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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2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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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直藏身在源五郎身后的小女孩走了出来,走到李晓面前,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好奇地问道:“你就是我父亲吗”

李晓微微笑着,他看这小女孩眉目之间与小幡由美有几分相像,早已猜到对方是自己女儿。

当下李晓缓缓地点了点头。

小女孩轻轻地哦地一声,然后低下了头,显然一时之间对李晓还有几分认生。

李晓心间亦感到几分遗憾,女儿自出世以来,自己一直未曾见面,除了血脉亲情之外,自己实际上没有尽到一分作父亲的责任。

所以此刻李晓心中顿感到十分亏欠。

想到这里,李晓就对另一旁的源五郎,十分来气,喝道:“源五郎,我直接称呼你父亲,有何不妥吗”

这位源五郎就是历史上的真田信之了,听到李晓之言,顿时脸色苍白,这回他是真哭了。

s:为了剧情需要,本书之中真田信之,真田信繁比历史上,会年长一岁。

第三百四十四章文王之志

源五郎脸上挂着泪珠,言道:“我不知道你是但马守大人。”

看着源五郎这副恐惧的样子,女儿用手扯了扯李晓的衣服下摆,轻声地言道:“你不要怪他。”

李晓亦没打算和小孩子计较,本来想挥了挥手说算了。

但是仔细一想心觉得不对,李晓想到这真田昌幸好狡诈,我还未答允下婚事,就让这小子整天黏在我女儿旁边,想既成事实吗这明显是居心叵测啊。

想到这里,李晓看向源五郎更觉得有几分讨厌,言道:“日后你不许再找我女儿,懂吗”

源五郎一听李晓之言,顿时脸色一白,问道:“为什么,但马守大人为什么你不肯,我找娉婷玩了。”

李晓之女名叫娉婷,李晓摇了摇头,言道:“没什么为什么,就是这样。”

见李晓要将娉婷带走,源五郎突然跑到李晓面前,言道:“可是我父亲说了,将来会让她嫁给我。”

眼见源五郎都这么讲,李晓更是大怒,这真田昌幸果然没安好心,板下脸言道:“这事你父亲说了不算,若是你有意见,回去叫你父亲来向我说辞吧。”

说完李晓带着女儿离去。

只余下源五郎怔怔地站在原地。

在惠林寺的一间僧房之中。

虎哉宗乙正煮茶招待刚刚到达的李晓。

虎哉宗乙一面刷着茶碗,一面言道:“但马守大人,这是贫僧第二次给阁下煮茶了。”

李晓微微点了点头,言道:“劳烦大师了,昔日之事还历历在目,没想到相隔一见,已是五年了。”

虎哉宗乙呵呵笑道:“但马守大人,似乎十分有感慨。阁下短短五年之中,在北陆之地,为本家开拓二十多万石之领地,实在令贫僧佩服。”

李晓言道:“大师过奖了。”

虎哉宗乙顿了顿,言道:“但马守大人,自川中岛以来,效力本家八年有余,眼下还不过三十岁,正是大丈夫建功立业之时,不知将来有何展望呢”

李晓听虎哉宗乙之言,身子一顿,对方话中似乎别有深意。

李晓双目微眯,当下不动声色。

这时虎哉宗乙已将茶沏好,盛放在李晓面前。

李晓看着这墨绿色的茶汤,当下手捧茶碗,在掌心转了三转,这才呷了一口,茶汤之味初尝十分苦涩,但含在口中许久,却转而甘醇,不由感慨言道:“好茶。”

虎哉宗乙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言道:“我们禅道之人,之所以喜欢品茶,是因为茶味之苦,似人生之苦。”

顿了顿虎哉宗乙言道:“但马守大人,不觉得吗茶汤是先苦而醇,而人生莫过如此,只有先咽下甘苦,将来方能体会其中的妙处。”

“而眼下但马守大人,在北陆草创基业,披荆斩棘,历经艰险,终于小有根基,二十多万石已是本家家臣之极,若再进一步,则产生主弱臣强之势,更遭猜忌,依我之见,以御馆大人之见识,必然不会允许才情形发生。而阁下难道想基业止步于此吗历经艰辛辛苦的作战,想将来体会的妙处,又在何处呢”

李晓听虎哉宗乙之言,微微有点觉得奇怪,这话若是本多正信,岛胜猛,木下小一郎对李晓说当然无妨,但是对方眼下只是自己儿子的学问僧,这番话轮不到他来讲。

李晓当下不置可否,看看虎哉宗乙打得到底是什么算盘。

虎哉宗乙察言观色,亦笑道:“但马守大人,可能觉得贫僧失言了,但在贫僧心底,五年师生之情,已将少主,当作自己亲人一般看待,所以不得不为他将来谋划。贫僧在此愿意冒着被处以磔刑的罪责,问但马守大人一句可以吗”

李晓沉声言道:“还请直言。”

虎哉宗乙双目一亮,将左右袖袍一整,之后在李晓面前正式跪拜,低声问道:“敢问但马守大人,可有周文王,曹操之志向呢”

僧房之中,顿时一片寂静。

李晓,虎哉宗乙二人相对默然,李晓仍是一副安坐模样,一动未动。

李晓盯着虎哉宗乙的后背,手指在膝盖上微微动了动。

周文王,曹操。

他们是什么人

周文王从凤鸣岐山而起,奠定了周朝霸业,而最终让儿子得了天下。

曹操逊之一等,亦权倾汉室,而他的儿子称帝,开创了魏。

虎哉宗乙如此之言,其意思已十分明目张胆了。

李晓想了一会,缓缓言道:“你的话,我尚不能回答你。”

虎哉宗乙听李晓这么说,背心一耸,言道:“但马守大人,我已明白你的意思,你放心,今日之言,出得我口,入得你耳,绝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李晓听对方如此之言,微微松了口气,言道:“既然如此,我就放心了。”

于是两人又恢复相对而坐的局面,李晓继续捧起茶碗,细细品茶,但是目光却更凝重了。

而虎哉宗乙亦作恍然无事之状,仿佛刚才之言从未说过一般。

李晓这时才问道:“犬子的学业如何”

虎哉宗乙听闻了笑了笑,言道:“大人若问是学业,那少主不过平平之辈,对学问囫囵吞枣,只肯知之,不肯深入。”

李晓听了眉头微微一皱,又问言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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