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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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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七抬眸,眼色瞬间一凝,腾的站起身,落九霄与白宸也跟着从石凳上起来,神色凝重,却在这时,几道灰色身影从四面八方扑向那两只鸟。

“凤凰显形,乃是祥瑞的预兆,只有在太平盛世才出现,见到它一掠而过已是很不容易,如果能看到它在百鸟群里飞舞那就是千载难逢的祥瑞。”身后秦毅大步走来,低沉的声音里透着些许异样。

落九霄挑挑眉峰,眼中趣味甚浓,却没离开花小莫半步。

几人注视着半空的情形,谁知那两只鸟在几个隐卫的围攻下轻松的来回飞舞,如其说是受惊的被困住,更像是在跟他们玩。

一时没注意,花小莫手中铃铛在石桌上撞了一下,发出很大的声音,所有人就见那两只鸟仰天鸣叫几声,那声音极为尖锐,能震破人的耳膜。

离的近的几个隐卫直接吐出一大口血,身子摇晃的摔下来,不等他们反应,两只鸟突然朝着花小莫这边飞来。

“快,快让开”花小莫大声尖叫,按住腹部的手突然一紧,周身不知何处的痛楚越来越明显,他的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白宸脸色`惊`变`:“莫儿。”

这一身呼唤也将其他几个男人带入恐慌之中,一时间府里那些恢复神智的下人个个乱了套,奔跑着准备接生的东西。

“要要生了”从咬紧的牙关挤出一句话,花小莫就倒在了落九霄的臂弯里。

作者有话要说:\啦啦啦先生一个

有天,一只公鸟与一只母鸟栖在树上,过了会树下来了一只羊,随后又来了一只狼,结果狼把羊吃掉了。

接着母鸟说了一句话,公鸟就把它强女干了,嘿嘿嘿,你们猜猜鸟儿说的是什么

噗,晚上出去吃饭,被要求每个人说一个黄段子,于是窝说了这个,竟然么有人猜出来,顿时觉得自己萎了。。。

、第64章

白宸抱起花小莫直奔房中,兰七随后跟上,边跑边吩咐:“快准备热水,白布,剪刀,白酒,铜盆”

“去通知天风。”呼吸纷乱的对虚空丢下一句话,落九霄就拂袖跨入房中。

“王爷,稳婆来了”门外许茂快步跑过来,急的嘴皮子直抖,被人拿剑架在脖子上都没这么紧张过。

躺在床上的花小莫脸色煞白,手按着肚子,从咬紧的牙关里困难的挤出断断续续的话语:“快快生了痛”

微凉的大掌在颤抖,白宸面沉如水:“莫怕。”就连声音都不再平静。

秦毅带着几个稳婆进来的时候,入眼所见的就是床上躺着的少年身下刺目的血水涌出,染红了被褥,他那张脸骇人一片。

“不许让他疼”落九霄双眸深沉,握紧拳头,冷冷的吐出几个字。

迫于那种可怕的威压,几个稳婆身子直抖,她们虽然替很多女子接生过,但却是头一次遇到男子,诸多不便不说,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若他难产,放弃孩子。”秦毅下颚绷紧,半响,沉沉的声音从抿成一条肃然直线的唇边溢出。

领头的是个五十多的老妇,此刻满脸大汗,颤抖着声音回道:“是,王爷。”

被汗水打湿的双眼睁大了几分,花小莫攥紧了手中的大手,痛的抽搐:“要要孩子”

落九霄把白布塞进花小莫的嘴中,心疼的去吻他那双布满泪水的眼睛,声音沙哑:“兰七,能不能守在这里”

“天风留下,其他人出去。”深吸一口气,兰七卷起袖口坐在床边。

“守着他。”落九霄朝木兰木槿,眼神极为可怕,仿佛随时都会发疯。

木兰木槿也很紧张,“是。”

门外三个男人面色沉肃的站着,百余只鸟雀并没有离开,而是盘旋在屋顶,那两只五彩大鸟竟然停在园中,似是在等候着什么,嘹亮的鸣叫声一声接一声,仿佛在呼唤某种神秘的存在。

一盆盆血水被木兰木槿端出来,另有府里丫鬟在外递上所需的一切物什。

赶回来的南风连口水都没喝,焦急的同他们站在一起,来回踱步,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什么。

“上苍保佑,平安,都平安”

“呼呼我我想想问从哪”从哪出来花小莫一只手抓紧了兰七的手,指尖在他的手背拉出微红的痕迹,而另一只手一直放在肚脐那里抚摸,内心咆哮,为什么还不出来后面想拉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兰七那张一贯儒雅的面容此刻沉了下去,额角早已被汗水打湿,他不停的亲吻少年湿漉漉的发丝:“天风。”

“来,来了。”天风也受惊不小,拿着刀子在烛火上面来回过了几遍,手抖个不停:“要在腹部哪里划一刀”

几个满头大汗的稳婆闻言吓一跳,床上疼的牙关直打颤的花小莫差点晕过去,泪眼汪汪的苦苦哀求:“阿七,我不要不要在肚子上”

“好,那就不要,小莫,坚持住,我在。”感受到他的身体痛的颤栗,心如同被银针一根根的扎着,兰七一只手紧紧的握住手中早已湿热一片的手,另一只手拿热毛巾擦拭他的身体。

耳中轰轰响成一片,神智沉沉浮浮,花小莫无意识的痛喊,发出小兽濒临死亡般的痛喊。

口中的白布被撤下,唇上有柔软触碰,不知是什么被渡入喉管,一股暖流从腹部散开输入体内,花小莫猛地大喊出声。

“出来了”突起一个惊喜的大叫声,兰七抬起花小莫的下颚喂进去一颗药丸:“小莫,用力。”

出来了痛的两眼冒金星,孩子出来了怎么没感觉他现在只想痛快的上厕所。

大脑混沌的花小莫用力攥住兰七的手,平整的指甲刺进他的掌心,兰七心头一跳,俯身贴在花小莫耳边一遍遍轻唤着。

熟悉的声音温柔沉稳,花小莫瞪了瞪双腿,后方有湿黏的液体流下,他已经痛的麻木,感觉自己在经历分解之痛。

旁边不停换水的木兰木槿紧张的走路都磕磕碰碰,脸上全是汗水,房中浓烈的血腥味和药味让她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小公子,再用点力”几个稳婆急的快哭出来了,看着猩红越来越多,她们几乎承受不住的要跪地上磕头,如果小公子有事,那她们全家老小只怕都完了。

“呜呜”好痛,就像是身体里的一部分正在一点点脱离。

站在几步外的天风偏头目光盯着桌子,不敢去看床上的一切,只不停的鼓气,“快了,花公子,再坚持一下。”

“啊”花小莫攸地抬起后背发出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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