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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知足吧,这深宅大院里头,盼着他的人多了,能在跟前守着,就有盼头。如今老爷身边不过六七个女人,真要是当了皇上,三宫六院的,想见上一面都难呢。”薛晚晴倒是想的很开。打来水洗了洗。解衣上床。朝妹子招手道:“还愣着做啥上来啊。”
其实沈从云喝的并不算多,只是这些日子劳累了一点而已。一觉几个小时过去,醒来时身边左一个右一个的依偎睡着,不由的心中深处一丝歉疚。
房间里灯依旧亮着,悄悄的摸下床来,寻着后头地马桶方便去了。
薛晚晴睡地并不怎么踏实,沈从云这一下床。手上一抱空了自然就迷迷糊糊地醒了,睁眼间不见了男人,自然心中一惊,醒的更彻底了。看看门是反扣着的,多少安下心来。
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屏风后传来时,薛晚晴赶紧躺下,眯着眼睛偷看沈从云回来,看着他从暖炉上摸出茶壶喝的个痛快。然后来到床前犹豫了一下。
原来薛雨晴这小妮子。睡觉甚是霸道,身子竟是横着的占了三分之二的床。沈从云微笑着将这妮子摆正,溜回中间刚坐下。身后具滚烫地身子已经贴了上来,一双柔软的手仅仅的抱在胸前时,火热的嘴唇挨着耳朵在低语。
“狠心的人,这些日子可把人想杀了。”
沈从云自然知道是薛晚晴醒了,一伸手捞着细腰往前使劲,柔软的身子躺在大腿上,花一般娇艳的容颜在面前呻吟。
“想老爷啥了”这夜半三更的时候,正是窃窃私语之时,人地胆子也贼大。沈从云说着话时,一手已经撩起肚兜拿住依旧挺拔地乳房,两指轻轻一使劲,薛晚晴干渴的有日子了,哪里受的了这等撩拨,早就情动发烫地脸红的像要往下掉颜色一般,身子扭了扭,一抬手强烈的反击了,按在此刻最需要的部位上。
“还能想啥它呗”说话间,薛晚晴轻轻一拽腰带,哧溜一下裤子往下一松,已经硬起来的家伙露出头来。
沈从云正值欲火高升的时候,打算说点调笑的话来搞活一下气氛呢,没曾想薛晚晴猫见了鱼似的,小嘴一张就深深的含住了。
“轻点,这不是腊肠”
薛晚晴抬头媚笑着瞟了沈从云一眼道:“人家还不是渴急了么都多少日子没尝着滋味了。”说着头又埋下去了,哧溜哧溜的吃了一会。沈从云手上也没闲着,顺着薛晚晴的双股往下探,薛晚晴配合的动了动身子,让手下的更顺利一些。
指尖在幽谷之间进出不一会,芳草之间已经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实在撑不下去的薛晚晴爬了起来,小心的回头看了一眼熟睡的妹子,长开腿坐了下去,成了个观音坐莲的姿势,双腿死死的缠着沈从云的腰,一下一下的动了起来。
呻吟声无法控制的响了起来,沈从云扫了一眼薛雨晴,赶紧用嘴堵住薛晚晴的嘴,暂时安静了一会。可惜,没几下这女人动作渐渐的大了起来,嘴巴一离开顿时一声高亢的喊叫,沈从云赶紧伸手捂住道:“轻一点,别吵醒了你妹子。”
“晚了,早醒了”薛雨晴的声音犹如从深谷之间幽幽的传来,沈从云看过去,这妮子躺在哪里,眼睛虽然是闭着的,可是身子不住在扭动,双腿微微的互相摩擦,一手在自家的胸前搓揉着,口中低声的说道:“怎么摊上个没良心的姐姐,就知道偷食。”
沈从云忍不住笑出声来,这一下薛晚晴更加没控制了,没高没低的叫唤起来,这大半夜的声音传的挺远。传到西厢的睡房里头,本来就睡的不踏实的阮孝贞,哧溜一下从床上坐起来了,竖起耳朵细细的一听,夜风中呻吟声隐隐约约的传来,一直无法平静的心顿时如同猫挠似的。保养的不错的手,不自觉的朝裆下探了过去,细细的呻吟声响了起来。三十如狼啊同样睡不着还有紫玉,还有东厢房里的两个丫鬟。
“这叫声,怪渗人的”丫鬟甲如是说。
“等你嫁了人,或者尝了男人的滋味,就该说这叫声在勾人了。”丫鬟乙。
吭哧吭哧的火车停在天津站时,车站上如临大敌。全副武装地士兵将车站护了个风雨不透。一身长衫的盛宣怀,领着一干文武官员,在站台上翘首期望着。
山东省长刘永福,也穿上了长衫在人群中等候,自从离开军界,刘永福看起来更加沉稳了。新中国实行的是军政分家的体系,刘永福当省长多少有点不合适,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其中蕴藏的着的玄机。
一身戎装的沈从云从火车上下来时。军乐队立刻凑响。盛宣怀等人立刻迎了上来,一番虚礼后,沈从云上了马车。
亭兄,上来一起走吧。”沈从云从车窗里探头喊了没想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沈从云没有请盛宣怀上车,而是请自己上去。不由地内心深处一阵激动。
“哦,好。”刘永福答应地多少有点失礼,不过沈从云也没往心里去,微笑着看着刘永福上车。
“怎么样在山东干地自在么”沈从云有点明知故问的意思了,刘永福一介莽夫,放在省长的位置上,舒坦才是怪事了。
“就那样,只是有的话听了心里不舒服。”刘永福这话里。含着一丝的怨气。这个反应正是沈从云所愿意看见的,如果刘永福表现出恭顺的接受沈从云地安排,反而不正常了。
“我知道别人怎么看你的。离开了军队,肯定有人说你被我猜忌,放你下来养老吧呵呵,你还别不承认。”沈从云微笑着说道,刘永福的脸瞬间红了起来,诺诺着不知道该说点啥才好。
“这次我到威海视察,你就不用陪同了,回去交代一下政务,回总参去报道,没几个月就要开春了,俄国人那边肯定要继续折腾的。余震没个老练的人帮衬着,我不放心啊。思来想去,只有你在前面压阵,我才能安心。”沈从云这话说的不紧不慢的,语气之恳切,让刘永福不觉眼睛里一热,微微的把头低下道。
“属下知道了”说着刘永福猛地把头抬起来说:“大人,属下求您一件事情。”
沈从云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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