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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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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清议,我到也不在心上,公道人心,这杨党的干系,上头还有一个韦相,上宫的那位也安在。。。翻覆又如何”

崔圆安然自得的深抿了一口,又自添注了些。

。。。

“兄长,恭喜了,今上诏,制总山南东道兵马事。”

“弟当同贺,登阁入台,大志得偿夙愿,他日入主台省怕也不远亦”

“兄过誉了,如今上欲有为武事,连日制诏发各州兵马,多倚之兄长为国之干臣,必将大有为了”

外边动静大了点

“何事喧哗”

同虞侯回报还有掌书记。

“北军总制梁军上检点松州羌军,正在。。。正借了我军的营盘操演。。。对战”

“哦,怎得讲来”

“以木制为兵,涂灰为记,互易攻守,对战以中白者计伤亡”

“这位容若大人,倒也是个妙法,”

“不过。。”

“此外人,无须讳言。”

掌书记不说话呈上一笺清单,面色却有些古怪,饶是崔圆他城府修养有年,看了这张单里的东西,却也微微变容。

“介臣”对有些尴尬的掌书记语“他居然还想把你索去”。

挥手诺诺退下后,见壶烧的有些干了,又添了新淀的净水。

崔涣早听说这位北军总制大人滋扰各营,用一些奇怪手段选人,还纵下揽赌私斗,搅乌烟瘴气的传闻,不免皱眉“兄长倒是好气度啊”

“余观他不过逢上媚主尔之徒,居然得掌禁要,杨贼流毒余致如此”一干陪僚中有言者。

不料崔圆只是淡笑而不语。虽说崔圆以军功起家,早年也是令行禁止杀伐决断的人物,但此是心情大好,对属下的疑异也开容的多,但也没必要解释什么。

再看崔涣凝己笑容不改目微所晗似有同感。

心中暗叹这族弟出身京师巨族,虽然有干才却也有些傲骨。据说他是继叔祖博陵郡王崔玄暐公,官至尚書左丞的祖父崔升公,;以文學知名一代大家,曆官中書舍人、禮部侍郎的父亲崔琚之后,博凌崔氏一脉族中翘楚,并誉为崔门四龙。

在秘书省下时,就屡不见喜于杨氏,还是这博凌崔氏和本族的贝州武城崔,虽同宗不同嗣,却有世谊。家族人脉深厚,有人托为缳转,自己念在私交的份上也出了点力,才只是被黜远州。虽然经过这些年人仕沉浮,也历练沉稳了些,但还是有些想法的。

“尔真是不明吗,虽然他的来历多有不清,数月前不过一小卒尔,既然能在死战中留的性命下来,自有非常人一般幸运,潼关之败数十万大军倾覆十不存一二,内有叛将献投敌,能够全身而出,也不希奇,但不过是一兵头尔,能够于危难中收拢残军,一路奔战下来寻得圣驾图谋报效。

这便是那些同来的部下的功劳,对逃亡的这段经历,提起之时自然是有四分也要说成十分的精彩,连带着自己也水涨船高。

但说这分胸襟气魄,可是一个忠勇可以形容的。这乱世有运气又有本事的人还真不多,切莫小瞧了人家,能亲善自最好的。

“兄未免过滤了把。。。”却有不以为然态度。

崔圆闻言,示退了左右僚属幕客。

才又说

“言行事粗鄙不等于就无知了,闻此人一路所为,不外心狠手黑,想法卑鄙而无所顾忌,不计毁誉,还有超乎常人的见识,却非寻常暴鄙之徒。

且于今上有救驾之功,上宫有保全之义

那小殿下的婚事,虽说是今上的诏令,却暗传是太子的意思居多,上宫那位也把自己的养女许了他。听说还于皇嗣广平王、建宁王诸殿下交密亲善,既有师范之名,又教授之实。这一身干系,牵联君、储、嗣三代上下,其量不可小窥也。将来进退也留足了后路,可谓人不可貌像啊。”

“而且他就算暗中有些手段,也都狠绝干净,不留口实把柄。始终能体逢上意,小心周顾皇家的体面和权威,又有婚姻宗室的干系,便是他有些骄横情形,这陛下的心思,便做不知又如何。

“正因如此,有些干才又善奉上意者,我等更当结好之”

和节度使崔圆的想法如出一辙的还有那位汉中王殿下,同样的问题也出现在汉中王陪臣清客中。

“王上,不过好鼓乐弄厨以悦上,无他一弄臣尔,为何。。殿下曲意结好。。殿下恕罪”,似乎是觉的话说有些过了,汉中王不已为意,反解释道

这人虽说品行怪异了一点,其他还不简单。按某些人的说法,这个家伙表面很无聊,且很散漫,但从来不做无谓的事情,面皮够厚,心眼够黑,手段够狠够绝,很会记仇又懂得把握机会,在官场上当是大有前程的类型。

而且手下敢用人,肯用人,不忌亡命,不较出身,又舍得出大力成全他人。小节不拘甚有护短之名,大处上令行禁止丝毫不含糊。有所功劳封赏,不吝部下,在军中自是不缺乏愿亡命效死之人。属于那种能够结好,就没有必要去招惹他的辣手人物。

话尽于此,不再多言。觉得口中茶也泡的淡了,唤亲随进来冲水换了新茶。

“上诏汉中城,各州、镇兵,归建金吾卫,另成一军”崔涣端起一盏新冲,拨滤两下,放在鼻下深吸了一口,细细品之。

“哦,那是也自然,只是陛下这番安排,这主官人选怕还是那位梁大人把”崔圆闻言眉间一动,却放下盏来。

“不错,虽然说只是金吾中郎,放在日常也没什么,尚有若干中郎、将军、大将军、上将军节制,只是眼下朝廷各省部台寺监司衙署院局坊事残缺,皆因陋就简,诸卫凋敝,也就他独大了”

“不过他身负帝畿近要,还有龙武军的差事,只怕是遥领,另委他人为副主持罢”崔涣轻轻端起银壶添了一注。

“莫不是韦二”

“子由,就不明白了,虽说他是难得年少干练,可这韦老相爷主中书,韦大相公司宪台,若出小韦将军,将置于何地,这官家的心思不是可以随意揣度的”崔涣闻言若有所思。

“那最后那位举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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