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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月在那想了一会:“但是,尽管如此,你对许先生足够的了解吗万一他去了台湾,觉得和他想像中的不一样怎么办”
丁云毅又是一笑:“我再给你说个故事。也是关于齐桓公的。齐桓公为了称霸天下,广求天下贤士辅佐。卫国人宁戚听到这个消息也想投奔桓公以施展自己的才华,但他家里贫困,苦于没人举荐自己。最后他心生一计,于是就替卫国商人赶着货车来到齐国。他们赶到齐国国都时,已经是傍晚,只好露宿在城门的外面。这一天,齐桓公正好在郊外迎接宾客,夜里打开城门,让装载货物的车子让开。迎宾队伍中的随从很多,火把也很明亮。这时,宁戚正在车下喂牛,远远地望见了齐桓公,悲从中来,于是就敲着牛角大声地唱起歌来。
齐桓公听到了歌声,细细品味歌词,说:真是与众不同啊这个唱歌的人绝对不是一个凡夫俗子说罢便下令把宁戚带回去。齐桓公回到宫中后,侍从们请示桓公如何安置宁戚。齐桓公赐给他衣服帽子,随即召见了他。宁戚见到桓公后便用如何治理国家的话劝说他,桓公非常满意。第二天,齐桓公再次召见了宁戚。这一次,宁戚又用如何治理天下的话劝说桓公,桓公听了以后更加高兴,准备任用他担任要职。
大臣们听到这个消息后,纷纷劝谏道:宁戚是卫国人,我们对他的底细还不是很了解。大王还是先核实一下,如果他确实是个贤德之人,再任用他也不晚。齐桓公笑着摇了摇头,说不必了。用人而疑之,这正是君主失去天下杰出人才的原因。
最后,齐桓公没有听从大臣的意见,对宁戚委以了重任。”
王月的眼中流露出了崇拜:“我现在终于知道大人的想法了,大人说自己不是齐桓公,但在王月看来,大人的所做所为,正是在效仿齐桓公之路那。”
说到这,王月咳嗽了几声,丁云毅急忙道:“夜深容易着凉,姑娘还是回屋里去吧。”
陪王月回到屋里,见她又咳了几声,丁云毅想帮她找些热水喝,王月说道:“不用了,我只是有些冷,休息一下便好了。大人,你先回去吧。”
回去好容易和你单独相处,哪有这么便回去的道理。
“没事,我照顾着你睡下。”丁云毅不由分说的便扶着王月躺了下来。
王月脸上绯红。被丁云毅扶着一动也不敢动。
丁云毅帮她盖上了被子,看王月紧张的样子。忽然笑道:“刚才给你说了两个故事,现在给你说个笑话吧。说女主人把女佣叫到面前问她:你是否怀孕了女佣回道:是啊
女主人再次训她:亏你还说得出口。你还没有结婚,难道不觉得害羞吗女佣回道:我为什么要害羞,女主人你自己不也怀孕了吗女主人道:可是我怀的是我丈夫的女主人生气地反驳。你猜女佣说了什么”
王月摇了摇头。
丁云毅慢慢地说道:“她说,我也是啊”
王月先是一怔,接着“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满脸通红。
这一笑可要了丁云毅的命了。她的笑娇媚得让人心醉。丁云毅心神荡漾,哪里还能把持得住,悄悄的向王月凑了上来
王月知道了丁云毅想做什么,笑声收住。声音也都有些颤抖了:“大人”
话才出,一张嘴便已经被丁云毅的嘴给封住了
不到天亮,卷缩在丁云毅怀里,几乎一夜没睡的王月,生怕被别人发现,赶紧着起来穿好了衣服,又几乎是硬拉着把丁云毅拉了出去。
还好出去的时候都没有起来,王月朝他羞涩的笑了下,赶紧关上了门。
丁云毅心情舒畅,正想回到自己房间。忽然柳如是的门打开了,柳如是和顾横波一起走了出来。
丁云毅赶紧装模作样的练起了拳。
“丁大人起的那么早在练拳啊。”
听到柳如是的问话,丁云毅打了个收手势,皮笑肉不笑的应道:“是啊,是啊,我等在军中那是习惯了的。”
顾横波却忽然道:“是弟,你这么怎么闹耗子”
“哦,是吗”柳如是也是一本正经:“这里原来是没有耗子的,想来是你们带来的吧。”
“也许。”顾横波点了点头。又朝丁云毅看了眼:“昨夜耗子闹得动静可大了,好像一公一母,公耗子在那说什么齐桓公,母耗子还说什么公耗子像齐桓公,真正是奇怪了。”
丁云毅哭笑不得,一听之下便知道自己昨晚说的话都被这两个女人给偷听到了。
柳如是却歪着头问道:“那后来那两只耗子呢”
顾横波脸色显得更是严肃:“耗子在外呆得再久,也总是好回洞的,后来公耗子便陪着母耗子回到洞里去了,一晚上都没有出来,那公耗子一大早起来,就在那练起了耗子拳”
说到这,自己也忍不住笑了起来,柳如是也是笑得乐不可支。
两个女人笑成一团,丁云毅居然也罕见的脸红了,讷讷地道:“耗子练的拳法,想来都是好的,想来都是好的。”
这一来,两个女人笑得肚子都疼了。
这笑声把许誉卿夫妇和李香君都给吸引了出来,李香君揉着眼睛问道:“什么事啊,一大早的笑得和疯婆子一样。”
顾横波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昨夜这里闹耗子”
话还没有说完,李香君吓的“啊”的一声惊叫起来,她这样子,让顾横波和柳如是这两个女人笑得腰都无法直起来了
许誉卿是个爽快的人,既然已经答应追随丁云毅一起奔赴台湾,用过早饭之后,一边让人去雇佣马车,一边整理家里的东西,遣散下人。
只带了一些简单的细软,便放弃了这个家,随着丁云毅一起先去苏州。
骑在马上,许誉卿还在那奇怪,自己家中怎么会出了耗子
丁云毅看着好笑,难道自己告诉他,自己便是那只耗子和许誉卿一路走一路谈,见许誉卿似乎还有些担心离乡背井,不知前途如何的样子,于是道:
“许先生,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