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袋物事,没有错。但另一袋怎么会在听中,真教人莫名其妙。
他回到听中坐下,久美倒在他怀中哭泣起来。
「别哭,也许我们心中太紧张。过几天,一切平静之后,就会慢慢淡忘了。」
治子口上这么说,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能否把这事情忘记。
蓦地,他觉得身上痒痒的,彷佛是久美的手指头,在他身上敏感的部位逗他。
他禁不住吃吃笑起来,道:「久美,你真坏」
「说什么」久美从他怀中抬起头来。
「我说什么你自己知道。」治子似笑非笑说。
「我真的不知道。」久美摇头。
治子附在她耳边道:「你的手指头好坏嘻嘻又在逗我了」
久美把两只手举起来:「没有啊,我没有逗你。」
治子望看她两只高举的手,可是依然有一样东西在逗弄他的下身。
「啊哟,莫非是老鼠」治子伸手到垮下要把那东西抓出来。它是软绵绵的,不像老鼠,倒像是治子用力把它抓起来一看,竟是一只手掌,一只齐腕而断的手掌。吓得他大叫一声。
他像发狂一般,把那只断掌丢得远远的。久美也看清楚了,她的脸霎时苍白如纸。
两人立刻想到,这只断掌可能是三原的。它怎么会从胶袋中掉下来,又怎么会来到他们身边更令人不能解释的是,它怎么会动,竟在治子身上逗弄了半天
「邪,真邪」治子道:「我们还是早点出去,把那几袋东西丢掉吧。」
「我我我怕我在路上会支持不篆」久美重新抽抽噎噎地哭泣起来。
「振作点。」治子安慰她。「啊哟怎么你又来了」他身上又被人逗弄著,忽然想起,这不是久美,而是他跳起来,伸手进衣裳内一摸,果然是那只断掌,不知什么时候又爬到他身上。这一次,治子想把它抓出来,它却紧紧黏住他的下体,怎么也拉不动。
治子急了,大叫:「久美,过来帮我」
久美惊道:「在哪里」
治子满头是汗,他把自己身上衣裳乱扯乱抓,于是久美也清楚看见那只断掌附在治子身上。它黏附得那么牢,虽然瞧见它,却无法把它拉下来。
「怎么办怎么办」治子六神无主。
久美道:「到浴室去,用水冲冲看。」
「不要去浴室,浴室是他的世界。」治子狂叫起来。
久美本来是不大有主意的人,站在那里泪花乱转,不停地顿足。
「给我一把刀。」治子道。
「刀,你要怎样」
「不要问,快把刀拿来。」
久美只好到厨房中,找到一把尖刀,颤抖著交给治子。治子这时情绪似乎稍为稳定一些,他手握刀子,对准那断掌,叫道:「你不走开,我就刺下去了。」
久美道:「小心,那样会连你自己也刺伤。」
治子脸上露出奇怪和痛苦的表情,原来那断掌的手指一直在收紧,而且向内侵蚀,令他觉得奇痛难当,他必须采取断然的行动。
终于,他咬实牙根,一刀刺在那断掌上。
「啊呀」他自己狂吼一声,鲜血直喷。
那只断掌虽然刺中了,但是他也刺伤了自己。利刀令那断掌无动分毫,它始终仍在那里。
久美慌乱地把一些药末倒在治子伤口上,暂时把血止住了。问他要不要召医生。治子摇头道:「你疯了吗我们有那几袋东西,怎能够找医生」
久美无言。这晚在凄惶的气氛中度过。天明,治子也不能回店铺去料理业务,只能躺在家中养伤。以后几天,久美一有时间便来陪他。那几袋东西总算让她分开三次狼狈地带走了。
那断掌依然向治子身上收缩,当伤势稍愈时,治子对自己身体仔细一看,不禁呆住,那地方几乎已完全平坦,他的男性的特徵消失于无形,那只断掌嵌入他肌肤之内,只能看见几只手指的痕迹,彷佛是皮肤的「花纹」。
「久美」他狂叫起来。显然地,他虽然得保一命,以往的生活却是一去不复回了。那些旖旎浪漫的日子,只能在他的回忆中出现。他真真正正变成了一个女人。
为了此事,他伏在榻上哭了一个多月,但是,那并不能改变他的命运。
他的情人一个一个离开了。最后,久美也减少了和他的来往。因为他已变成了一个脾气暴躁、极不快乐的一个人。
他忽然变得苍老起来。店务日渐退缩。
人人都知道这「女人」有过一段黄金时期,但没有人知道,他有过那段灿烂的「男性的日子」。
大家只感叹说:「这漂亮的女人竟会选择独身主义,真是一个傻瓜。」
全文完返回目录页读者留言参阅读者留言如有任何意见:四人夜话第一辑之十三5原著:余过英国人说的:消失丁原是个植物学科学家。有一次,他前往非洲拍摄纪录片,却在众目睽睽下消失了;但一年后,他又忽然「回来」了一个活生生的人,忽然无故在人前消失,这种事在美国有过真实的记载。没有人知那原因何在。或许是某种特殊的物理现象,尚未为人类了解,所以难以解答。
至于整艘轮船或整架飞机,开到某一地点后,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的,记载就更多了。这些轮船、飞机,事前并未发出任何求救讯号,即使发生碰撞或意外,也该有些痕迹,但它们完全没有,就这样莫名其妙地在地球上消失,留下千古难解的谜。
以下所说的就是关于一个人无故失踪的可惊的故事。
有一队英国人,在非洲做实验工作,他们研究的是非洲的吃人植物,并拍摄纪录影片。
主持这件事的是科学家丁原。他才三十五岁,正当壮年,在植物学领域内已树立声誉,被称为不可多得的人才。
这次拍摄纪录影片,是由他亲自现身说法,介绍吃人植物的生长情形。
一天,所拍的镜头是丁原从树林中走向停在旷地上的吉普车。那是上午十一时,阳光耀眼,吉普车停在一块大如足球场的旷地上。丁原从这旷地边缘的林子中走出来,慢慢向吉普车走去。
一切准备妥当,丁原也已排演过一次,认为绝无问题了。摄影师正式宣布:「开拍」
场上有十六七个人,同时看著这一幕的拍摄。丁原从树林中走出旷地,摄影机追随著他。他走到吉普车旁边,踏上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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