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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当这颁奖台缓缓降下,最终在距离擂台还有十米之高的时候停顿了下来,顿时全场三十万观众都从喧闹中瞬间安静下来,因为接下来,就是夺魁选手出场了,每个人都按下了心中的激动,屏声静气的等待着唐绝的出场。
映雪现在已经是蜜糖后援团的团长了,她和好友牙签妹共同为今天这一刻做好了策划,牙签妹熬夜作出了词曲,然后映雪和后援团的骨干们组织起来五百二十名最忠实的蜜糖,集体练歌,在最短的时间内把一首新歌练得滚瓜烂熟,就准备在这一刻献给唐绝。
她现在无声的给牙签妹她们打着手势,虽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却很快就准确的传达到了五百二十名蜜糖那里,每个人都做好了准备,只等映雪的开始手势就会集体歌唱。
忽然把这竞技场里照得恍如白昼的灯光一下子全暗了下来,只有那颁奖台上仍旧亮着皎洁的光,如同是夜空中的一轮明月般醒目。
“各位观众下面有请我们本届一卫当千的最终胜利者出场,他就是”尽管没有悬念了,主持人仍然是拉长了尾音,把每个人肺里的空气都压榨干净之后,他才终于一声大吼:“唐绝”
顿时轰的一声全场爆发出堪比风云雷暴的狂呼声,一波又一波竟然越来越响,完全没有要停歇的意思,一开始还是杂乱无章的,听不出来人们吼的是什么。
但是渐渐的这些声浪就汇集在了一起,人们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最简单最直接的表达方式,那就是呐喊唐绝的名字。
“唐绝唐绝唐绝”当所有人的力气都汇聚到一起的时候爆发出的力量是伟大的,是震撼的,那声浪就似要把天上的云层震散,震得每个人耳膜都嗡嗡作响,他们甚至听不到自己喊的声音,但是仍然在使出全部的力气去呐喊着自己偶像的名字。
在竞技场的两侧,分别有两栋依墙而建的宝塔型建筑,月亮般的灯光锁定着右侧那栋宝塔最顶层的复古红砖门,那里,将会是唐绝出场的地方。
一般来说,在主持人发出出场邀请之后的三秒钟之内,夺魁选手就会出来和大家见面,毕竟这种万众瞩目的大场面,又是接受卫冠天下荣誉的激动时刻,即便是那些临战沉稳的高手都不可能按捺得住心中的喜悦。
可是今天却很意外的,几个三秒过去了都没见唐绝出来,如今的时代,人们的耐心都是很差的,作为一个喜剧,十分钟之内你不能让观众笑出来就会有人骂娘了,一本网络小说,一千字不能让读者产生阅读欲望,读者就会直接点网页右上角的红叉,但是人们对唐绝有着足够的耐心,也有着足够的包容,因为他是唐绝。
忽然,有一个歌声响起来,一开始混在唐绝名字的呐喊中并不太引人注意,但是人们的呐喊是有节奏的,有节奏就有间隙,就是在这间隙之中,歌声终于让人们注意起来了。
歌声很清脆很悦耳也很有激情,很明显是全部由女孩子们一起唱出来的,更难得的是十分整齐似是经过了认真的排练,渐渐的其他的呐喊声都平息下来,人们开始留心倾听那歌词到底是什么。
“笑,就歌颂,一皱眉头,就心痛,你没空,理会我,只感受,你的感受,你要往哪儿走,把我灵魂也带走,它为你着了魔,留着有什么用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
旋律琅琅上口,歌词的高潮部分也很简单,当这首歌开始唱第二遍的时候已经不少人跟着哼了起来,虽然这让歌词更难听清楚了,但是声势却是大了无数倍,渐渐的竟然演变成了整个竞技场三十万人都在吼着这首歌,即便不知道歌词,仍然是跟着呐喊,只希望用这首歌唤出唐绝来。
终于在千呼万唤之下,唐绝出现在了竞技场一侧的半空,那里伫立着一座宝塔形的建筑,唐绝就是从那宝塔的最顶层门中走了出来。
在人们的眼中看去,唐绝整个人都笼罩在光明之中,周围都是一片漆黑,但是很快人们就发现,那并不是唐绝,而是一个身材挺拔的中年男人。
即便是在这种重大场合,中年男人的脸上都挂着放荡不羁的邪笑,笔挺华贵的西装也从不会规规矩矩的系好扣子,而是敞着怀,里面的衬衣更是解开上面的几颗扣子,露出结实的胸肌。
一粒被用银链子穿起来的子弹吊坠悬在胸口,随着他的走动有节奏的敲打着他的胸口。西服袖子更是像工人一样挽起来一直到了肘部,随意而洒脱。
是唐丰智不少人还是知道他的大名的,唐家第二代第二号人物,天机星军区司令部的作训参谋长,联邦中将,也是唐门的刑法长老。
按理说该是唐绝来亲自领奖,毕竟其中的个人奖项都是颁给他的,可是唐丰智来代替领奖的话,也不是说不过去,唐丰智是此刻现场唐门最高领导,完全有资格代表唐门。
所以看到他出现在那里,人们倒是没有多少吃惊,只不过人们心中的热情却是减退了许多,就好像是熊熊烈火遭遇到了倾盆大雨,再也燃烧不起来了。
无数人的心中都在转着同一个念头,唐绝去哪里了,他为什么不亲自来领奖人们总是很容易就找到貌似真相的原因,许多不理智的男女观众都在咒骂着唐丰智:“妈的想出风头想疯了吧”
听着现场三十万观众集体发出的失望叹息和咒骂,唐丰智也只有心中苦笑,绝爷啊绝爷,这下您老的粉丝都得恨死我了啊
第一百九十六章:牢笼
此刻的唐绝已经是乘坐在返回天佑里的飞船上了,这次是唐家的专机,休息舱里还有唐克德和唐丰利等人,但是却十分安静。
他们都不知道唐绝这是怎么了,为什么那万众瞩目的时刻唐绝却选择了放弃出面,他们以为唐绝是心情不好,却又不知道为什么不好,也就不知道该怎么去劝慰,只好都沉默着各自做点自己的事情。
可怜唐丰利已经把自己面前报纸上夹缝里的小道消息背得滚瓜烂熟了,唐兆磷和唐兆瑞哥俩儿棋盘已经不知道重摆了多少遍,只有唐克德安静的坐在唐绝对面,眼观鼻鼻观心,一动不动就像是尊雕像。
唐绝躺靠在柔软的皮座椅上,双眼微闭似乎已经睡着了,只是他的右手五根手指间寒星匕如同青色火焰在风中摇曳,闪烁不息。
自从参加这一卫当千大赛,他就有着十分压抑、十分约束的感觉,这种压抑,让他好像离开水的鱼儿,窒息的难过,这种约束,让他就好像是跌落陷阱的野兽,望着井口大的天空愤怒的咆哮。
一开始他并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是直到那次和侯大春比赛他迟到的时候,他才恍然醒悟过来,这种压抑,是曝光,这种约束,是规则,曝光,也就是在所有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方方面面,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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