样好看的女人,觉得回味无穷,很盼望她永远住下来,真的做他老婆。

女人望了他一眼道:「嗯,我还是躲到乡下去的好。这两天,一定有人来查问,千万莫说见过我。」

布吉再盘问她怎样从狱中出来,女人欲言又止,道:「我还是不说的好。你就当完全不知道我的事。」

「那么,不如到乡下二婶家去居住,二婶是个好人,她会收留你的。」布吉的真正目的是希望和这女人保持联系。

女人想了一想道:「二婶还认识我吗」

「你不用提你的名字彰子,只说是我的女人,她就会收留你了。」

「也好。」女人道。

布吉指示她回乡的途径,要坐一小时火车,再坐个多钟头的公共汽车才到达。

女人想起什么,问布吉要了一把剪刀,把头发剪短,扮成男人的样子。又说:「你借套衣裳给我穿。」

布吉心想:原来这才是她真正的目的,假冒我的老婆,为了借套衣裳。看在春风一度的份上,送她一套衣裳也还值得。

他拣了一套较旧的衣裳给她,女人也不计较。

将近天亮时,女人开门离去。布吉试在背后叫她一声「彰子」,她很快回过头来,是一种本能的反应,绝无伪装之态。

他再把她抱著,热烈亲吻一番,才让她离去。

女人彷佛很感动,红了眼睛,只差没哭出来。

这晚的事情像一场梦,布吉准备把它忘记,但翻来覆去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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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同一个晚上,有另一个女人年约三十五六岁,薄有姿色,也是从狱中逃出来的,她不知从什么地方盗用一辆车子,在夜间飞也似的行驶,在一处酒馆前停下。

酒馆的名字叫「岛之味」。她对这地方好像非常熟悉,推门直进。这时已过午夜,酒馆内并无客人,却有一个大汉站起来,问道:「你找谁」

女人用粗话骂道:「王八蛋,我是森越大哥,快把其他弟兄找来。我有重要事情商谈。」

那大汉不甘示弱:「你这婊子,胡说八道,明明是个女人,为什么冒认我大哥的名字」

女人正色道:「升太郎,你当初有困难时我怎样对你菊子的事还记得吗竟敢对我讲这样的说话」

大汉愕然。升太郎是他的旧名,现已改名为万吉。杀死女友菊子的事,是他的阴私,没有人知道,只有森越大哥才晓得这个秘密,难道面前这个人真是森越

女人道:「不要理我的外型,快去召弟兄们来」她举出了几个弟兄的名字,都不是别人随便叫得出的,万吉再没怀疑,说道:「请坐一会,我去找他们。」

大约一个钟头后,七个骠悍异常的汉子,和这女人同坐在酒馆地窖之内。

「我是森越,你们的大哥。」女人沉重地道,「但非常不幸,我的身体给人更换了。」

「什么」「身体被人更换了」「这是怎么回事」众人七嘴八舌。

女人道:「一言难荆我在狱中已判无期徒刑。然而并未绝望,耐心等待各位弟兄的讯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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