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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手袋中掏出一封信,放在旁边道:「这封信写明了一切原委,我要向社会人士控诉你的罪行。」
说完把刀子高高举起,对著森田兆那多毛的胸膛插下。由于她力气不足,森田没有即时死去。芳子拔出刀子,又再连插数刀,森田兆在死前尝到最大的痛苦。
芳子把森田杀死之后,并不离开车子,却把瓶中剩余的酒继续喝乾,然后用利刀刺进自己的胸膛,一并气绝。
汽车开了好一会,保镳听后面毫无动静,才觉得有点奇怪。他下车到后座门边敲了一敲,没有应声。把门一打开,赫然发现里面那血肉模糊的画面
「不好了,老板给剌死了」他大叫道。
这件新开轰动东京。由于杀人者已留下书信说明原委,那书信也成了各报争刊的资料。
森田兆没有儿子,他的遗产按照他生前的心意,留与三个女儿。同时有名义的几个妻妾,都可得到若干财产,但不及女儿的那么丰厚。
这辆豪华车子也作为一项财产,拨给大女儿奈奈使用。
奈奈已廿二岁,还未成婚,因突然接受了这笔大财产,使她成了「暴发户」,不知如何处理。
她非常喜欢这辆车子,她的母亲是森田兆的第二夫人,却劝她道:「奈奈,这车子不吉利,你最好不要使用,那天你没有看见父亲和那女人的尸体血肉模糊混在一块吗」
「我知道,但我爱这辆车子。」奈奈固执地道。
她非但继续使用这辆汽车,还雇用了森田的保镳大津。
奈奈没有什么特长,可是一向颇洁身自爱。在大学读书时,有很多男生追求她,她也置之不顾,觉得还不须要太早谈婚论嫁。
自乘坐这辆车子后,一些奇怪的事情出现了。
她常常爱坐在汽车内,关上车门,独自上半天,也不叫开车,彷佛她是沉醉于那车后的小天地中。
有一天,她忽然把大津叫进车内。
「大津,把酒拿来,我要你陪我喝酒」
「小姐,让我和你并排而坐,不大好吧」大津很礼貌地说。
奈奈不高兴道:「我是你的主人,是不是我说的话你敢不听」
大津无奈道:「是,是。」
他坐进车来,却让车门打开。
「谁叫你把车门打开的」奈奈娇嗔道。
「我怕把门关上,别人会说闲话。」大津期期艾艾地说。
「管他们说什么,这是我的家,我爱怎样便怎样。」
大津只好把车门关上,奈奈向他望了一眼,随即投怀送抱,把热烘烘的娇躯紧贴著他。
大津不知所措,口中叫道:「小姐小姐不可这样。」
但他终究是血肉之躯,奈奈又是十分成熟的女郎,胴体丰满。很快地,他的情欲被挑动了,他粗野地把她的衣裳扯开,像牛一般喘著气,把一张胡子脸在她身上乱擦。
奈奈对他的粗暴一点也不生气,反而非常惬意地享受著。
一阵暴风雨过后,车内复归宁静。大津非常抱歉地对奈奈说:「小姐,我不知道你还是一个处子。」
「没有关系,」奈奈把手一挥,像个喝醉的女人般:「现代女人都不注重这个了,你出去吧,以后我叫你就得进来。」
「是的,多谢小姐。」大肆感激万分。
自此之后,奈奈常与大津在车中寻欢,家里人都知道了,只瞒著奈奈的母亲。
有一天,奈奈把一个英俊潇洒的男孩子冈川带进车中,据说是她的英文教师,一进车内,也是个多钟头没出来。别的人还不觉什么,大津却感到妒念高烧,坐立不安。
在冈川离去后,大津忍不住责备奈奈:「你和他刚才在车内干什么」
「咦,」奈奈笑道:「我和他干什么,难道还要向你报告不成」
「自然不行,你是我的人。」嫉妒的火焰使大津迷失了本性。
奈奈俏脸一沉道:「我不喜欢别人干涉我,大津,从今天起,你已被我解雇了。」
「解雇」大津脸色发白,声音颤抖:「你可以取销我的职务,却不能取销我们的关系,我会到处传播,让全市的人都知道。」
奈奈怒气上冲,一张脸孔涨得通红。但很快地,她的肌肉又松弛下来,绽开了笑容,弯下腰,像发现什么非常可笑的事情。
大津见她如此,反而不知所措,呆呆地站在那里。
「我只是和你开玩笑,想不到你那样认真。进来吧,傻瓜」
奈奈回到车子上,招手叫大津进来。
大津见她忽嗔忽喜,弄得有点糊里糊涂。他踏上车子,把门掩上,以为奈奈会像往常一样投怀送抱,那知奈奈突然拔出一支银色的小手枪,指著他的心窝。
「这是什么意思」大津惊问。
「这是警告多嘴者没有好下场」
「你要杀我杀了我你就变成杀人犯,要受法律制裁。」大津警告她。
「为什么不能,你是我的雇员,我杀了你,说你企图非礼我,一句话便可以开脱」奈奈态度从容地说。
大津一想,果然有道理,女人一变了心,什么话说不出来他心里一凉,恨意陡生。自恃有高大的身躯,又懂得空手道,骤然发难,向奈奈扑去,意欲夺取她的手枪。
如果奈奈没有决心放枪,这时候可能已让他得手了。但奈奈早就准备发射,大津一动,她的子弹也已发出,穿入大津的左胸。
大津十分痛苦,却没有即时死亡,他打落了奈奈的手枪,两手紧扼著她的咽喉。
奈奈也拚命扯著他的头发。就这样两人僵持著,以后一动也不动。
到了傍晚,女仆来敲车门,问小姐要不要吃晚饭,才揭发了这件惨事。奈奈母亲跑来观看,就和当年森田兆死在车中一样,也是双尸案,也是一男一女,一般的凄惨,她掩脸而哭,不忍卒睹。
奈奈已死,其母决定把这辆不祥的车子拍卖。底价订得极低,只望把它早日摆脱。
那知当拍卖消息传出时,竟有数百人赶来竞投,底价由一万美元叫起,直叫到廿五万美元等于当初新造时四分一的价钱为一个年轻女士购得。
这女士亭亭玉立、绝代风华,当她款摆著腰肢上台付款时,人人都在心中暗赞一声。
可是也有人立即认出这位女士,她是森田兆的第二女儿阳子。
阳子是带著决心来竞买的。不论多少钱,她都要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