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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么”
“主公为劭而孤身冒险,此大恩大德,万死不能报答。劭这些日子一直在担心,今日见主公平安归来,劭,劭,劭这心里,真的是开心的要命。”
薰俷扶起了黄劭,“老黄,你为我部曲,难不成俷还能坐视不管,看着你受病痛折磨不成好了,别说这种废话,你们,你们大家都好吧,也都赶快起来吧。”
随黄劭进来的一共有十个人,除了八名巨魔士之外,还有一个文士和一个童子。
文士年纪约在四十上下,生的是仪表堂堂,气派不凡。
只是这青衫文士身边的童子,看上去有些其貌不扬。皮肤黑黑,一点都不可爱。
已经见过了粉雕玉琢地诸葛亮,再看这孩子,普通人肯定会觉得腻歪。
倒是董俷没什么感觉。
人说女大十八变,其实男孩子也一样。小时候看着瘦小枯干,并不代表长大也是这样子。再说了,董俷也是个从小不受待见的人,他又有什么资格去嘲笑别人
隐隐感觉这文士不一般,董俷的目光在那人身上上下打量。
文士也不生气,微笑着看着董俷。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谁也没有先开口。
还是黄劭反应过来,连忙介绍道:“主公,这位是我病好后在长沙认识的好友。此乃襄阳名士”
没等黄劭说完,文士抢先打断了他的话。
一拱手,笑眯眯的说:“在下襄阳鹿门山人,庞德公山野之人,不识礼数,见过俷公子。”
关于庞统,光和四年,也就是中平元年,好像才五六岁的样子,比诸葛亮大不了太多。
可以视为一种感情投资吧,俺之前说过的,牛人之所以成牛人,是因为他们各自有不同寻常的生活轨迹。强行干扰,反而不美。
另外关于黄忠,中平元年时应该还在南阳。按照一些资料上说,他曾担任过刘表的中郎将,后来随刘磐镇守长沙。
第一部少年游第八十一章太平乱起
更新时间:20086310:34:07本章字数:5487
德公是什么人
薰俷不清楚,甚至没有听过这个人的名字。
不过观其气度,似乎不俗。当下一拱手道:“在下董俷,一介武夫,见过先生。”
“俷公子莫客气,令尊官居河东太守,实乃朝廷栋梁。庞德公也是慕俷公子之名,匆忙前来拜会。此前若非是认识了黄先生,只怕庞德公就要错失和俷公子见面的机会。”
慕名
薰俷更加觉奇怪。
慕什么名我又有什么名
看黄劭的态度和身后马真激动的模样。再听其谈吐,这个人恐怕是不简单。
难道又是一个大拿董俷实在记不清楚这庞德公究竟是什么来头。而且牛人见得多了,也有免疫的能力。那些日后名传千古的牛人都未必能再让他感到吃惊,更不要说一个他没有听说过的人。不过在态度上,薰俷依旧保持着恭敬的神色。
“敢问先生,从何处知俷的名字”
“呵呵,说起来也惭愧。前些时候我与好友在江夏迎接一位好友,而这位好友恰恰和俷公子熟识。诸葛珪,俷公子当记得此人吧。”
薰俷恍然大悟,点头道:“记得,记得,君贡先生我怎么会忘记”
不是不会忘记诸葛珪,而是诸葛珪的那两个儿子太牛,董俷恐怕是一辈子都忘不掉。
这人和诸葛珪认识,也应当是一位名士。
薰俷神态更加恭敬。刚要说话,哪知庞德公再次抢在他前面开了口:“俷公子从武陵到长沙。一定也累坏了。不如先休息休息若是俷公子有闲暇,庞某到天黑时再来拜访。呵呵,还有一些事情,请恕庞某无礼,先告辞”
这庞德公不但善于抢人话头,而且行事颇为乖张。
说走就走。带着那童子朝大厅外走去。好在董俷反应快,示意典韦和沙摩柯让开。
“那今晚俷就在府衙恭候先生到来。”
也不知道庞德公是否听见了,反正是飘然离去。直到人走的没影了,薰俷才拉住了黄劭和马真问道:“谁能给我说清楚,这庞德公究竟是什么人老黄,你怎么认识他地”
一副你居然不知道庞德公是谁的模样,马真想了想说:“主公,这庞德公乃是荆襄九郡地名士。居住于襄阳鹿门山,平日里和荆州名士司马徽、黄承彦交往密切。那司马徽雅号水镜先生,被荆襄名士尊为宗主一般的人物。民间流传有俗语:南司马。北郑玄,飞白最绝伦。说的就是郑玄、蔡和水镜先生。”
看得出。马真对司马徽是推崇备至。
甚至在称呼上也有所不同。对郑玄和蔡是直呼其名,而对司马徽,却称其雅号。
也许是因为在长沙呆的久了,马真更敬重司马徽。
黄劭说:“庞德公和司马徽相交甚密,不但学问好,品德也是高风亮节。前些年何遂高曾试图征辟先生。但是却被先生所拒绝。主公,你才何遂高后来如何”
何遂高就是大将军何进,遂高是他的字。
黄劭出身寒门,加之曾经在张角手下做过事情,故而对何进在称呼上并不敬重。
好在这大厅里的人都是董俷地人,否则黄劭可就吃不了兜着走。
薰俷知道黄劭看不起何进。也难怪,何进是个屠家子,和鄙夫好不了多少。作为读书人,总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穷酸气。也许在黄劭眼中,何进真的是一无是处。
顺着他的话接口道:“大将军如何”
黄劭说:“大将军派人去找先生。说一个人不做官,只是保全自身。而不是保全天下。”
薰俷又问:“这庞德公又如何回答”
黄劭面露敬重之色,语调中带着阴阳顿挫说:“先生回答:有一种叫鸿鹄的鸟,筑巢于高林之上,使其暮而得所栖;有一种叫鼋龟的动物穴于深渊之下,使其夕而所得宿。世人趋舍行止也是人的巢穴,且各得其栖宿。”
薰俷问:“那大将军没有再说什么吗”
黄劭笑道:“何遂高的使者自然不愿意就这么回去,于是又问:您辛苦地耕种在田间而不肯做官食俸禄,那么,在百年之后用什么留给子孙呢先生说,当官的人都把危险留给子孙,我却把勤耕读,安居乐业留给他们。只是所留下的东西不同罢了,不能说我没有留下什么东西。”
这是一种带着很朴素地中国式哲学的思想,董俷似懂非懂。
不过,也算是对庞德公有了一些了解。至少他现在明白,这庞德公很清楚时事。
沉吟片刻,“老黄,你如何与他相识”
黄劭摇摇头,“不是我和他相识,而是他主动和我交谈。我这两天
要从他口中套出他此行地目的,却都被他一言带过去我觉得先生当没有恶意。”
有没有恶意,天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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