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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小看了这五千精骑,全都是董卓在湟中招募的勇士。
天下精兵,除凉、并二州,和丹阳精锐之外,尚有屠各,湟中、先零精兵。湟中。也就是破羌所在。北宫玉死后,薰卓命人招募破羌、烧当精锐。当年薰玉在湟中颇有名气,北宫伯又曾是上一代破羌之王,这两人虽死。可是却保留赫赫威名。
北宫玉在地时候,这情况还不算是太明显。
可当北宫玉被杀之后。薰卓以薰玉之父的名义振臂一呼,湟中破羌勇士立刻响应。
薰卓取消了破羌之名,改称为湟中义从,就成了他的亲兵。
如今,董卓麾下聚集了近三十万西凉精锐,可称得上是实力雄厚。与当年第一次到阳时,俨然已经成了两个样子。儿子有出息,事业又得意,董卓自然格外开怀。
薰俷这一句话,其实也是试探。
他想要知道,老爹在得意之后,是否真的就如同演义中所说那样,怀了不臣之心
哪知董卓闻听汉帝在,连忙下马。
“我儿为何不早说,快带我去拜见陛下。”
一颗悬着的心,一下子落回了肚子里。罗贯中当真是害人不浅,董卓哪里有什么不臣之心
只要董卓没有不臣之心,就肯定不会行废立之事。
不行废立之事,又怎会落得一个凄惨下场董俷一边想着,一边带着薰卓来到了汉帝跟前。
此时,汉帝被刚才那剑拔弩张的局面着实吓了一跳。
陈留王协非常乖巧地站在他的身旁,低声的安慰,一副尊敬的模样。
薰卓不由得看了协王子一眼,心道:此子倒是颇为镇静,看上去有一股子大气。
“父亲,还不叩见陛下”
薰俷在旁边轻声提醒,董卓这才醒悟过来,忙上前几步,恭敬的行礼。
“微臣凉州刺史董卓叩见皇上,请恕微臣甲冑在身,无法行大礼参见,吾皇万岁。”
刘辨点点头,“爱卿平身,朕不怪”
那边袁绍气得咬牙切齿,却没有什么办法。他弄不清董卓究竟带了多少人前来,根据消息,董卓的先锋部队至少有三万人,且不可以轻举妄动。推了一下吕布,轻声吩咐:“奉先立刻带人前去阻拦令尊,令他不要轻举妄动,待我等观察再说。”
吕布这一次,真的是损兵折将,丢尽了脸面。
八百负囊士,如今只剩下不足百人,这心里面简直就在滴血。他不服气,若非董家子有一匹良驹,未必能比得过自己。越是这样想,心里就越觉得窝火,越发的不服气了。
听袁绍吩咐,吕布也知道事不可违。
狠狠地瞪了董俷一眼,带着幸存下来的负囊士,扬长而去。
而袁绍则带着其余众人上前,恭敬的向汉帝行礼。所谓形式不如人,该低头,就要低头。
薰卓参拜完毕,看了一眼袁绍,心里暗自琢磨。
看起来,这袁本初好像是居心叵测。若是我刚才来晚了一些,只怕我儿就危险了。
虽说往日和袁绍的关系还算不错,可心里面却又了芥蒂。
与此同时,阳城却是一片混乱。
袁绍带走了城中大部分地人马,留守的人马,又都是集中于皇城,城内地治安也就变得混乱。
早先乱兵袭击,已经让阳百姓成了惊弓之鸟。
好不容易等到外面平稳下来,一些胆大的人就走出了家中,想要看看情况如何。
哪知道才一走出街道,就看到一支人马从金墉门方向疾驰而来。
全都是以黄巾抹额,手持兵器,一个个如同凶神恶煞一般,杀气腾腾。
人们不由得呆了
那醒目的黄巾,仿佛一下子唤醒了人们尘封已久的记忆。
几曾何时,也曾经有一个晚上,一群凶神恶煞般的人,也是已黄巾抹额,四处烧杀劫掠。
就在那一天,整个大汉都陷入了水深火热。
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被鲜血染红的水
所有人都不会忘记,那从北邙一直道阳沿途叠摞出来的一座座可怖京观。
一转眼,已经过去六年。
当人们都以为自己将那一段的往事忘记了,可是在这一刹那,所有的记忆都浮现出来。
天,难道太平道又造反了
这些反贼,又怎么会出现在阳城中
第一部少年游第二0九章大宅门之四小虎
更新时间:20088316:41:33本章字数:5081
个阳,除了皇城里面尚有兵马守护,各营也都得到书,无太后手谕,擅自离开兵营者一律出战。这道诏书把上至校尉,下旨官兵在内的所有人一下子包括了进去。
也难怪,如今阳城再乱,只要这些兵老爷不出动,还都能挽救。
可一旦官军出动,天晓得会招惹出什么问题。反正有南北宫卫和西园新军,足矣。
但谁也没有想到,那曾经令大汉江山社稷动荡不安的黄巾乱军,居然会堂而皇之的出现在阳城的街头。
铁骑轰隆,黄巾军一个个表情肃杀。
有来不及躲闪的百姓,被铁骑撞的骨断筋折。运气好一点的,被撞到了路边;虽可能残废,但总算是保住了性命;而那些运气差的,则被马匹撞飞出去,跌在地上之后,还没等爬起来,那铁骑已经呼啸着掠过,在长街上留下一堆模糊的烂肉。
“反贼,反贼来了”
不过他们很快就发现,这些黄巾贼似乎并不是来找他们的麻烦,而是朝着迎春门方向疾驰而去。
迎春门
有聪明的人,从黄巾军手中雪亮的刀枪,整齐的盔甲隐隐猜测出了一些端倪。
不过猜测出来又能怎么样
这年头,还是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说。但如果是猜测是真的,只怕又将有一场腥风血雨到来。
迎春门内,有一排房舍连云的大宅院。
当黄巾贼抵达之后。随着为首贼将地一声呼喝。纵马砸开了一所所宅院地大门,冲进去逢人就杀,见人就看。找到一点值钱的物件。立刻就放进怀中,活脱脱一副盗贼的模样。
长街上,有一员贼将狞笑道:“廖化、杜远你带人往后面去,从后门杀进去。”
黑脸地贼将一怔,有些不满的说:“白渠帅,主公只是让我们对付一家。为何要牵连他人”
白渠帅冷笑道:“廖化,虚虚实实,这道理你都不明白吗若是我们只洗掠一家,势必会让人知道,我们是受了指使。到时候非但我们逃不了,说不定还会连累主公。可如果一并洗掠,谁又会想到我们只是针对一家如此岂不是更加妥当”
没等廖化开口,他身旁的一白脸贼将拉扯他一下。称赞道:“渠帅果然高明,小将佩服。元俭,莫要再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