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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来到厅堂时,老爷子正独自坐着喝茶,而秋菊则在旁伺候着。
老爷子见我来到,当即向我报告了在我睡觉期间,他代我办好的两件事情。一件就是先前处理那些被开除队员的情况,结果没什么意外,这些人还真是欺软怕硬的主,见到无名这位有“杀人狂”雅号的总教官出马后,个个吓得面如土色,屁也不敢再放一个,乖乖的上缴了武器和队服,当然还有被追缴的赃款,当中居然连一个反抗的人都没有,这让我暗自感叹无名凶名的同时,也不觉有些失望。这还真是应了那句话“会叫的狗不咬人”,先前他们还叫嚣着要我这个东家亲自出面向他们解释,我让无名一出场就个个夹起了尾巴。这样一来虽少了一些麻烦,却也减弱了我原先要“杀鸡儆猴”的目的。另外一件事,就是昨日被我法外开恩逃过一劫的本村子弟,他们也按要求每人过来上交了武器、服装、以及赃款,再由老爷子亲自安排他们进了两个作坊做工。所有收缴上来的东西,都已经按要求登记入册,各归库房。
我对老爷子安排那些有过的本村子弟进雪纸作坊还是有点意见的,这些人原本对我的忠心就可见一斑,让他们进如此要害部门,这雪纸生产过程的保密工作就要加重了,当即我便向他直说了要将这些人一起打发进山砍运竹子的想法。老爷子虽对此有点不豫之色,但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了。
说完了这两件事,我才好整以暇的让秋菊去叫香芸,让她把我昨日嘱托她画的画一起带来。
第五卷天币传说
第102章喧宾夺主
芸所画的是一副冬雪飘零图,画中的内容是一位少女仰天看雪,在她的身旁则有一株傲然绽放的寒梅点缀,少女的表情生动非常,那种自伤自怜又不失倔强和坚强的神韵跃然纸上,让整副画充满了一种自强凄美的意境。让我这个不怎么懂画的人也看得出这画是副上佳作品。这要是拿去卖肯定能卖个好价钱。及此我脑中不由灵光一闪,生出卖画赚钱的法子来。
用这么一幅以后可能卖个高价的好画当回礼送给李老财,说实话我还真有点舍不得,好在这画的原创人就在我家,而且还是我的婢女,以后要是我喜欢的话尽管可以叫她再多画几一幅就是。
“好”我冲香芸这丫头挑了个大拇指,毫不吝啬的夸赞道,“你这丫头画画的功底还真是有些火候,我看以后给你弄个画廊,专门卖你的画怎么样我也不亏待你,场地,材料什么的都我出,你只负责画画,我给你一成收益的提成,你看可好”
香芸原先听我夸赞,还面露喜色,但后来听说我要她作画卖钱,却是一脸的不乐意了。
见她闷声不响的不回答,我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
“怎么你不愿意吗”我立马摆出主人的威严,加重语气要逼她就范。这卖画可也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一卷画轴和笔墨也费不了几个钱,要是炒作一番打出了名气,这财源也必将滚滚而来。虽然我现在很有钱,但我也不嫌钱多不是。何况还是这种稳赚不赔的买卖。
香芸依旧低头抿嘴不语。让我心里更是对她不满起来。这小妮子还真是蹬鼻子上脸了,以前我对她实行怀柔政策,完全没有把她当作下人来看待。现在看来她自己还真有点得意忘形忘了自己的本分。她做为我地奴仆,我这个做主人地要她干点什么事那也是天经地义的,这卖画的买卖,我完全可以把全部所得占为己有,分给她一成地收益已经是大方的不得了,主恩浩荡了。她居然还不领情。难道她还想要的更多不成还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小女子。
正待向她展示一下做为主人的威严,训诫一番。一旁的阿秀却看不下去了,微瞪了我一眼,替她辩解道:“夫君,这作画可是一件雅事,香所作地画也是一件雅物,你怎么能用金银这等俗物来衡量它呢这卖画维生可是一种贱业,我们家又不缺钱。还是不要做这个生意为好。”
我见阿秀能说出这种有些深度的道理,不禁有些意外,呆愣愣的看了她好一会儿。
“夫君”见我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阿秀微红了脸。提醒似的冲我不满的娇呼了一声。
我轻轻一笑,反驳道:“这卖画怎么是贱业了这可是一项技术活。没个几年的功底,那肯定是做不出一幅好画来的。这可比农户种地,猎户打猎高雅许多了。”
我心里暗想你老公以前在前世还是个摆地摊地呢在当时社会可是笑贫不笑娼,只要你能赚来钱,即使你是个掏粪的,那别人也只有羡慕、妒忌、仰视你的份儿,正所谓当时政府一直所倡导的,劳动无贵贱之分嘛。何况,你自家夫君以前还不是做过神厕和厕纸营生这两项生意也高雅不到那儿去。
老爷子一旁捻须附和道:“是呀阿秀,这卖画本钱可低地很,只要费些纸墨,让香芸每天抽空画个十幅八幅的就成,又不费什么事,到时顺便挂在纸行里卖,也不费什么场地人工,能卖多少算多少,这也是个能生钱地好买卖嘛。”
老爷子这话一说,香芸当即满脸委屈的掩面泪奔而去,连句场面话都没交代一声。这让我和老爷子看的都是莫名所以。至于这么伤心吗
“这丫头还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我一脸的不满,“她这是典型的恃宠生骄,阿秀你以后可不能太惯着她了。”
“安平说得对,阿秀你就是心太善了点,才让香芸这丫头目无尊卑。你做为主母以后管教下人的时候可要严厉一点才行,不然怎能服众”
老爷子这似是夸奖又似是怨责的话,让阿秀听了蹙眉不已。
我适时的站起身说道:“好了,我也是时候去老李家一趟了。”
“夫君,你不先吃了晚饭再去吗”阿秀乖巧的问道。
我不禁哈哈一笑:“你夫君空着肚子才好去老李家大吃一顿呀这个都不懂。”
我这话不禁让老爷子和阿秀莞尔。
“我走了”
手抄起画轴,一手提过挂于墙上的斩破,我便向着厅
“夫君,早去早回。”
我头也不回的朝她摆了摆手,径直出厅而去。
来到前院带上我的亲卫队,出门登上早已相候的专驾,吩咐司机富贵驶的稳妥一些后,车子一路慢腾腾的向着镇子驶去。
直到天色全黑了下来,我们这一行才到了门口高悬着两盏大红灯笼的李府。我的座驾还没完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