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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丝见他的表现一直十分温文有礼,不虞有诈,便跟随他同往。
到了那朋友家中,有一个蓄了胡子的大个子出来相见,三岛介绍说是中村。
他与中村走进房中说了几句话,出来招手叫露丝也进去。露丝才一走到门口。中村便伸出了粗大的手把她拉了进去,又用另一只手封住她的嘴巴。
三岛露出他的狰狞面目,合力将露丝绑在一张椅子上,用胶布封住她的嘴巴。中村又拿出一支针剂来,注射在她的身上,下久,露丝便感到昏昏沉沉的。
当露丝清醒过来的时候,她己身在一艘货船舱中,两手两脚被缚,不能行动。
她身边还有另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子,和她也是同一命运。
露丝知道是受了骗,放声大哭,旁边的女子听她哭,也哭泣起来。
「你叫什么名字为什么也和我一样」露丝问。
那女子自称叫陆秀蛾,住在九龙,她的表哥阿唐在酒店当侍者,听说有个日本人三岛愿出一万元请一个女子伴游三天,阿唐便叫她在学校中请假,去接受这份差事。不料秀蛾做了半天,就被三岛带进一个房中,注射了一针,以后就不省人事,醒来时已发现在这船舱中。
她的遭遇和露丝如出一辙。
两人想起可悲的前景,不觉又放声痛哭起来。
在船舱里,她们一天只吃两次东西,由一个水手拿进来给她们吃,总是一杯牛奶和两片面包,有时牛奶换作一碗菜汤。水手也不解开她们的束缚,还毛手毛脚,在她们身上乱摸。露丝和陆秀蛾想要不吃,却又腹肌难熬,只得受尽屈辱,吃完那些食物。
船舱又窄又黑,这本来是一只货船,是把她们偷渡入境的,在舱内,分不清昼夜,也不知航行了多少天,将近到达时,露丝和陆秀蛾又被注射了一针,在她们醒来时,已被运上岸,分别安置在两间灯光暗弱的小客房中。
戴著金丝眼镜的三岛坐在露丝的身旁,他大概是坐飞机抵达的,没有与露丝和陆秀蛾同船。
「告诉你,这里是东京。」他依然那么温柔地笑著,但露丝觉得他的笑容简直像鬼魅。
「如果你乖乖的听话,我们不会亏待你。」顿了一顿道:「替我们工作两年后就放你回去自然是谎话。如果你不听话,就要吃许多苦头,结果还是一样要替我们工作。你选择哪一条路」
露丝哭道:「不,求你行行好心,送我回去香港。」
「那有这样便宜的事,」三岛乾笑道:「你知道我们花了多少费用才能把你偷运入境,我们的投资必须要加倍赚回来。」他说时,下流地笑著,在露丝身上摸了一把。
露丝只是哭,三岛恼怒道:「你不听话,就莫怪我无情了。」
他打开房门,有两名粗鲁的汉子和一个瘦削的中年女人走进来。
「教训教训她。」三岛轻描淡写的说。
在露丝的哭声中,他们把她拖进一个地窖,把她倒吊起来。那里有各样整治妇女的刑具,露丝一见已寒了心。那个瘦削女人尤其厉害,她知道女人最怕什么,便用什么来对付她。露丝给她们整得三魂去了七魄,哭晕了一次又一次,最后不得不向他们屈服。
当露丝和陆秀蛾受训完毕后,三岛便把她们的「初夜权」以极高的代价卖给一些京都的富商。
从此二女沉沦苦海,她们几度想逃,却苦于人生路不熟,每次都被三岛的党羽捉回来,毒打一番,令她们不敢再生任何侥幸脱身的念头。
三岛很满意,他又获得了两棵摇钱树。平均每人每天为他带来五百美元的收益,每月是过万美元。而他给她们只是极少的零用钱。
这样的巨利,使他每隔两三星期便赴海外一次,发掘新的货色。
一次,他又到了新加坡。
起初几天,在酒吧夜总会中流连,没发现什么当意的女郎。
有一天晚上,他在河边公园闲坐,向小贩叫了一碗星洲甜品「摩摩渣渣」,把甜品送来的是一个十分美貌的女郎,两眼水汪汪的,像会说话一般,身材初熟,曲线丰美,好不动人。
三岛虽然见惯了各种女人,对这个少女也不禁吞了一口涎沫。赞道:「想不到小贩人家也有这种姑娘」
他问她叫什么姓名,少女很大方地答叫翠儿。问她住在那里,她说就在这公园附近。
三岛吃完甜品,藉故给她一张百元坡币大钞。翠儿不收道:「那里要这许多钱」
「给你买东西吃的。」三岛微笑道。
「不,我父亲叫我不要收陌生人的钱。」
三岛无奈,把百元收回,但见翠儿没有恼怒的神态,心想仍有机会,于是每天都到公园吃一碗「摩摩渣渣」。翠儿对他若即若离,令他心痒难搔。
平时三岛拐带女郎都是在三四天内奏效的,这一次,却花了十多天的时间,仍未到手。
他不能再延搁了,一天晚上,和他的合作夥伴,驾了一辆租来的汽车到公园门外,佯称叫两碗甜品,当翠儿把甜品捧来时,三岛和那夥伴,突然用强把她推进车内。
起初,他们以为翠儿一定会呼喊挣扎,那知翠儿十分安定地坐在车中。那夥伴把车子开走,向他们预先布置的机关驶去,翠儿斜靠在椅上,若无其事一般。
三岛奇道:「你不害怕」
「怕什么」
「不怕我们带你去危险的地方么」
翠儿摇摇头,笑道:「我是没有危险的。」
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态度,反使三岛有点戒心。
不久,汽车驶到目的地,他们要把翠儿拉下车,翠儿道:「不用了,我自己会走进去。」
三岛放松了手,她果然乖乖地跟他走进屋子。
那屋子有两层,他们把她带到楼下一个小房间中,里面只有一张床,可别无他物。
「今后你就在这里居住,不准出去。」三岛说著,试探她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