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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5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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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周二娘接着说道:「谢哥就想借这机会偷偷翻进她地房里,趁她昏睡不知。和她做男女之事。」

「这谢德顺真是猪狗不如」宋芸儿惊堂木一拍,「你为何不阻止」

「我我想着自己人老珠黄,谢哥肯为我赎身,原本已经委屈了他,他要偷食。也就由着他,只要他以后对我好就行了」

「好个」宋芸儿一气之下,差点把「屁」字也骂出来,总觉不雅,及时打住,喝道:「他偷奸别的女人,那是触犯王法的事情,你还包庇于他,理应问罪」

周二娘一听自己也要被问罪,顿时慌乱地叫道:「大老爷饶命啊。民妇下次再也不敢了。」

「下次你还有下次告诉你,这谢德顺翻进春红房里,偷奸不成,便将春红姑娘用剪刀扎死了」宋芸儿扭头一指旁边不远处躺着的春红的尸体,「你看看看看春红姑娘花容月貌,就是被你地什么谢哥给活活捅死了你还包庇他」

周二娘不由自主转头看了一眼春红的尸体。慌乱地叫道:「不不。不是谢哥杀的,春红姑娘不是谢哥杀的他告诉我了的,他爬上窗子,还没翻进去,听到里面已经有人在偷食,就不敢进去,便溜了下来。他连房间都没进,又怎么会杀死春红姑娘呢大老爷,求大老爷明察啊」

有人已经捷足先登了听了这话。宋芸儿和杨秋池互看了一眼,都吃了一惊。

宋芸儿急声问道:「那人是谁」

「谢哥说他没敢进去,听到里面有人,他就下来了,所以不知道那人是谁」

这是一个十分重要的情况。如果周二娘和谢德顺说的是真的,那么。先期进入的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杀死春红的凶手必须重新提审谢德顺。

宋芸儿惊堂木一拍,叫道:「将周二娘带下候审,将谢德顺押上堂来。」

不一会,谢德顺被重新带了上来。他看见宋芸儿一脸阴沉盯着他,就知道大事不好,强作镇静跪倒磕头。

宋芸儿又是惊堂木一拍,喝道:「大胆刁民,你用木头架在后窗,企图翻窗奸淫被药麻翻地春红姑娘,还敢欺瞒本官,这等刁民不打是不招的,来人给我拖下去先重打三十大板」

那谢德顺一听这话,就知道周二娘肯定已经把什么都说了,心中感叹真可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临各自飞,更何况他们两现在还算不得夫妻,只不过是一对野鸳鸯罢了。

再听到宋芸儿要打他板子,刚才的十五大板屁股已经被打开了花,这三十大板再打下来,这屁股也就别想要了,大惊之下,连连磕头叫道:「我招我招了」

宋芸儿一摆手,冷声道:「还不从实招来」

「是,昨晚上,几位大爷走了之后,春红姑娘一直哭,后来七爷就回来了,进了房里,接着我就听到春红姑娘房里很吵,好像七爷要和春红同房,春红死也不干,两人就撕打起来。妈妈就跑上楼去劝解,七爷大叫着拍桌子踢板凳要妈妈去拿酥麻散来给春红强行服下。」

宋芸儿对青楼这一套不太懂,刚才那周二娘就提到了这酥麻散,虽然从名字上判断就能知道好像不是什么好东西,却

还是忍不住问道:「酥麻散是干什么用的」

谢德顺脸上有些尴尬,低声道:「这酥麻散一般是用来对付那些刚刚买回来不肯接客的雏的,服了之后就会酥麻无力昏昏睡去。春红姑娘都已经是七爷地人了,不知道她为何不从,逼得七爷对她用这药。但我一听这消息,也就动了心思。」

宋芸儿问:「动了什么心思」

「我我一直很喜欢春红姑娘,可我没钱没相貌,春红姑娘从来就没正眼瞧过我,我知道这酥麻散服了之后,至少要酥麻昏睡五六个时辰。而那七爷是从来不留宿园里地,等他做完走了,我就想偷偷翻进去趁她昏睡时奸污她」

「呸」宋芸儿涨红着脸啐了一口,骂道:「你这等无耻之徒,天理难容不得好死」

「是是。小人知错了。」

「继续说」宋芸儿喝道。

「是,今天凌晨,我比平日早起了半个时辰,和二娘说了要早点去厨房生火做饭,就出来了。那时候园子大门已经锁了,很安静」

「等等」宋芸儿打断了他的话,「你平日什么时候起的床今天早上是什么时候起的床,说准确了」

宋芸儿跟随杨秋池破了这么多案件,已经深刻体会到查明准确地时间对案件侦破的重要意义。杨秋池赞许地瞧了她一眼。

谢德顺说道:「平日都是寅时三刻左右起床,卯时之前生火做饭。今天上午我想着这事。提前了半个时辰,五更梆子刚响一会,我就起床了。」

杨秋池心想,春红就是五更死的,这就进一步证明,谢德顺看见的那个先到了春红房里的人。很可能就是凶手

谢德顺接着说道:「我从园子角落扛了一根木头架在了春红姑娘窗子后面。然后爬上去,打开了窗户。」

宋芸儿插话问道:「他地窗户没关吗」

「没关,咱们园子有高墙围着,有看门的,外人进不来,再加上,现在天还不太冷,一般住在二楼的姑娘们为了透气,所以窗户都不关的。」

这倒为你这个色魔提供了方便。杨秋池心想,虽然春红姑娘是妓女,但就算妓女也有性不可侵犯的权利,趁女人昏睡之际偷奸也属于强奸,强奸妓女同样要承担刑事责任地。这一点无论古今都是如此。

谢德顺接着说道:「我爬上去悄悄打开窗户之后。正要翻进去,就听到里面床上有动静。我赶紧趴在窗户上不敢动,留神听了一会,听到一个男人哼哼唧唧的声音,正在床上和春红干那事。」

宋芸儿脸都红了,啐了一口,转头对杨秋池道:「哥,还是你来审吧。」

杨秋池也没想到审着审着审出这种情节来,这对一个十五岁地小姑娘是问不出口的了,点点头,说道:「这样吧,金师爷他们还没来,你就暂时当我的刑名师爷,帮我记录,好吗」

「嗯」宋芸儿答应了,出去找来纸笔印泥,坐在杨秋池旁边作记录。

杨秋池继续问道:「你看见那人了吗」

「看不见,床上有维帐挡住了。」

「那你能从那人地声音分辨出是谁吗」

谢德顺摇摇头:「他只是办那事情的时候发出的哼哼唧唧的声音,又没说话,所以我也分辨不出来。」

「你估计会是谁呢」

谢德顺低着头想了一会,说道:「我猜不出,这种偷食很普遍的了,只要姑娘们喝醉睡着了,又没有客人留宿,园子门一旦关了,龟公、伙计、仆人,都会想法设法偷食的。」

我靠,这偷奸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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