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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那四人,就要全数陨身在宗守的剑下。不由是一声大骂,蓦地把手中一口两丈长的重剑挥起,向前直斩
一面是为救人,一面却是想要阻挡住宗守那迅捷如风的身影。
宗守手中的紫色剑影,果然是向后一收。不过才十分之一个霎那,就是再一剑,向前削出
铿
第三声兵刃交击的声响,再次震荡。不过这一次之后,却由带着一声嘤的后续声响。
那雷翼剑赫然是直接斩入到那重剑之内,而后又将这宽达半丈的刃身一寸寸切割开来,最后也是强行斩断
那昂藏大汉只觉是手中一轻,不由是怔了怔。这可是准七阶灵兵,比这宗守手里的雷翼剑,高了整整半个等级
自己真气之浩大,更远胜对方自己的兵器,怎么会就如此轻易的,也被宗守削断
看那浮起的九条巨龙之影,忽隐忽现,难道真是那传说中的九九龙影剑
他心念有些失神,身体却本能的立时后踏三步。而后就欲执着那手中断剑,欲再次横扫。
宗守口中,却忽然是再一声爆喝:“给我滚”
身后五条银白狐尾同时一甩,带着浩瀚灵能,猛地冲击而去。
昂藏大汉才刚刚清醒,就宗守这喝声,再次震得是心神模糊。
下一刻就被这狐尾抽中。口中立时一口鲜血吐出,胸膛塌陷,整个人向后抛飞,果然是滚了出去。
而此刻宗守身前,已只剩下严飞白与歌含韵。后者是目瞪口呆,并无动手之意,只眸子里是奇光迭闪。
严飞白亦是被这一连串的变故惊悚,却终究还是保持着几分冷静。面色冰冷,在那烈师兄被宗守击飞之记,就已经拔剑。强压住思绪中那诸多杂念。剑光刺出之时,如云如雾,星星点点的,向前洒落而去。一束云光剑意,直透对面那白色人影的脑髓。
宗守见状是毫不在乎的一笑,带着几分血腥残酷之意。7竟也也同样一剑刺出,却再非是九九龙影剑中,白金龙剑的犀利。而是与严飞白同样,都是飘渺而又繁浩,捉摸不定。一剑幻十,十幻为百。云光剑影之内,又杀机暗藏,凌厉无匹
周围诸人,初时还没反应过来。直到金不悔一声惊咦,喝道“惊云神灭剑”之后,方才反应了过来。
宗守所用的剑式,可不就是凌云宗的镇宗绝学。上古云荒,可列入第七等传说级的惊云神灭剑
只是严不凡宗守二人。此刻施展的虽是同一种剑决,彼此间却高下立见
一连串的叮叮当当的轻响,严不凡几乎每一剑,就倒退数步。目光迷茫,竟不知自己,该如何抵挡才好。也无法准确判断,宗守的真正剑身,到底何在
漫天的云雾,将二人笼罩在内。隐隐听得内中,无数冰沙流动之声,而他手中的剑,每一次交击之后,都是出现无数的坑洞。已然是灵光暗淡,微能大失。
最后一剑,更是手握不住。只能是任由那口六阶灵兵,被宗守一剑挑飞。
接着是一只瘦小而又秀气的手,从云中蓦地抓出,握住了他的脖颈。巨大的冲势。带着他身影,向后冲飞。最后是轰的一声,撞击在那后方转角处的石壁之上。
严不凡只觉是五脏六腑,尽皆如翻江倒海一般。自己的身躯四肢,也是酸软无力,口中更一口鲜血吐出。
方才那冲撞过来的巨力,几乎将他整个人,压入到石壁之内。而首当其冲的脖颈处,更是快要折断
下一瞬,又觉是胸中冰冷寒寂,一颗心也沉至到了谷底深处
宗守此刻的手指,正按着他血管,只需要稍稍使力,就可断绝他性命,甚至可把他脖颈扭断
心里更一阵茫然,这就是宗守那个他已料定,这一生即便真能摆脱双脉束缚,也只能跟在他身后,苦苦追赶的宗守
自己居然败得是如此之惨。自己自诩武道天资,在东临云陆同辈之中,当是无人能敌。在此人面前,竟是如此的无力无能
旋即就又意识到什么,严不凡的面上,忽然间涨红了一片:“你敢羞辱我”
宗守弃那威力更是强横。甚至可一剑将他击败的九九龙影剑不用。反而是施展这惊云神灭剑。其意如何,几乎不用去细思。
恐怕就是为了告诉他严不凡,哪怕是凌云宗的秘传剑术,自己也同样不及对方的万一
此刻凌云宗那几位灵师,都已经准备好了护驾灵法,却是投鼠忌器,只能神情阴沉的望着。
宗守连断数人兵刃,而后又擒拿严飞白的速度,实在太快。快到令他们无法反应,五条银色的狐尾,更强行夺去了此地大半的天地灵能,又复可干扰他们的意念。能够施展灵法之时,已经是迟了。
甚至不敢站的太近,都是不动声色的,往远处退去。
而那六位玄武宗师,连带那位身形昂藏的烈师兄,此刻亦是再次站定了身形。取出了备用的兵刃、
不过看向宗守的目光,却都是一阵阵心惊忌惮,没一个敢敢朝眼前这狐族少年出手。
一方面固然是投鼠忌器,一方面却是忌惮宗守的手里的剑
方才那疑似九九龙影剑的剑术,实在太过于令人心惊。此地无一人有把握,能够接住宗守一剑而不伤
那烈师兄,更是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颈。若非是宗守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严飞白。
这一刻的他,怕已经是身首两断,魂归冥界地府
“孤就欲羞辱你,尔又待如何不是欲寻孤挑战孤用惊云神灭剑,不以第十等圣灵剑诀欺你”
冷声说着,宗守的话音却是一字一顿,仿佛是艰难无比。那酒红色的眼眸里,光泽是明灭不定。杀机涌动,左手也不断的加力,使那严飞白,陷入了窒息。
“敢要孤的东西,你真好大的胆子”
今日这些人,一个都别想生离自己手中的雷翼剑,正在饥渴呼唤,想要畅饮人血
不过也就在这时,金不悔的声音在后面急急响起道:“喂喂我说宗守,你该不会是真的想杀了他这家伙虽是惹人厌不错,不过杀了却也挺麻烦的。你既想杀人,刚才怎就不肯忍一忍,让他们首先动手那时即便是凌云宗,我也可作证,让他们没话可说好不”
那烈师兄等人,听得是额头上冷汗直冒。忖道这些话,是在劝人么
又暗暗庆幸,刚才也得是这宗守,没能沉住气。要是真等到他们动手抢夺,只怕这一群人全死在宗守剑下,也是白死了。
此时此刻,却还留了几线转寰之机。
赵嫣然本来正想着用隐蔽的手段,给凌云宗之人捣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